相信这也是我之所以跟李桐、跟方仁凯、和李小健发生关系的原因之一吧!因为我深知:自己从李桐、从方仁凯成熟的心智中寻找的爱情;和在李小健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上所追求的解放,都是我不可能由丈夫那儿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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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著绿色跑车在280公路上,往旧金山城裡飞驶时,我扭开收音机,一边听流行音乐、一边想的这些令我不畅的事,突然被另一个念头取代了。
我想起与我同样也是丈夫常在台湾、独自一人住在硅谷的女友凌海伦,最近提到她找了个心理医师,分析自己的事;说自从作谘询以来,心情就好得很多。因为终于瞭解了自己,并为她的所作所为找到具有说服力的理由;不但消除困惑,甚至以前常作的恶梦,也大为减少,变得好快乐。
由于她每个礼拜作两次分析,每次都花两、三个小时,对那位男的心理医师渐渐萌生爱慕之芽;最后情不自禁、在谈话室的长沙发上与他发生了肉体关系。现在,他们常常做做心理分析、然后脱衣服作作爱;十分享受那种心理、和生理上都得到满足的乐趣。
我被凌海伦讲得心痒、几乎也想找个心理医师来试试,可是立刻又否决了这种念头。因为我最怕的,就是对别人道出心底的秘密、和自己都不敢承认、却又无法否认的某些想法;更不要说面对一个男人、一个洋人,坦白供出从前所做过的那种。见不得人、或肮葬而不名誉的事呀!
还是方仁凯说得对:想太多、或知道太多了,都不好。应该用头脑最简单的方式,好好享受人生。那样,才不会庸人自扰。
要如何享受呢?当然是找个比较单纯点、又没有複杂感情的年轻人:李小健玩;玩那种既轻鬆、又畅快,而且纯粹是满足肉欲的性游戏呀!
至于对不对得起丈夫,就管不了了!……尤其,他每次差遣我进城,口气都讲得我心裡好受委曲、好不值得;那,我又何必顾著他的。什麽颜面呢!?
“好,你每这样对待我一回,我就找李小健轻鬆一次,跟你扯平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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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两次一样,我匆匆办完事,就把车开到隆巴底街;在那家K-mrt买廉价而俗气、又十分暴露的衣服。同样跑进隔壁肯塔基炸鸡店、啃鸡腿时,想起上回和李小健玩,搞得太激烈,连阴户皮肉都被戳破、流脓,不但痛得要死、还吓著自己以为染上了性病;害得第二天跟方仁凯亲热,都无法作爱的事。
这回我放聪明了。吃完炸鸡腿,踱到西药房,在那儿挑了罐水性滑润膏、又买了打也是涂上滑润油、那种比较厚、上面长满凹凹凸凸颗粒的保险套。一方面保护自己,同时也享受享受凸粒带给女人的强烈性刺激。
至于李小健如果不愿意戴套子,我也有办法应付:只要说我丈夫在台湾另外有其他来历不明的女人;考虑到安全与健康,才要他戴套子的。我还可以进一步哄他,说只要他肯用这种带颗粒的套子,我在床上就会变得持别风骚、加倍淫荡,保证令他爽歪歪、直呼过瘾!
想好,跑到K-mrt的女厕所换上那种暴露衣服,就拨电话给李小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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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喂~?……ho''s tht?”声音不太像小健的。
“唉。我是…I''m~……”心裡一紧张,我答不上话;连中英文都搞混了。
生怕对方挂电话,我急忙问:“李小健在吗?我是。张小莺的。妈……”
“啊,他出去了耶!我是他表哥吕大钢,你是~……张伯母呀?”
“对,对!。我是……”
想起上回跟李小健弄完,临走时撞见正好回家的大男孩。在极度尴尬的场面下,诌出我代女儿张小莺、向李小健请教功课的谎言;而窘迫不堪地离开他家后,居然又想到这位大钢表哥;不但觉得他长得蛮帅;更莫名其妙希望自己下次进城,会有机会跟他……〔请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