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呻吟,变成了像哭出来的呜咽。听在自己的耳中,好那个,好像我受著什麽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麽舒服、那麽令我澈头澈尾地陶醉了!
“好吗?……美丽的张太太,好受吗?……”
他问著时,睁大两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瞄我的身躯,像欣赏什麽似的。同时手指又开始捻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迷,一面猛摇屁股,一面唱歌似地应著:“好~!好受,好舒服~!……宝贝~!喜欢吗,也喜欢我这样子吗?”
“当然萝,我就喜欢你这淫荡样儿!真是既风骚、又妖艳!”
我笑开了,呶起嘴唇给他飞吻说:“人家是好爱你的……才这样子耶!”
“爱我的什麽呀,张太太?……告诉我听听,Tell !”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耻说爱他的大鸡巴,还要用英文叫出口。心裡实在有点那个。可是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爱,又何必假装呢?于是咬咬唇,以一幅骚媚不堪的表情喊出:“……Your bg cock!……Love your bg,hrd cock!……”
怪就怪在,这种下流、淫秽不堪的肮葬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好想解放掉自己、完全澈底放浪似的;同时也令身体产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性欲,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于是,我一回答了他,自己也就禁不住口、一遍又一遍的、中英夹杂地喊著:“爱嘛!我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喔!……”
“对呀!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裡挺,而且愈冲愈快、愈挺愈用力。把我戳得魂飞魄散、魂颠倒,死命巴住他的肩头,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叫到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裡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
像一瓶未曾被开过封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之后,醇美、醉人的滋味令任何一个品嚐过它人的都欲罢不能;这正是今夜在海滨旅馆裡,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爱、作了还要作、愈作愈不能罢休的写照。
在浴室裡,我们爱抚著赤裸相向的肉体,为对方洗涤身躯所有的部位。在彼此细心探究秘之馀。也不忘互相戏谑、幽默,或挑逗般把玩著最敏感、最令人好的男女性器官。逗得我们笑声连连,迴响在洗澡间里。湿淋淋的两个人,来不及擦乾身子,就奔回到床上。只因为在浴室裡的一阵狎弄,又搞得淫心大动,忍都忍不住要上床口交了!
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吃得如此魂颠倒、澈底舒畅过。在他的舔吻之下,不到两分钟就疯了般、欲仙欲死地叫唤起来。幸亏他立刻将大鸡巴塞到我嘴裡,惹得我心猿意马、没命了似地吮吸、吞食,否则我一定早喊哑了喉咙,而无法再用嘴为他服务、或享受他大宝贝的滋味了!
尤其,当我们以69式的玩法,互相舔食对方的性器时,想到在餐厅他说他最爱吃的海鲜,就是剥开贝壳,吃裡面的蚌蛤肉;当时我就兴奋得立刻把一隻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嘴裡吸。而现在,真正体会到跟他口交的感觉,难怪就更胜过想像的千百倍,也更令我激情、疯狂起来了!
在床上,我们翻滚、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始终没离开对方的生殖器。当他在下面舔我、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茎、吞食他的大阳具时,就好像正握著那把匕首的刀柄,将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顶住了喉咙,令我窒息、硬噎,都不肯不下来。只因为另外一头,他勾魂的妙舌,已经把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大大撑开,早就飢饿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裡面才能解脱了……
当他抱我一翻身,使我仰躺著,而他在上面,指头压住我剥裂的阴唇,用舌尖勾戳、挑弄当中那颗又凸又硬的肉芽时,我脑海中出现了他享受最爱的海鲜——蚌蛤的画面。而当他两隻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裡,同时扣挖、抽送,使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似的溶液时,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他吃的那只蚌蛤;而我的阴核,也变成他舌尖不断逗弄下,蚌肉裡的珍珠了!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兴奋,只能断断续续迸出喉咙裡的呜咽,只因为男人的大阳具,仍插在我嘴裡,猛烈刺戳。就像潜水採珠的人,已经寻获了一颗珍珠,却仍不满足,还以佩戴的匕首挖开另一隻蚌蛤,将利刃捣进去,不停刺烂壳内嫩肉……
此刻的我,彷彿就是那被挖开、被插烂的蚌肉;承受刀刃杀戮的痛苦,死不瞑目地蠕动、流著溶液、浆汁。但是已被完全剥开的壳内,却甘愿献出明亮的珍珠,报答採珠人在茫茫大海裡,挑选到自己;在他的热爱和狂吻下,死去的刹那,洩出了致命般的高潮。
“啊!。嗯~~。唔~!……唔~!!”。。。。。。。。。。。。。。。。。。
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我清醒过来,眼看见大床单上,佈满一片片潮湿,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倚进他怀裡,磳呀磳的。他温柔地问我,我才把刚刚口交时自己的感觉告诉他。他开心地笑著,说我想像力真丰富、也性感极了。
他问我,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为“珍珠”(Perl),或“宝儿”?
我笑了,说那我要称呼他“匕首”(Dgger),或音译成“大哥”才行。
我们终于互相有了名字;而且“宝儿、大哥”的,彼此喊得那麽贴切、那麽亲密,教我高兴死了!于是,我更偎紧了他,仰头爹声唤著说:“大哥!……哥~!你知道吗?我就是那海裡的珍珠蚌,等你找到我,等了一辈子,才终于等到了你。大哥~!我……我几乎已经爱上你了!”
他也终于出乎意料地说出,我一直想知道的,为什麽带我走的原因。
他说他跟本就不是绑匪,只因为有一天午后开车经过一家汽车旅馆,看见我跟一个男人在停车场亲吻道别,猜测我是赴情人幽会的“午妻”,所以就开车跟踪我到了我家……
结果,他偷偷在我家后院注意我,见我每天单独一个人进出,注意了将近两个月,都没看到屋子裡除了一个女佣之外还有男人。便推断出我一定是丈夫长期不在家的主妇,寂寞、孤独得不得了,所以才会另外找人幽会。
他说他也不明白怎麽就慢慢被我迷住了;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欲望。结果,他不但天天都来偷窥我、跟踪我,更经常守到半夜,见我卧室裡的灯都灭了,还依依不捨的不肯离开。
一阵子下来,他把我每日作息、生活中的大小细节,甚至我家豪宅裡的状况,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个晚上,他潜伏到卧室的窗外,从未完全合拢的帘幕隙缝中,窥见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就兴奋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射出精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已经不能没有我,也无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幽会。便下定决心,即使铤而走险,也要把我带走、离开这个家的牢笼。
第二天,他策划好如何行动,就立刻付诸实行,买了匕首、绳索、胶带等工具,以备必需。结果,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又正好偷窥到我在家裡自慰了三次;认为我一定不止身体上性飢渴,心灵的需求也必迫切到了极点;如果他再不动手,我一定会疯掉的。
他说他决不是可怜我,只因为他自己的心萦绕著我,已经吊在那儿吊得太久,再也无法悬挂下去了。他说如果得不到我,不如乾脆被吊死算了!
就像命运已为我们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他终于等到机会,在女佣外出,只剩我一个人在家的当儿,乘客厅的玻璃门一开,他就胆大包天闯了进来。
然后,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这样而美妙地发生了!
听他讲完,我整个人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是却忍不住眼泪一直不停地流下来;害他不断在我脸上舔我的泪水,一遍遍轻轻唤著:“宝儿……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窝在他强壮的怀抱裡,静静听著呼唤,感觉他爱抚我的手掌,游走在每一吋肌肤上;就像他因为爱我而发烫的心,灼热了我的身子;也再度将心中的激情熊熊燃烧起来。……我疯了似的嘶喊著:“我是!是你的嘛!……大哥~!我爱你!……我也早就是你的了!”。。。。。。。。。。。。。。。。。。
心裡的呐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主动、迅速地趴伏在床上,双膝脆分,将自己屁股高耸、翘举起来;然后,一面扭腰、摇臀,一面回首对他娇声唤著:“哥~!大哥,我身上唯一剩下的……处女地,也是你的,为你留的!”
说完,我脸都胀红了。但我知道,自己实在太爱他了!爱到心甘情愿献出全身的每一处,爱到需要他进入身体每一个可以包住他的地方。如果他真爱我,他也一定会要我的……屁股吧!?
我不知他用了什麽?也不知他怎麽进到我后面的肉穴裡?只感觉到像刹那间被强力撕裂开的痛楚,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异感官所覆住了,令我喊不出声,只能持续闷哼。
继之而来的感受,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以一辈子从不曾被男性侵入过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啊~……”我心中狂喊著,但牙齿却咬住自己的手腕,企图尽力压抑不致发出痛苦的声音。
“宝儿!尽量放鬆自己,龟头才刚进去。如果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啊!……肛门终于被你的……大龟头。打开了!连我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都被你打开了!……啊~!”
“啊~!!宝。贝~!……啊~!……”我终于喊叫了出来。
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体会男性象徵的巨大、坚实、和粗壮的,感受竟如此强烈,极度异样,令我既嚮往、却害怕。但是不容我再想,那硬棒已像破冰船似地往我肉道裡推了进来!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太大,你太大了啊!”
“宝儿别怕!……你虽然小些,可还是装得下我,再放鬆、放鬆!”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麽方法,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证,全力放鬆肛门裡的肌肉。……这时候,就好像迹似的,屁股裡感到肉茎徐徐的、却稳稳的、一吋一吋撑开了我裡面;有点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哦哦~哦~~!!宝贝!……啊~哦哦~哦~~哦~啊!!”
我引直了颈子,连喊叫声都连续在一起了,可是大肉茎还一直往我裡面,一直进、一直进去,都几乎进到我肚子裡了!……
“天哪!……怎麽那麽长啊?那。我整个人岂不要被戳穿哪!”
不敢相信,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竟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处女,被男的阳具插入阴户时,那麽难以置信地惊恐。但是,却又和现实中的丈夫当年夺去我处女贞操时,完全两样。
结婚的那夜,丈夫无知、鲁莽地只晓得在我腿子间乱刺、乱撞,我都还没落红,他就流掉、软了下去。后来,他为证明我仍是处女,就用手指头插我,一直插到流出血,才满意倒头睡著。我强忍住痛,跌走到浴室清洗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此,我只能想像、却无法体会女人如何将处女之身献给她爱的人;就不曾原谅过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此刻的我,身子裡唯一的处女地,被赐与我新生的男人佔领、充满;仅管它是我肮葬的排泄器官,使我心情异样无比,觉得自己好亏欠他;但正因如此,我才愈感到激动、也愈想要让他舒服。这时,他歎出声来:“宝儿,张太太!……你的屁股真美!……好令人舒服喔!”
这一句讚美我的话,教我忍不住流出眼泪;嘶喊著:“我。爱你!……”
像刚才进了房间,在地毯上时,他吻我颈子,叫我别哭,还说他是来爱我的;我立刻相信了,也真的得到他的爱;现在我仍然相信他,停止哭泣,调转头,侧眼瞟著他问:“真的,大哥?!……你在我肛门里。真的觉得舒服?……”
“嗯,真舒服!……宝儿,你屁股眼……可真紧,匝在鸡巴上过瘾极了!宝儿,你还受得了麽?我想要……抽插了……”
当他体贴地问著时,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但我更惊讶的,却是他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撑在我那麽窄小的肉道裡,居然还会跟性交一样,滑进、滑出,像有什麽液汁润湿著似的。
想问他,可是来不及了,因为在阳具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抽插下,我的身子振荡起来,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裡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衝了出来;而它由肠子裡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天哪!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我底下,在我阴户肉穴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时,我的性欲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著。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裡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著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宝儿,你好可爱、好性感人啊!喜不喜欢这样……被肏屁股?”
“啊~!!……Yes!Yes!!……I lo~ve t!肏我吧!……肏我的屁股!我爱死你了!宝贝,大哥哥~!我屁股……就是为你舒服的嘛!……”
我屁股阵阵向后迎著,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裡插似的。
“啊!宝儿,宝儿!……太过瘾、太棒了!啊!”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著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Oh~!Yes!Yes!……Fuck Me!Fuck My Ass!……Ooo~~ooh!……Go~d!……Yes!Yes!!……It feels soooo~oo goooo~ood!!……”
“啊!!~我爱宝儿的屁股!……好爱你的……屁股育!”
“我也爱。大哥的。大。鸡巴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麽那麽会……那麽会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为宝儿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麽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麽也管不了了,昏天黑地的乱叫一通,只因为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膀胱、到子宫、到胃裡,又从胃裡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葬,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鸡巴,捣得稀巴烂、搅得纠成一缠、乱成一堆;那种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加倍令我觉得爱他爱得好澈底,甚至整个人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也心甘情愿了!
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情感、色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麽是什麽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高潮,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我享受著爱的馀波,从幻境中渐渐恢复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半躺在沙发上的自己,裙子撩到腰上,裤袜跟三角裤都退到小腿肚上,大大分开的两条腿间,几经多次高潮的私处,还浸泡在湿尽的淫液裡……
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我家的后院已沉在昏黑的夜色裡;只有天边的一抹彩霞,告诉我今天还是礼拜四,要到明天礼拜五、才是週末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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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