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这时,李桐通常也不逼迫我一定得讲出口来。他反而会显得特别急切,立刻把我搂进怀裡,疯狂地、热烈地吻我,吻到我几乎窒息了,主动张开腿子迎接他的进入。
像那回,也就是他第一次讲我“性飢渴”的那回。他又硬又烫的大肉棒,一插进我裡面的刹那,我忍不住内心激动,和身子裡终于又被填满的感觉,喊出声来时,他也兴奋无比地一面戳我,一面像讚美、却又像评论般说我真是一个性飢渴的女人!
那时,我惊讶极了,可我也完全顾不了那麽多了,连连疯了似地挺起屁股迎接他,一面摇头又点头的,嘴裡不停唤著:“啊~!是嘛,是嘛!……我早就性飢渴,性飢渴死了嘛!”
而李桐也立刻大声吼了起来,说他就是爱我这样的风骚,令他忍不住,就快要喷出来了。那…我一听他这麽喊,马上全身变得更兴奋、心裡也更急迫,连忙把手臂死命攀著他的肩背,举起的两腿也紧紧缠夹住他的腰臀,同时猛烈扭甩屁股,高声叫著:“喷吧!宝贝,就喷出来给我!……统统射到我好裡面,好裡面去吧!”
“啊!……啊!……啊~~!!……”
到这时,我已经不再意外李桐这样快就射精了,因为每次我跟他上床,他通常在第一回合都很快就会喷出来;一定要等到我们再度作爱时,才比较能持久。据他讲,原因是他每次跟我幽会,都是在盼了很久之后才见面,再加上我又性感得令他无法抗拒,所以,一经接触,就难以把持了。
这话真说进了我的心坎!虽然我对李桐的“早洩”不免有点失望,但他所讲的久盼的心情,正是我内心相同的感受;而且,他忍不住很快就洩掉,是由于无法抗拒我的性感,听在耳裡,我心中其实还满自傲哩!
不管怎麽说,那时我仅管身子才刚刚亢奋,亟需肉棒继续抽插,但李桐的东西已经软掉,也只有耐住高涨的欲火,赶忙更温顺、更体贴地窝在他怀裡,对他半嗔、半撒娇地说只要他的肉棒再硬起来,我作什麽都愿意。
那…李桐他这才会懒洋洋地亲我,对我笑著说:“那…你就再为我展现一次嘴上的工夫吧!”
跟李桐之前,我只从书本、杂志上读到关于口交的行为,仅管心裡好,但总因为从没做过,觉得用嘴巴接触男人性器官是件十分怪异的事。幸好,李桐他还满有耐性,慢慢诱导我,教我如何以这种方式取悦男人。而我一方面为了讨好他,另一方面也为了赶紧使他肉棒再硬,就很用心地学。几次下来,效果不错,还赢得他的讚美,说我是天生就会用嘴让男人舒服哩!
说起来也真怪,我自从含了李桐的肉棒,将它由软趴趴的状态,吮吸到又大又硬、又直挺挺地擎天高举,确实感到为男人口交,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再加上,我每次把他吸硬,感觉他那根大东西胀满、充塞在我嘴裡,我就会更兴奋起来,像吃冰棍、或大棒棒糖似的,拼命吮吸、甚至还狠狠地啃它,直到我下巴、两颊都发酸、发麻了,都停不下来呢!
李桐再度勃起的阴茎,通常都比原先的更大、更硬,令我更仰慕、往。据他说,那也是因为我为他口交的时候,表现得特别风骚、淫荡。使他更想在我身上澈底享受销魂蚀骨的乐趣。而我,一看到他更形庞大的家伙,也愈发急迫,恨不得立刻被它插进身体,在李桐第二轮比较能持久的作爱中,奔向极乐世界!
啊!……跟所爱的情人作爱,真是人间的美味,世上最甜蜜、最令人痴醉的事。不但教我忘却一切,甚至也失去了自己,像翔游在天际、云霄,轻渺飘然。又如同在浪裡随波浮沉,摇曳、振荡……而最后,如果李桐他特别勇猛的衝刺,时间算得准的话,我俩就能同时、或先后抵达高潮,一齐在欲仙欲死的极乐裡沉沦了。
当然,像这种几乎十全十美的作爱体验,并不是每次都能获得的。一般来说,只要是我跟李桐两人中,有一个觉得痛快淋漓,另一个在心理上也就相当满足了。不过,通常都是李桐他在第二度作爱时,因为他比较持久,而我心裡开始担忧幽会的时间快不够了,想赶紧到高潮,却又怎麽也到不了,以致于难耐、挫折感交加;只好放弃自己的享受,一心为引他射精,展现极尽骚媚的能事;直到李桐满意了,兴奋地大叫著:“好女人,我真爱你!你真是我又骚、又浪的好女人啊!……”
同时才将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洒进、灌入我身子裡的深处,也滋润了我干涸的心田。。。。。。。。。。。。。。。。。。。
然而,我跟李桐这种虽不理想,却不得不接受的幽会方式,总无法令我满足。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铤而走险,邀李桐到家裡,两人共渡一个不受人干扰、可以尽情彼此享乐的週末。
李桐立刻的反应,就是犹豫他该如何向老婆交待,用什麽藉口在外过夜。我一听之下,就生气了,觉得他太无能,连编个理由都不会。但最后我还是帮他编出公司要派他出差到洛城开会,是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任务;而且建议他用公司的纸张列印派遣他的文件,和为他在洛城订旅馆的“记录”,以备万无一失。
李桐对我冷静的思考、设想的周到,表示十分惊讶。其实,像这样在自己家裡,引宾入室式的幽会,是我早就策划了很久的;只不过选定最佳的时机,在两个孩子都参加夏令营,我也放了管家长週末的假,将计划付诸实现罢了!
和李桐约好,到两人幽会的一个礼拜中,我每天都细细盘算要怎麽跟他共渡这难得的週末。我预定了週五黄昏和他一见面,就到港湾一家法国餐厅晚餐的坐位;想好了饭后到海边去赏夕阳、看月出的路径;想像自己跟他在车子裡卿卿我我、相亲相爱的情景……
我要告诉他,我们有足足三天两夜在一起,所以一切都不用急,可以慢慢消磨大好时光,畅所欲言地聊聊天;像其他情侣一样,在充满罗曼蒂克的气氛裡相依相偎。我要听他一遍遍在我耳边说他好爱我;而我,则一遍遍地问他为什麽?要他一个理由、一个理由全说出来,我才能相信。
当李桐终于按耐不住,要吻我的时候,我就会闪躲开,引得他更想要亲我;我会拉开他企图抚摸我的手,问他为什麽要碰我的身体?为什麽总是那麽急切地想跟我作爱?……
我想像著他的回答,那些令我飘飘然的讚美;让我听了会脸红、却欢喜在心裡的描述。想像他愈说愈露骨、愈淫秽的话语,使我身子忍不住发热、底下渐渐潮湿……
就像我们初次在车子裡身体接触的那晚一样,我的心会呯呯猛跳,喉咙发干,最后,终于忍不住内心的迫切,两人拥抱、热吻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吻著;欲望像乾柴遇到烈火,猛烈燃烧……
直到两人都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们才离开已变成深蓝色的海边,疾驶回我的家。
然而,我跟李桐进入坐落在四周都是丛林、却可以眺望到港口灯火的小山岗上,独门独院而偌大无人的豪宅裡时,我的心又呯呯猛跳了起来。
只因为我有生以来,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贤妻、良母”,高贵人家少奶奶的形象,和我丈夫张家的名誉、声望,都即将被我抛诸脑后,在作出这种引宾入室、与人姦淫、和红杏出墙的行为时,全被我践踏、扫地出门了!
讲来这未免又太荒谬了!我跟李桐,又不是现在才有染、才发生性关系的。我早就在车裡和他性交,在旅馆的房间裡,跟他上床过好几次了。可是,我却都没有像现在,为即将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与另一个男人作爱,而产生强烈的罪恶感。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在心中感到强烈的犯罪、不道德、和作了一件社会不容的坏事而不安时,从我的身体裡,竟然无由地产生了更亢奋的性欲;一种亟需要被男性佔满、被他钜大的肉棒在躯体裡捣、搅、抽插的渴望;直到我魂颠倒、智不清地忘掉了一切,迷失、沉沦在无尽的、肉欲的追求裡……
“天哪!我……太需要,太需要了!……宝贝,请你不要再等,也不要再逗我了!……给我,快给我吧!……让我解脱了吧!……”。。。。。。。。。。。。。。。。。。
我疯了似地一直搓揉著自己又红、又肿的肉瓣,同时感觉著彷彿就是李桐硬梆梆、直挺挺的肉棒,强而有力地刺戳在我湿淋淋的肉洞里。在高潮涌上时,我终于喊叫了出来:“宝贝,啊~!……宝贝!……我…来了!……我来了啊!呜~!宝贝,我…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当我全身乏力地再度睁开眼睛,瞧见自己正光著屁股在厕所的马桶上,我才知道刚刚我又自慰了一次;而盼望与他共渡週末时光的心情,也变得更殷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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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段完。请阅下一段)
1999-6-28初稿1999-6-30完成1999-7-01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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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笔:
各位读者,小青的系列终于又回到元元再次登场了。
可是因为杨小青她不愿意我越俎代庖说她的“故事”,要自己亲口来讲,说这样才能真正表达她心裡的意思;所以,我拗她不过,只好歇手靠边站让她自己畅所欲言了。
只是,读者们,你们喜欢她这种好像心理剖析式的自白吗?还是我为她添油加醋式的故事呢?
如果各位有反应的话,我再与她商量商量,看如何写比较好。
仅管我很明白,她写“自白”,不须要顾及太多,可以想到那儿,就讲到那儿,不想讲了就一段打住,也没有说故事或写文章的压力。
而我以第三人称写她,虽然表达的是她,可也是为自己练习写“文章”而写的,除了想把文章写得好,也同时会想到读者读了能否欣赏。所以,会感到辛苦些。
如果大家认为让杨小青自己来比较好,我一定遵从各位,和小青的意愿,从此由她交待她自己的事。
谢谢。朱莞葶启1999-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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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