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沮丧至极、万念俱灰,抬头看了看两姐妹问:“后来呢?”
黄莺见我难过,也无心再模仿了,而是跟着我流泪:“后来郭总监就打电话给小君,叫小君马上来公司,然后就离开办公室。我和姐姐都不敢走,就在暗室里待了一晚,等到天亮我们才进办公室。”
我凄苦地擦了擦眼泪:“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们。”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本想早点告诉中翰哥哥的,见您前几天身体不好,就忍到今天。”
杜鹃眼圈微红,也陪着我难过。
我木然点头:“嗯,很好、很好。中翰哥哥爱你们,中翰哥哥一定会帮你们物色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黄莺突然脸一红,小声说:“不用中翰哥哥费心,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心不在焉地再次挥挥手:“很好,有时间带来给中翰哥哥看看。我困了,想睡觉。你们帮我看好门,别让人打扰,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知道啦。”
上官姐妹异口同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丝毫不怀疑上官姐妹所说的真实性。撇开她们纯真的年华、单纯的感情思想不说,光听她们叙述中的两处地方就令我坚信她们所说的是真实。第一就是房子合约都是小君名下,这是一个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娴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小君也不知道;第二就是我那只不见的鞋子。
朦胧中,我梦到陡峭的悬崖、恐怖的毒蛇,毒蛇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我的屁股一口。郭泳娴飞快跑来,打跑毒蛇,帮我吸掉毒血,却狠狠地咬掉我的大肉棒,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砰砰砰。”
门口传来震耳的敲门声。
我大怒吼道:“我都说了,别吵我。”
“吵你怎么了?快开门。”
“嗯?”
我一愣,赶紧去开门,那是姨妈的声音。
门开了,一身动人装扮的姨妈站在我面前,她身后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我本无精打采,只是姨妈的绝代风华令我提醒脑,我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
姨妈走进来,关上了门。
“电话关机,两个丫头又说你不在办公室,你到底搞什么?是不是又把什么女人带来?我找找看,如果有,我扒了你的皮,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女人……”
姨妈在办公室里四处乱找,连厚厚的窗帘也不放过,当然她连一只母蚊子也没找到。
我苦叹:“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色。”
姨妈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闪电般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哼,你还不好色?你告诉我,王怡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暗叫倒霉,嘴上依然强硬:“不知道。”
“不知道?快说,是谁?”
姨妈手一拧,我的耳朵快掉下来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姨妈呢?没办法,承认了吧,但也不能全部都承认:“很久以前的朋友啦!她是以前何书记老婆的姐姐,如今她们为了筹钱打算卖掉房子,没地方住了,我就暂时安排她去王怡家住。”
嘿嘿,这借口不错,谅姨妈也听不出真假。
“哼。”
姨妈松开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今天穿着一袭深绿色衣装,上身是高领长袖紧身短衣,胸部高耸。下身的紧身长裙紧紧包裹肥美的臀部,裙子一直过了膝盖,裙摆才呈张开的花瓣状;坐下后,露出一双精致的白色高跟鞋,既时髦又性感。加上她左手提的白色LV包包,说她是一名超级贵妇都不为过。
如今姨妈已完全脱胎换骨,举手投足之间蓄含天姿、端庄大度,相信能把市委里那些大小官员给馋死。
“妈,我想过了,那十亿,我给。”
我跟随过去坐在姨妈身边,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香肩上。姨妈甩甩肩,也没把我的手甩掉,却把飘逸的大波浪秀发甩在我手上。我悄悄抓住一缕轻揉慢捻,那美好的感觉真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为什么?”
姨妈似乎并不在乎我摸她的头发。也许在她心中,乳房都被我摸过,头发又算什么?
我叹息道:“为了将来着想。我不是胆小怕事,但我不想把仇恨延续下去。眼下我们处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想咬我们一口,或者希望别人咬我们一口。一旦我们处于不利的状态,一定会被群起攻之,哪怕不落井下石,也会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绝对没有人会帮我们。我现在得考虑孩子的问题,善待何书记的家眷,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姨妈一愣,美丽的凤眼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头赞许:“中翰,你好象变成熟了,妈考虑问题不如你深远。”
我内心狂喜,表面却假装深沉:“妈千万别这样说,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姨妈搓了搓雪白的双手,略显忧愁:“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乔羽和市委一些领导交换了意见,事情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大家见我大动干戈地夺下KT,都认为这KT里面一定有金山银山,纷纷索要赞助,各种借口名目繁多,每个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连乔羽跟他们解释都没用,没有人相信。”
我摇头叹息:“贪婪啊!”
姨妈冷笑道:“人都是贪婪的。没办法,如果要达成协议,后天中午就要拿出十亿,然后召开市委特别会议,协商如何把这十亿分掉。”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给他们十亿。”
姨妈皱了皱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可以不给。”
我抓住姨妈雪白的双手,柔声劝道:“妈,不给麻烦不断。如今妈能抵挡他们,可五年后、十年后呢?如果我们这次坚持硬碰硬,那一定会种下仇恨的种子,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姨妈瞥了我一眼:“妈理解,你有后顾之忧,一大堆女人等着你照顾。说不定明年、后年你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生出来。妈理解你,也支持你。”
见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我大胆地摩挲,她的双手像少女般滑嫩,我嘴上恭维道:“可惜你这位奶奶一点都不像奶奶,世上哪有这么年轻的奶奶?”
姨妈抿嘴轻笑,美不胜收:“少贫嘴了。为了顾全大局,那几栋别墅该卖就卖,听说价钱不错。”
我微笑摇头:“我不卖。”
姨妈又是一愣,问道:“不卖你哪来的十亿?”
我秘地说:“会有的。”
姨妈嗔道:“别做犯法的事。”
我轻轻摇着姨妈的手:“不会的,你儿子是一个守法公民。”
姨妈犹自不信:“不行,事关重大。妈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现在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打算。”
我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隐瞒姨妈,也就坦诚相告:“我打算入市,在期货市场里弄一笔。”
姨妈大吃一惊:“这很危险。”
我安慰道:“我想过了,虽然危险,但我相信我的能力。另外,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退路也已铺好了。”
姨妈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快说。”
我冷静地说出大胆的设想:“万一失败,我就宣布公司破产,到时候我们交不出十亿也有借口。那五栋别墅全在小君的名下,不会受牵连,我最多放弃KT.”
我的解释简单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听明白,但要听懂个中奥妙就需要智慧。
姨妈果然不同凡响,听我说完,她略一沉思,眼珠子猛转了几圈,眉飞色舞、频频点头:“不错,你这招孤注一掷真厉害。不过你公司没了,以后怎么发展?”
我抓起姨妈的手,放到唇边,大胆地亲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会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有妈在身边,我还怕挨饿吗?何况我有五栋别墅,能安顿好我的女人。与其说是我孤注一掷,不如说是KT孤注一掷;我来KT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有一大堆女人还有五栋别墅,我并不吃亏。”
姨妈脸一红,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我透过乔羽跟华夏银行的副行长谈过,他们愿意提供一笔三亿元、一年期的无息贷款给我,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无限羡慕:“妈真厉害!换成我,估计银行连三百块也不愿意贷给我,但是这笔钱不能要。”
“为什么?”
姨妈疑惑了,美丽的凤眼连眨。
我干脆把姨妈的手放在怀里:“性质不一样。如果拿银行的钱来安抚他们,等于是我们欠他们的。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拿钱,我们却要拼命地还钱,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们如果想要钱,就必须与我一起冒险;KT是野心家、冒险家的平台,成功了,大家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失败了,烂摊子大家一起收拾。”
“说得不错,这也是他们逼的。”
姨妈越听越兴奋,美脸也越来越红。
“对。”
我一把将姨妈搂进怀里。
姨妈扭捏一番,将手抽出,用手时轻轻顶了我一下:“好吧,妈全力支持你。”
我索性双臂齐出,把贵气袭人的姨妈抱住:“真的支持?”
姨妈嗔怒:“废话。”
我坏笑:“支持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姨妈瞪着我问:“什么实际行动?”
我柔声说:“与我站在一起,一条心。”
姨妈嗔道:“妈当然和你一条心。”
我色欲熏心,决定大胆表白:“这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我虽然有足够的信心,但还是缺少镇定,我需要妈给予我精和生理方面的支持。”
姨妈不是白痴,她一听我所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等等,我……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扑通”一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妈,帮帮我。”
姨妈的呼吸异常急促,盯着我猛摇头:“你怎能有这种荒唐的要求?哼,不行!”
我可怜兮兮地乞求:“妈,现在就看你了。与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上次就死里逃生。如果这次与妈灵肉合一,我就有战胜一切的信念。妈,给我吧!”
姨妈显得被震撼了,虽然我的乞求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我声色并茂、口沫横飞,居然把姨妈给喊住了。
她心一软,语气特别温柔:“中翰,你别这样,我……我是你……你姨妈。”
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
姨妈花容失色,浑身剧颤:“原来……你这浑蛋,原来小时候你就偷看……你这是坦白吗?天啊,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快说!”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
我把姨妈越抱越紧。终于,我与她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跨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飘散的大波浪秀发里尽是怒放的妩媚。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隐私,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坏笑:“妈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碍于你高贵的面子,可是你内心与我一样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欲,一个高贵的女人怎能过无欲的生活呢?或许你很爱李靖涛,但你幻想我的性器官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放弃多年前的爱人。妈,你有性欲,性欲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这本能是美好的,并不丑陋。你和我注定有缘分,和我一起做爱,你会享受到自慰永远达不到的快乐。”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