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玉莲小姐,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称赞下已经属于我的美丽胴体。至于协议吗?”
林俊逸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阳光,“我可不想在办公室里面得到古墓派美女陈玉莲,我想现在玉莲小姐应该不介意穿上你那件迷人的旗袍到我房间做客吧。”
看着他的举动,陈玉莲感觉她根本弄不懂这个人的想法。
当陈玉莲真正穿起这件紫色旗袍的时候,林俊逸一下呆住了:桃形领口裹挟着天鹅般光洁的颈项,U型的白色花枝刺绣环绕,就像紫色兰花上的白色花蕊。旗袍勾勒出她完美的上半身曲线,鼓起的乳峰傲人的在胸前撑起两座小山。盈盈一握的纤腰下,翘起梨形丰满的美臀,股下几寸就是旗袍诱人的开叉,丰盈修长的双腿在其间若隐若现。
一头亮丽的长发被优雅的束在头上,笼罩在阳光下的身体,最引人注目的是粉色的胸罩下饱满的双峰,浑圆饱满,那白皙的乳肉象凝乳一样聚在胸前,高高隆起。纤细的蛮腰下,同样粉红色的底裤包裹着丰满的丰臀,圆弧的曲线在她弯腰的时候象圆滚的巨蛋一样动人心魄,仿佛多汁的甜梨,几乎要裂出汁水,诱人的想去咬上一口。
修长的美腿肥瘦合宜,被肉色的丝袜紧紧的裹住,但出的是如此丰盈的美人却生了一双纤细的莲足,细尖尖的套上小巧的红色高跟鞋,十分好看。
这是间豪华的寝室,红色的地毯配上紫檀色的家具相得益彰,一张堇色的大床在房屋的中央,林俊逸正坐在桌边喝着东西,陈玉莲一眼就看到了那瓶外型优雅的cuveeDmntBleu香槟,那蓝宝石般的颜色象海水一样美丽。
林俊逸举起了酒瓶,倒向了另一个细长的杯子,颇有风度的说道:“听说玉莲姐姐很喜欢香槟,不知道我准备的蓝钻石合不合你的品位。”
看到他让人讨厌的脸,陈玉莲已经没了品尝的心意:“不了,林总,而且请不要叫我玉莲姐姐,那是只有我最亲近的人才能叫的,你没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呵呵呵。”
林俊逸好象是听见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一样,拿着两个杯子走了过来。
陈玉莲感到他男性的气息开始侵占她的领域,于是暗自开始给自己打气,“坚持住,不可以输给这个混蛋大色狼。”
她原地看着他,克制着想逃跑的冲动,“没错,我们才认识没有一周,你不配叫我姐姐。”
“那我就是要叫呢!”
林俊逸邪气的笑着,把脸贴近她的身体,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我可是见过玉莲姐姐你完美胴体的唯一男人哦,而且我们马上要有更深刻的了解了,现在不应该加强沟通吗?”
“混蛋!”
陈玉莲努力抑制着自己想要打他的冲动,一把夺过酒杯,把清凉的液体一饮而尽,只有这样才能按住自己不去痛扁他,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让她发火!陈玉莲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林俊逸,你的屋内总有浴室吧,借我用一下。”
她必须找个没有他的地方冷静一下。
林俊逸笑了笑,“当然,就在你的身后的木门里面。”
看着陈玉莲转身要进去,他对她眨了眨眼睛说道,“按照协议理解,我觉得玉莲姐姐在这里更衣比较好呢,你不认为吗?”
陈玉莲深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下巴,高傲的看了他一眼,拉开了旗袍腋下的拉链,麻利的褪下,然后把脱下来的旗袍挑衅似的丢向林俊逸,然后是紫色的内衣和蕾丝底裤。陈玉莲把自己丰满漂亮的胴体毫不遮拦的亮在他的面前,大胆的和他对视。
林俊逸撇着唇,看着笑得像是英俊的恶魔一样,好整以暇的看着陈玉莲的表演,但是貌似大方无畏直面他的她,其实已经浑身都在微微的打颤了,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她很快就败下阵来,不敢再看他,转身逃进了浴室里,身后传来他高傲的声音,“玉莲姐姐,我精通心理学的,特别是女人的心里,还是放弃你无用抵抗吧,你的心理已经完全被我掌握了,呵呵。”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陈玉莲发挥着鸵鸟的精,用手幼稚的捂着耳朵。
陈玉莲她一向是特立独行,自尊自豪,要她像那些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其他女人一样摇尾乞怜,办不到!
她一边坚定着自己的决心,一边欣赏着这宽大的浴室。“好漂亮啊”陈玉莲不禁赞叹道,欧式的古典风格,暗金色的主色调,精美的大理石状外观,那手工制式的大浴缸,象个小游泳池一样,边上还有一面明亮温热浴镜,“真是变态。”
她暗骂了一句。
扑通一声跳入浴缸以后,温暖的水流荡漾在她身边,异的舒畅感也瞬间放松她紧绷的心情,陈玉莲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好舒服。”
在里面浮浮沉沉的感觉让人安心宁静,一会就忘记了现在的烦恼。就在陈玉莲通体舒畅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他的声音,“玉莲姐姐,你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要不要我去救你。”
该死的家伙,好不容易忘记了他,“你不要进来!我这就出去。”
陈玉莲连忙回喊。
站在浴缸边,雾气蒸腾,镜子中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被温热的浴水烫得微红,漂亮脸孔也被水气蒸得泛起了红霞,额际也汨出了汗水,乌黑的长发湿辘辘的粘在身上,黑白分明。
擦了一下头发和身子,陈玉莲围上浴巾,但是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掌根本用不上力气,这时他可恶的声音再次响起,“看来还是要我去抱你出来吧。”
“不用。”
陈玉莲用力的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穿着紫色睡袍的他,再也走不动了,整个人靠在门边,在路上下定的决心一下子全跑的无影无踪了。
林俊逸性感的低笑着走过来,陈玉莲感觉依在门边的她,就象被猎人堵住的小动物一样无助,他打横抱起全身僵硬的她,走到那张堇色的大床边,一下子把她丢在柔软的床垫上。仰躺在上面的她一手握紧浴巾的边缘,一手拉住紫色的床单,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紧张和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