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娇会阴发出的痉挛,令肛门也产生抽搐,一开一合地含啜着正在射精的阴茎,彷佛誓要将尿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精液也压榨出来。
体力像跟随着射出的精液离王一凡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鸡巴,一但吐清了滑潺的精液,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郑天娇的背脊上,气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着深呼吸。王一凡感觉到逐渐缩小的阴茎在她屁眼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噗”的一声,龟头才与肛门脱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龟头尖端还挂着三两滴白色的精液,马眼与屁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精液构成的黏丝,直到阴茎晃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王一凡待呼吸喘顺了以後,抽身离开郑天娇妙不可言的肉体,转身临下床时在她滑溜溜的肥屁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以后有时间再找你继续好好地玩吧!“她缩了缩腰,屁眼一时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浆满精液的小孔,肛门口一块嫩皮给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王一凡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鸡巴,好不留痕迹地向钱玉婷交人,王一凡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是匆匆忙忙用花洒将生殖器冲洗乾净,就赶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钱玉婷生疑,那就甚麽馅都露尽了。
王一凡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美艳少女,但他不敢多呆,一穿好衣服便推开门,急急脚朝王一凡房间走去。
钱玉婷正在房间里等着王一凡,才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王一凡推到床上,扯着王一凡的裤子就往下褪,刚把王一凡裤子扯掉,自己随即也把下半身脱光,气喘呼呼地就骑了上来,见她脸上红粉绯绯、春情洋溢、醉眼如丝,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急色样,顿时把王一凡吓得吃了一惊!王一凡刚刚才把气力使完在郑天娇身上,一时间那能回得过气来?阴茎软绵绵地躲在胯下,尽管钱玉婷主动地把屁股压在上面前後左右地磨,鸡巴还是像软皮蛇般缩作一团,垂头丧气地毫无反应。
王一凡边向她探问突然发情的因由,边用手来做代替品,一伸进她大腿尽头,就在阴户上磨擦,祈望籍此来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痒,给点时间鸡巴重振雄风。她享受着王一凡的抚摸,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噢……怎麽了?……一凡,为啥硬不起来了?……哎……别在这个时候……才捉弄我喔!……都是我不好,想起和你在一起做爱的情景……噢……一股热气直冲小腹……顿时就很想、很想……你又不在身边……熬得我真难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来喔……人家现在真的巴不得你马上就插进来耶!……”阴户热得烫手,流出来的淫水倾刻就沾湿了王一凡整个手掌,王一凡暗暗惊叹她脚板的发情穴位一经挑逗,竟会发挥出如此大的魔力!
在撑目结舌之馀,亦不禁改变方式,由抚摸阴户换成用手指在阴道捅插,虽然不及把阴茎进去来得充实,但总好过见她欲火焚身而爱莫能助。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东西在阴道里出出入入消痒,总比空空洞洞的感觉好,就保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除了任凭王一凡以手指代劳,在她阴道抽插一番外,还死心不息地握着王一凡的阴茎上下套捋,企图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用五指功将软面团搓成硬钢条。
可能是她发出的淫浪吭声真的有催情作用,又可能是受到她不停套捋的刺激关系,渐渐迹出现了,软得令王一凡深感愧疚的阴茎,居然有了一点起死回生的迹象,慢慢变得软中带硬,虽然仍处半软状态,但已够增强王一凡的信心。王一凡把在阴道捅插着的手指拨出来,改而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充血胀鼓成彷似勃起状态,坚硬程度又比前增强一点,尤其是龟头,澎涨得红卜卜、硬梆梆,与真正勃起时的状况相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钱玉婷此刻也感觉到阴户正受到一根硬挺的圆柱形肉棍在抵触的压力,脸上不禁露出喜出望外的情,赶忙筛动屁股,用小阴唇在龟头肉上揩擦了几下,随即降身坐落……”噢!“发自内心的一道满足呼声,忘形地冲口而出,她双手按着自己膝盖,下身卖力地蹲下抬上,饥肠碌碌的阴户马上就把阴茎吞吐起来。
王一凡只顾握紧阴茎根部,令它保持住充血的硬挺状态,无暇再去兼顾其他,由得钱玉婷自助式地尽情发泄,心里却在暗暗祈祷:老天,但愿她的高潮快快到来,在焚身欲火扑灭之後把王一凡放过,好结束这场有口难言的”强奸”闹剧。
但心里又生怕半途中阴茎突然再度软化,令场面狼狈得不可收拾,好在祈祷中又添多一句:老天,保佑王一凡的小弟弟势不低头,能一直尽职地坚守到完场。
不知是祈祷真的发挥了效力,还是阴茎受到阴道的不断磨擦刺激,它果然越勃越硬,王一凡偷偷松开箍住根部的手指,它仍然能在阴道里穿插自如,王一凡的耽心才渐渐平伏下来。钱玉婷这时也渐入佳景:两腿微颤、咬牙切齿、香汗淋漓,气喘越来越急,发软的双腿似乎不堪承受她的体重,大有山雨欲来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