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
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在我被三婶使出全身解数第三次将精液射入她体中的时候,外面已是拂晓时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三婶的肚皮上,气喘嘘嘘,初经人事后,一条软蛇耷拉着脑袋从三婶的水蜜桃里慢慢地滑了出来。
而三婶则立马将我推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两腿紧夹不让里面的白色的乳液流出来。
我知道三婶这是在做什么,但见其卸磨杀驴,便不由大怒,爬起来跪在她的面前,将还是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的嘴边,轻轻摩擦几下。三婶知道我被她强迫破了处子之体,气不打一处来,便妩媚地向我抛了一个眉眼,然后启动小香舌,开始清理我那物事上的淫秽之物。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三婶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章,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学校回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三婶结缘相差十个月的时间后,我听说三婶生了一个男娃。曾经因不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三婶,而今却诞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