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阳摇了摇头,面前憔悴颓丧的中年男人突然和史夫人的面容交错恍惚了起来,竟让他心生几分同情。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用平和的口气道:“明天,明天眼史夫人过来后,我和她商量。你放心,我们会把清清救出来的。”
董浩然迟疑了一下,道:“他们……他们是不是为了幽冥九歌?”
聂阳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是。我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董浩然愤怒的低下了头,轻轻念叨着邢碎影的名字,不再说话。目光闪动好像在计量着什么一样,脸颊上的肌肉不住地跳动着。
聂阳不愿再在这里待着,出门回房去了。
绿儿没有在房内伺候着,而是站在门口,看见他回来,小脸一扬松了口气,碎步迎了过来,带着几分埋怨道:“姑爷……您这是去哪儿了,小姐等您用饭呢。”
聂阳哦了一声,调解了一下心情,微笑着推门进去。
这次难得的,董二小姐在这么无聊的情况下没有睡着,而是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几个小菜,托着腮不守舍。听到门响,她才颤了一下抬起目光,看到了聂阳,她立刻皱起了秀眉,担忧道:“我姐姐有消息了么?”
聂阳摇了摇头,过去坐下,安慰道:“不过我今天探察到的消息,至少你姐姐没有危险,对方想利用她来达到某个目的,所以在那之前她都是安全的。”
董诗诗眉头微微松了一些,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吃惊道:“你……你没有怎么样吧?怎么……怎么受伤了?”
他摆了摆手,“不碍事,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家伙。”
董诗诗脸色有些发红,低头道:“如果……如果实在危险,就……就让镖局里的其他人去吧。我……我可不想当寡妇。”
“傻丫头。”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拿起了筷子,“宅子里的厨子看起来就是比镖局的好,做出来的东西看颜色就和一般的菜不一样。”
董诗诗睁大了眼睛,双手扒住了桌边,“真的么?那你尝尝看。”
聂阳蹭了蹭鼻子,夹了一筷子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的菜丝,泡进粥里洗了洗,粥因为放的久了,那层粥皮裹在菜上看起来就古怪得很。他当然看得出这多半是董二小姐的手艺,但自己夫人第一次亲自下厨,不捧场实在说不过去。
一口下去……倒也不能说难吃,只是……只是……也绝对不能说好吃。作为初次下厨的人来说,倒也可以说一句有模有样。
小时候师父吃姑姑做的饭菜一边硬吞一边夸奖的情景在他脑中突兀的浮现出来,他笑着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又夹了一筷子,“不错,这厨子还行。”
“真的吗?”董诗诗乐呵呵的也跟着夹了一筷子,“你知道么,虽然看起来怪,这可是我第一次……呃……呜……”后半截话被嘴里的菜噎了回去,吃惯了董家厨娘细心料理的精美菜肴,吃这种东西她自然好像吞了一嘴糠。
“噗……呸呸,这……这能吃嘛!”董诗诗叫了起来,才醒觉这是自己弄出来的,脸红耳赤的低下了头,“我……我以为只是不好看而已……”
聂阳除了偶尔和师父偷溜出去下回馆子,可以说是吃姑姑的手艺长大的,这种东西实在不算什么,他也有些饿了,一边吃了起来,一边笑道:“本来就只是不好看而已。以后会好看的吧?”
董诗诗低低哼了一声,坚定道:“那是肯定的!”以后一切都会好的,什么不是学的,董诗诗乐观的想着,至少下午她就学会了,菜切之前是要洗的。
桌上董诗诗随便问了几句聂阳出去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对她细说,草草带了过去。饭后绿儿收拾停当,聂阳还要出门巡视,交待了两句让她们晚上即使离开自己卧房也要小心谨慎,便去替鹰横天的哨让那官爷去镖局吃饭,顺便静心练气,稍稍增加点功力。
到了亥正时分,慕容极带来的人养足了精,四散守在了董家外围。聂阳功行三遍,精也好了几分。
心道这次董诗诗一定是睡了,没想到又没有料准。聂阳进房时候,绿儿年纪尚幼一向早眠,和衣卧在床上已经有了微微的鼾声,而内室的董诗诗却依然醒着。
倒不是她不困,半垂的眼皮可以说一点劲道也没有,小嘴一直打着哈欠。但她没睡,或者说,她待的地方不太适合睡觉。
洗澡的大桶,只要睡着,大概就会被呛醒。
的确,就是洗澡的大桶,里面是清澈的水,没有花瓣之类碍事的东西,水下就是董诗诗干净的身体,一样没有任何碍事的东西。一丝不挂,软玉温香。
她到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一面揉了揉眼睛,一面招手道:“小阳子,你可回来了,还有热水,你也洗一个吧。”说着,她就站了起来,湿淋淋的去拎旁边的大铜壶,看了看还有多少水,回头一笑,“热水不多了,估计将将够。”
还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他盯着她湿漉漉的乌发上流下一滴水珠,滑过她的额头,鼻侧,唇角,在尖翘的小下巴上微一凝聚,啪的坠了下去,修长的脖颈下,高耸出来的蜜润玉峰恰好接住,水珠儿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滑了个丰弧,从乳根流向平坦紧绷的小腹,那赤裸娇躯微微侧着,水滴也就流向一边,没有消失进满是水露的稀疏毛丛,而是寻到了笔挺结实的一条长腿,顺畅的一滑到底。
那水滴流的很快,他却看得很仔细,一分一毫也没有错过。
被他看得浑身发热,董诗诗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摸了摸脸颊,低声道:
“你一直看什么……昨……昨天没看够啊?”
她大概不知道,看这样一具充满弹性和活力的青春裸体,什么男人也不会有看够的时候。
可惜侧身缘故,看不到腿间那诱人的裂隙,也不知道是否还像早晨一样红肿,如果没什么了,那似乎现在可以做一些比沐浴更有趣的事情。
他摸了摸脖颈,还不很脏,不过有些出汗,好好的洗净身子,然后好好的享受一下夫妻乐趣,似乎是个不错的放松办法。
看他开始脱衣服,董诗诗把脑后长发随便挽了起来,拿过巾子抹了抹,也不穿抹胸,随便的披了件长袍,就开始往桶里添水,“我换过一桶了,这桶不脏,给你加加热,直接洗就可以。”
他一边脱下裤子,一边指了指胸衣,笑道:“怎么也不穿好。”
她红着脸撇了撇嘴,“我才不白费功夫,反正一会儿你也要给人家脱了。”
有道理。
水其实是有些热了,蒸的他有些晕陶陶的,董诗诗坐在一边,拿着擦巾帮他在背上搓着。
“这也是你娘教的?”他不禁问了出来,那个正经严肃的彭欣慈实在不像是能教导这个的人。
她有些惊讶的停下了动作,“哪里不……不对么?我去打水的时候,问……问的丫鬟。她们就是这样伺候我爹的。”
“你又不是丫鬟。”他摸着她鬓边的头发,忍不住把手滑了下去,那蜜色的肌肤在水润之后不仅看起来就诱人得很,摸上去更是腻而不腴,滑而不溜,颈侧已是如此,其他娇嫩处更是可想而知。
董诗诗把身子往他手边凑了凑,道:“那些个丫鬟和我姨娘也没多大差别,我爹想要那个,从来都是拉着就往床上一扔。要不是我一直护着,绿儿也逃不了。”
“你怎么一直护着她呢?”聂阳还是有几分不解的,这样护着,最后反倒给自己加了个填房丫头,若是董浩然染指过,绿儿按规矩是不能陪嫁的。
董诗诗嗫嚅道:“我爹……弄过的丫鬟,我见了总感觉别扭,我爹的女人哎,岂不是要高我一辈?绿儿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我可不想别扭。”
没想到竟是这么个原因,聂阳不禁笑道:“那你这一成亲就多一个陪房,不觉得难受么?”
董诗诗仰着脸想了想,低头道:“难受是难受过一下,尤其是……是你昨晚刚……嗯……刚弄进她身子里面的时候,我看着心里怪怪的,……想哭。不过现下没事了,毕竟……她像小影子一样跟了我这么多年,离了她,我也怪舍不得的。”
存心想戏弄戏弄她,聂阳低声道:“那以后你还让我……嗯……弄她么?”
弄这个词这么说起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董诗诗皱起眉,竟认真地思考起来,小嘴里不自觉地咕哝着什么,半天才红着脸低声道:“你……你能弄我的时候,弄我不好么……”
顺着她低下去的头,正好可以看到袍子襟口里那两团蜜中泛红的饱满乳丘,聂阳笑着站起来,赤裸裸的跨出木桶,他本来就没必要为了董清清担心什么,自然更不需要心情受影响。他就这么湿淋淋的一把把董诗诗抱了起来,把她压倒床边的衣柜上,轻轻啃着她的颈窝,笑道:“好,我现在就来弄你。”
董诗诗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袍子的衣带一拉就开,一下子就把里面还泛着水汽的柔嫩裸体暴露出来,这次记住了不能吵醒外面的绿儿,低声惊叫道:
“你……你也不擦擦身子。”
他搂过她的腰肢,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笑道:“擦什么,一会儿还是要湿的。”
她顾不上说话,因为那根硬长棒儿正一跳一跳的顶着她的腿缝,仿佛敲门似的等她打开,敲的她心尖发软。
“诗诗,把腿抬起来。”他低声诱惑着,搂住她的腿弯。她的鞋啪的掉在地上,秀美的小脚来回晃着,那条腿被抬高到他腰侧,股间自然的打开。他开始沿着臀膝间的肌肤上下游走,轻轻揉捏着她的臀尖,亢奋的阳根因为站直抵在了她的小腹上,热乎乎的颇为撩人。
她浑身一紧,心里有些打颤,也有几分疑惑,“就……就这么站着么?”
他本来打算顺势把她搂上床去,听她这么一说,反倒起了就这样交欢的兴致。
搂着她稍微抬起,让她足尖点地,他矮着身子,把脸埋进了胸前柔软的那片肌肤中,满足的蹭着。
她也被蹭得有几分舒服,胸前被他的下巴磨来磨去,乳头冷不防被舌头撩了一下,一阵细痒,几分酸麻,鼻中如有蚊鸣,娇声哼了起来。
搂着他的后脑,董诗诗晕陶陶的想着,若是第二天不会再有疼痛的话,她还是挺喜欢这种事情的。
聂阳心里还是有几分烦躁的,此刻找到了宣泄的渠道,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捏着她臀瓣的手不自觉地就加大了力道,手指想陷进那团软弹之中一般。
她有些吃痛,只是心底隐约察觉到他心中的烦闷,便没有抗拒,咬着嘴唇把下巴枕在他的头上,低声呻吟着。
这般赤裸纠缠片刻,唯一的长袍也被董诗诗嫌弃到一边,情潮动时,碍事的衣物便只有这个下场。从手上褪下袍袖时,聂阳也终于找到了这样站立相拥也能欢爱的法门,抱着她的臀下把她搂了起来,夹在了他和柜子之间。
背后被柜门硌的有些疼,却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兴致,之前的爱抚温存已经让她湿润欲滴。
“还会疼么?”他轻声问着,从下面往上进入了她。被撑开的嫩肉仍然有些刺痛,让她皱起了眉,但随之而来的饱胀酥软却也让她嗯的哼了出来。比起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时候,强烈的多的酸软感觉蔓延全身……早点进来就好了,她咬着嘴唇眯着眼睛想着。
这样向上挺动不太方便,加上要抱着董诗诗的娇躯,阳根只能浅浅进出,不敢大幅动作。动上一阵,虽然紧凑湿润一样的销魂,但却终究不如大开大阖的戳弄来的爽快。他索性抱着她离开柜门,向床那边走了两步。
“哎……哎呀……”这一迈步子,起落颠簸,坚硬如铁的棒儿实打实的在绵软温腻的穴心子上捣了两下,正被浅抽慢送微醺欲醉的董诗诗顿时一阵哆嗦,双腿一软险些没勾住聂阳的腰,酥嫩的娇吟一时没压住,飘飘然溢了出去。
“小肚子……都要被你戳穿了。”她抱怨着,轻轻咬了他肩膀一口,花心被顶的难受,浑身热流乱窜,不咬他一口就不知道该如何宣泄一般。
走到床边,他一边慢慢动作,一边把她放到床上,身子跟着压上,一口含住了她柔软的嘴唇,挑逗着勾出了她青涩的舌尖,满足的吮吻起来。
害怕他报复咬自己的舌头,她唔唔哼着把丁香小舌藏回自己口中,结果他穷追不舍,反而把自己舌头侵入进来,在她小嘴中搅动不停。
不单上面搅动,下面的嘴巴里,那根棒儿也在搅动不停,搅得汁出如浆,搅得媚肉翻动,搅得她肚腹一阵阵抽搐,转眼就小小泄了一次。
被兴奋起来的膣腔吮吸的更加愉悦,他加快了腰下的动作,上面继续的吻着,堵着她的嘴,更喜欢听她这样发不出声音却又忍不住要出声而呻吟的闷酥鼻音。
这不是之前烟花场所中那些曲意承欢的美娇娘,这是真正的和他合为一体的妻子。将来的,他的孩子的母亲……董诗诗当然不知道他心中一些复杂的变化,专注的享受着夫妻之乐,一次次地甜美巅峰到来的时刻,她完全的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像一滩春水,融在了他的身下。
她没有想到,她的姐姐在这一刻也在想同样的事情。
那当然是梦,无痕春梦。梦中的董清清四肢被牢牢的定住,一个高壮俊秀的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口吻红唇,手捏玉乳,一条棒儿顶在她水汪汪的桃源洞口磨来磨去,却偏不进去,磨的她浑身的汗毛孔都焦躁了起来,憋得浑身发抖,热如火烧。她想哭求,抬眼却看到那男人的脸,竟然是自己妹妹刚嫁的男人。
“啊!”陡然一惊,她从迷蒙的梦中醒来,才隐约想起,自己……被抓了!
动了动手脚,才发现肩后一阵钝痛,双手被绑在一起,高高吊着,而双脚被一根长长的木棍拴住了足踝,硬张开和马步一般。她又惊叫了一声,挣扎了一下,四处都捆得很紧,下体有种怪的感觉,低头看去,竟是一块古怪的黑色硬皮,四角用绳子穿起正好盖住了她的羞处,只在尿孔留下一个小洞。
本以为自己定遭淫辱,没想到竟被这样一件东西锁住。注意力往那边稍微一集中,才发现梦中的澎湃春情竟然并不是假的,一阵阵焦灼的欲望烧得她连白嫩的脚尖都用力的勾起,空虚的阴户狠痒难耐,热气阵阵流动犹如羽毛轻搔,憋胀的她一阵眩晕。
人?人在哪儿?救我……谁来救我?她不敢喊出声来,只有在心里无助的求救,但自己也知道,如果真的此刻进来一个人,她更希望的不是把自己放下救走,而是赶紧扯掉这块讨厌的皮板,痛痛快快地奸淫她一番,狠狠地,不用留情。
现在的情形,她连并拢双腿稍微磨擦一下腿根肌肤都不能做到,难受得大哭起来,屁股拼命的摇摆着。空虚到极限的蕊心之上,好似有千万根细针攒刺,半痛半痒。
对了,胡玉飞……胡玉飞在哪儿?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房门打开了,两三个粗壮的大汉走了进来,手上还拎着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胡玉飞。
“哟,小荡妇醒了?”为首的男人淫笑道,上前摸了一把她的乳房。
仅仅这样一摸,整个胸口就一大片的酥软,膣口一缩竟又吐出些蜜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子骤然变得比以前更敏感数倍,现在也无心去想,一双可怜兮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倒在地上的胡玉飞。
他的口鼻处全是鲜血,一只眼睛也高高肿起,刚被人殴打过一样,看起来惨不忍睹。
“你们……你们把他怎么了?”毕竟对他不仅仅只是肉欲而已,董清清焦急地问了出来。
那大汉大笑一阵,拧着她一边乳头,狞笑道:“放心,他还没死。”
“你们、你们要怎样都可以,求求你,放了他吧……”她痛苦的垂下头,反正她本也没有贞节可言,现在这残破身子,便随便他们如何吧,只要能救了胡玉飞一命,她……她也无所谓了。
其实,她心底也在希望他们快做些什么,以前的春情萌发只会让她想到胡玉飞,现在这难受到极限的、无休无止的空虚搔痒让她已经无法在乎来奸淫自己的男人是谁了。
来吧,只要是男人,就快来吧……没想到那大汉舔了舔嘴角,依依不舍的把手缩了回来,“要不是老大说了不准碰你,你刚才昏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把你玩烂了。啧啧……这漂亮的奶头,娘的真是浪费。”
董清清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满腹失望,垂头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身子,只有悲泣不停。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第五份完了,该催药性了。”那大汉拍了拍脑门,蹲下身在她胯下的那块硬皮上东扣西摸了一阵,也不知道放了些什么进去。
“别……别走……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我的胳膊好痛……真得好痛。”
看那些大汉就要离开,她不禁大声求饶起来,肩膀实在被吊的酸痛难忍,多捱一刻都是折磨。
那些大汉毫不理会,好像也怕自己多待一会儿会忍不住,为首那个关门之前,笑眯眯的留下一句,“尽管放心,一会儿你就不会觉得痛了。”
不觉得痛?为什么?她疑惑的看着关上的房门。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如果说刚才的那些情欲燃烧只是星星之火,那现在,燎原大火已经燃起。她的意识瞬间被吞噬,双眼茫然地盯着身前的地面,嘴里开始绝望的呻吟……吴延拉着身边的少女走进这屋子的时候,董清清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雪白的裸体完全的松弛下来,浑身的汗水好像洗过了一个澡一样,而那块挡着私处的皮板边缘,大量的清浆足足滴湿了脚下一片。
“看到了没,不听话,你就是这个下场。”吴延笑眯眯的拎了一小桶水泼到董清清身上,对身边的少女说着。
“嗯嗯……啊啊……谁……谁来救救我……快,快来,我不行了……好……好难受。”董清清依然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起来。
那少女瑟缩了一下,纤细的手臂抱住了前胸,她身上什么也没有穿,手臂刚刚能遮住粉红的乳尖而已。
吴延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摸着身边董清清的丰腴雪臀,笑道:“哪里难受?怎么救你?”
董清清智已失,毫不在意的叫道:“下面……下面阴户好难受!救我……求求你救我。弄我……用力弄我吧……求求你……”
那少女恐惧的看着董清清白生生的肉体拼命扭摆着,胯下湿淋淋尿了一样,迟疑着走了过去,蹲在了吴延身前,慢慢跪下。
他摸着少女的鬓角,把脚从鞋里抽了出来,用脚尖顶着她的腿心,“怎么样,想通了么?”
那少女绝望的抽泣起来,跪伏下去捧住了他的脚,替他脱下了袜子,在那宽大的脚掌上轻轻吻了起来。
他微笑了起来,报仇的快感最容易令人满足,他挑高拇趾,直接塞进了那少女的嘴里,她一幅要呕吐又不敢的表情,蠕动着淡红的唇瓣,强忍着吸吮起来。
连日的折磨,痛苦的鞭打,和面前董清清的癫狂样子,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底线。
她本就不是什么江湖侠女,她只是一个被宠爱长大的普通姑娘,在闺房绣花的日子里,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无助的爬在男人脚边,学那些淫贱的婊子一样,取悦他。
“怎么?让你看了三四天,还是学不会么?”吴延故意冷冷说道,脚掌往上抬起,挑着她的下巴。
她连忙摇了摇头,扯动了背后的鞭伤,疼的浑身一缩。
扯开裤带,他悠然站起身,开始把玩董清清的胸乳,成熟妇人浑圆饱满的乳丘不管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要比青涩少女要好得多。无处不软,无处不弹,乳蕾更是挺翘嫣然,不住微颤。
那少女面色苍白,拉着他的裤子帮他脱下,学着这几日看到的淫乱情景,凑上小口把半硬不软的肉茎夹在了唇间。
两团滑津津的软肉揉的他欲火高炽,心底既是可惜又是怪,不明白这么一个春闺淫妇为何不让人碰,那饱满的嘴唇,高耸的酥胸,淫荡的阴户,无不是天生适合男人玩弄的尤物,怎么费尽心机抓到手里,反而不许奸淫。
赵盟主在做什么打算?
幸好,虽然身前少女容貌身材都不如董清清,但身份上却让他更加有征服的欲望。
这可是史夫人的女儿,那个眼中钉的掌上明珠。
本来吴延自己是不敢得罪史家的,但现在摧花盟抓来调教了个八九不离十,然后送上门来自己只要张嘴吃下就可以,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低下头,阳根被温热的小嘴服侍的非常舒服,已经勃涨到了最大。
“听说被抓来后还没人真的碰过你?”吴延笑眯眯的问着。
少女茫然地抬起头,楚楚可怜的大眼满是疑惑。被鞭打过,抚摸过,甚至被手指玩弄过,怎么能算没人碰过呢?
吴延吸了口气,哈哈大笑着抱起了她,一把扔到了床上。
她被摔的天昏地暗,回时身子已经被吴延压住,双腿被分开无法夹拢,心里一慌还没张口求饶,就觉股间一阵撕裂的剧痛,痛得她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那根沾着她自己口水的粗长阳根,已经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的处子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