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诗诗在后面只看到聂荣春莫名其妙的浑身颤了一下,接着一连退了好几步直到他跪在地上,她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那赤膊汉子和聂荣春都倒毙在地上,而站在那里穿着镖衣手里拿着细长软剑的,完全是个陌生的男人,目光中满是淫邪,正溜溜的打量着自己。
她大气也不敢出的慢慢后退,看到那陌生男人持着软剑飞身过来,啊的大叫一声把聂荣春留在她手上的伞丢了过去转身便跑,大叫:“小杨子……救我!”
没跑两步,董诗诗脚下一滑栽倒在地上,脚腕一阵钝痛,扭到了脚踝,回头看那陌生男人,转眼已到面前,伸手便来抓她的衣领。
眼看那灰白的死人般的手就要抓到自己,董诗诗大声的惊叫起来,惊叫声中,那男人脸色一变,猛地推后两步,噗的一声,一把刀鞘正插在刚才他站的地方。
“小杨子!看住二小姐!”尖亢的话音中,柳婷持刀赶到,挡在董诗诗面前。
“林子里没人么?”聂阳过来间道,伸手拉起了董诗诗,让他靠在自己身边。
柳婷摇了摇头,“没人。”
董诗诗浑身发抖,看着倒在那边的聂荣春浑身都变成了恶心的腐黑色,颤声道:“聂……聂荣春……他……他死了么?”
聂阳没有理他,看着对面那几个戴斗笠的青年缓缓走进,四下打量着寻找退路,盘算中带走董诗诗估计不难,柳婷也能全身而退,只是那绿儿恐怕无法保全。
如果硬碰硬一战,对面武功还不知强弱,而且不知道穆阳他那批死士是否正在赶来,他也不能放开手脚而不必担心被识破。
“小子,”那拿着软剑的男人大声开口,声音如同沙砾满喉一样嘶哑难听,“我们不喜欢男人,你要是识相,就留下这几个妞儿滚蛋。”说话时他只看着聂阳,显然已经看出柳婷的男装身份。
“你们是什么人?留下名号,我迟早不会放过你们。”聂阳大声道,身旁董诗诗听到一惊,这话不就是要把她们留给这些人么,她面色苍白的看着聂阳的侧脸,“小……小杨子,你……你怎么能这样?”
柳婷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聂阳。
那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又是这种心里识趣就爱讨个嘴头儿便宜的,不妨告诉你,我是催花盟盘龙谷的碧蛇,奉了我们赵盟主之命,来请两个姓董的小姐去我那边做客。你要是想不放过我们,随时来找。不用赵盟主出手,我就亲手割了你的卵蛋!”
“是赵玉笛的摧花盟么?”聂阳微微一笑,果然让他等到了。近几年江湖上这个秘秘干着见不得人勾当的组织几乎是臭名昭着,盟主赵玉笛也是被众多正道中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是此人行踪诡秘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聂阳暗自调查邢碎影的日子里,一直把赵玉笛作为邢碎影最有可能的身份看待。
“小子挺有见识,还认得我们盟主。还不快滚!”碧蛇情高傲,手中软剑一抖,慢慢走近柳婷,准备出手。
董诗诗看着聂阳一幅面带微笑事不关己的样子,怒从心头起,一拳捶向聂阳的背后,叫道:“你……你怎么可以不管我们”
聂阳冷冷把她拨到一边,“扭伤了脚就远远站好。还有,你最好从现在起闭上眼睛。”说完,他向前走到柳婷旁边,刷的一声抽出了长剑,淡淡道,“我说迟早不会放过你们,那么现在杀你们也是一样。想活命的,就告诉我赵玉笛在哪儿。”
“凭你们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废物?”碧蛇哈哈大笑起来,旋即笑声一收,挥手道,“你们解决那个装男人的妞,我去看看这小子怎么不放过咱们。”
那几个斗笠青年一起点了点头,从腰间各自掏出一根油光发亮的长索,远远看去竟象一条条长蛇一样,他们慢慢迈着步子散开,手上拴着金属坠子的索头晃着旋转起来。
“来吧,拔你的剑。”碧蛇专注的看着聂阳,眼里虽有几分轻视,但手上随着特的韵律摇摆的蛇一般的软剑没有丝毫放松,像盘躯立颈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
聂阳双眼盯着碧蛇双目,缓缓拔出腰间长剑。柳婷为了不干扰到这边,拔刀走到了一边,和那群青年对峙。
董诗诗心里有几分害怕,又担心他俩不愿走远,便挪到了河边的石头旁,双手撑着石头蹲下,大气也不敢喘的看着那边。
眼看那边就要动手,就听河中哗啦啦连声水响,好似大鱼出水,董诗诗全贯注看着那边,也没注意身旁的异样响动,直到一根粗长麻绳套成的圈子湿淋淋劈头罩了下来,她才惊觉不对,转头望去,身边小河里竟然冒出了三个穿着紧皮水靠的男人。
那条粗索套落在她腰间,远远的男人们用力一扯,她惊叫一声双手去抓那石头已然不及,整个人被扯向河中。
聂阳听到惊叫,立刻向后纵出,与碧蛇拉开距离后侧头看去,董诗诗已经被拖进水中,三四个男人搂住她的身子毫不犹豫地钻进河里,…自流而下。微一分身前感到一股劲风,心知不妙,强展身法向后飘开,带着腥臭的碧绿软剑一路紧跟,剑尖几乎刺进他胸前皮肉。
聂阳退出不到一丈,后退之力已衰,地面泥泞湿滑,双足借力不足,无法再次跃出,当下一个千斤坠踏在泥中定住身形,一声低喝双膝以上向后折下。
碧蛇前冲之力正盛,来不及变招斩下,…顺势一脚踩向聂阳胸前。
聂阳左掌一挡,颇为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圈站起,浑身都是泥浆狼狈不堪。
碧蛇抢得先手,旋即再度攻上,手中喂着剧毒的软剑阴狠无比专往并非要害的地方纠缠过去。聂阳不愿让董诗诗落在摧花盟手上,看碧蛇软剑一抖卷向自己左臂冷笑一声左手不闪不避右手一剑反刺对方胸前。
碧蛇心中暗喜,身形微侧打算吃这一剑换来对方一道伤口。他这把剑上的剧毒见血封喉,只要一点破皮,管教他走不出五步开外。
就在他的剑几乎碰到聂阳的手臂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剑再也无法向前移动一分,全身的力气和温度好像一瞬间被抽干了一样,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心口刺进去的剑锋,浑身越来越冷,“这……这怎么可能……”
聂阳冷冷的看着他,说了八个字,“影返幻踪,迅影逐风。”
碧蛇惊讶得瞪大双目,挣扎着道:“影……影……”那个狼字,他终究没能说出来。早知道这是影狼的传人,他决计不会如此大意轻敌,但人生,已经不会再给他重来的机会。
聂阳一脚把碧蛇尸体踢飞,回头看了看,那四个持索青年四散成方阵,彼此长索互相接应支援,柳婷虽然武功比四人高出许多,但四人彼此默契十足,攻守呼应,圈子越来越小,眼看就要把柳婷用四根长索困住,柳婷身在正中,持刀在手只是招架,并不回击,f 以乎在等待机会。
聂阳无心多费功夫,伸足在地上那柄软剑上一拨一挑踢到空中,一掌推在剑柄上,软剑破空而去,直奔其中一个男子背心。两边男子手中长索一挥,去封中间男子背后空门,没想到,那软剑带着聂阳的暗劲,被长索一格仍然在那男子背后划了一道口子。
转眼间,受伤男子便惨叫着倒底,浑身僵硬抽搐起来。
聂阳高声道:“小石头,你护着绿儿!我去救二小姐!
绿儿已经吓瘫在一边的水坑里,裆里都尿的透湿,此刻听到这话,仍然挣扎着指着一边的河道喊道:“小杨子快去!小姐……小姐被水鬼抓去了!”
抓去董诗诗的,当然不是什么水鬼,而是让水路黑白两道都颇为头疼的混江阎罗的手下兄弟。他们一早就埋伏在那边,等着伺机抢功。把这丫头带回去,赵盟主一高兴,传他们老大混江阎罗点妙功夫,他们做兄弟的也高兴。
他们三个跟着老大做江上买卖,水性自然极好,带着又踢又打挣扎不停的董诗诗,在这大雨之中依然不是很深的河里仍能敏如游鱼,转眼就远离了打斗的地方。
董诗诗连在河里洗澡的经验也没有,别说懂得水性了,刚被拉进水里,就灌了一大口水,呛的涕泪横流,挣扎间只见自己离开小杨子他们越来越远,张嘴要喊,又被河水灌的什么也没喊出来。一时间脑子轰的一下,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水声雨声中,董诗诗隐约听见岸上似乎有声音在喊着“二小姐”,但她拼命挣扎也没能把自己的手挣脱开伸出去,当连离那声音也越来越远的时候,她终于恐惧得流下了眼泪。
冰凉的河水让她的身体几乎冻僵,被那三个男人拖上岸的时候,她已经呛的气息微弱马上就要失去智。一个男人蹲下探了探她的鼻息,皱了皱眉,大手一张扯住了她的头发,她发根吃痛跟着强撑起了身子,双手还没撑稳,那男人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旋即猛的把她扯成面朝下趴着的姿势,向下摁住她的脑袋。
肚子里的憋胀窒息被这一拳打的逆流而上,让她张大嘴巴,哇的一声突出了一大滩污水。
看她吐了出来,那男人毫不犹豫地把她拉了起来,一把抗在肩上,大踏步往岸边的稀疏松林里走去。董诗诗双腿被男人搂住毫无办法挣扎,头面向下又颠的她头晕眼花,晃动间发觉其余两个男人都走在了前面,连忙努力抬手扯下自己头上残余的束带发簪,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丢下了束带,咬牙用力扯掉了簪子上的缀饰,每隔一段就丢下一点。
没想到走了很远,手上东西丢了个干净,那三个男人仍然在走。董诗诗被扛在肩上颠来颠去,肚子里早就翻江倒海一般,只是刚才吐了个干净,现在涌上些胃里酸汁,也不过是烧的喉头难受。一路上那男人的手搂在她腿弯,隔着湿漉漉的裙子不停的摸着她的大腿,让她更是恶心无比,也愈发绝望。
也不知道走出了多远,董诗诗被晃的已经几乎昏厥过去,才感到一直往身上落的雨水突然停了。她勉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间木屋之中,周围挂着些兽皮,陈设十分简单,看起来像是猎户偶尔居住的野外住处。她环视了一眼才发现角落里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汉子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血污,面色灰黑,看起来倒毙已久,想必是这屋子的主人。
那男人肩膀一歪,双手一甩,董诗诗身子猛地坠下,扑通摔在冷冰冰泛着潮气的地上,摔的她眼冒金星,张嘴想骂,却被胃里酸水一涌,大声地咳嗽起来。
三人把门关上闩好,各自找了地方坐下,难掩兴奋之色的聊起天来。
董诗诗蜷缩在角落,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身上也越来越无力,昏昏沉沉的只想寻个暖和的地方美美睡上一觉。但耳边那三人说笑声音颇为响亮,一股劲的灌进她耳中,什么“咱们摧花盟”啊、“赵盟主深谋远虑”啊、“幽冥九歌到手便是如虎添翼”啊、“那逐影定然要被剿灭”啊之类她完全不明所以的话让她越来越烦闷,但她也知道这三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其他们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还不如让他们多聊一会儿。
可惜事与愿违,那些人胡七胡八聊了一阵,其中一个突然道:“喂,我说,赵盟主向用两个丫头逼姓董的交出幽冥九歌,那只要活着给盟主带回去就是了吧?”
董诗诗昏昏沉沉的听到话题突然引到自己身上,浑身一抖清醒了几分。
另一人斜斜瞅向董诗诗,上下扫了一遍,舔了舔嘴唇,笑道:“别看这丫头瘦的没二两肉,胸脯子还真挺。”
董诗诗身上衣服尽湿,虽然称不上丰腴但也十分饱满的胸膛很尴尬的曲线毕露,听到这话,她瑟缩了一下,双手揽在胸前,蜷腿缩紧了身子,心里不知咒骂了多少遍。
“赵盟主喜欢女人元红,这一看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咱们先玩了不太好吧?”
另一人对赵玉笛有些忌惮,边说边往窗户看了一眼。好像那赵盟主随时在监视着他们一样。
“赵盟主什么时候缺过黄花大闺女,你看这丫头不白不嫩,身子也没长开,不是赵盟主喜欢的标致娘们。……就是这长腿细腰真他妈好看,咱们这次得了这么大功,破个雏儿赵盟主不会介意的。啧啧,你瞧那小屁股,还在发抖呢。”提议的那人越说越淫邪,刚才就是他一路抗了过来,滑溜溜的结实长腿让他摸了个饱,此刻身上寒意稍去,自然欲火上涌。
另两人也不是什么君子,自然也不再反对,都嘿嘿笑了起来。
董诗诗浑身冰冷,不住发抖,心头有气,但身上无力,鼻腔中呼出气息觉得滚热,头疼欲裂,多半发了风寒。若是此刻这几人来羞辱她,她真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这妞儿脸色不对啊。”一人上来扯住她头发,发现她双颊火红,目光迷蒙嘴唇却苍白干涩,伸手一探,扫兴道,“好热,娘的!这、r 头病了。”
另一人皱起眉头,失望的退回坐下,摇头道:“晦气。”
剩下一人却毫不在意,哼了一声道:“孬包,当年劫那官船,让你们一道耍那大肚官婆,你们都嫌晦气,现在不过是个伤风发热,还怕染给你们么!你们不来,可别怪兄弟我没让着你们。”
另两人看到董诗诗面色越来越差,额上也开始大颗大颗的冒汗,一个摇了摇头,另一个人道:“小心的好,玩出事来咱们也不好交代。”
“笑话,”那人抱起董诗诗扔到床上,大笑道,“你当娘们都是瓷窑子烧出来的?上次盟主赏给咱们大哥的那个什么白云仙子被咱们一船人一夜玩的连尿泡子都破了,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在船里头锁着让厨子寻开心。我就不信我还能干死她。”说着双手拉住了董诗诗衣襟,就要往外拉扯。
董诗诗被摔的浑身一痛,清醒了一些,双手立刻死命抓住男人的手,往里用力合着不让他分开。双腿鼓足力气照男人下身踢着,只是男人趴在床上她身侧,怎么也踢不到要害。
“小丫头还挺有力气。”男人哈哈笑着,双手也不加力,就那么和她僵着。
董诗诗没有学过武功,只是平日爱跑爱闹,力气比寻常女人大些,硬撑了会儿,双腕开始酸软,眼睁睁看着男人的手慢慢扯开领口,浅蜜色的肌肤带着病态的嫣红渐渐裸露出来。她心中羞急,低头张嘴便咬住了男人手掌,死死咬紧了牙关。
“娘的!”那男人痛叫一声,手掌运力震开董诗诗的嘴,震的她满嘴发麻唇齿间渗出血丝。紧跟着一掌挥上,“啪”的一下打的董诗诗在床上整个人翻了个身,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混蛋!你敢碰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董诗诗被打的几乎昏过去,反倒大声斥骂起来,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脚踢向男人小肚子。
那男人蛮性发作,抓住董诗诗脚腕,一拳打在她腿弯内侧。董诗诗惨叫一声整条腿痛的乱抽,膝盖以下再也使不上力。
握着她纤细的脚腕,男人双眼一亮,兴奋的把手往上一撸,找到布袜的边,连鞋带袜一并扯了下来,盯着那小巧柔美的脚掌淫笑道:“啧啧,这小肉脚真他娘的来劲。”
董诗诗大急,另一腿踢向男人下身,却只能踢到男人大腿,不痛不痒,反而被男人…自势抓住了另一只脚,一样的脱了鞋袜。
“放开!你放开!”董诗诗哪里受过这种气,热血一阵阵上涌急的她几乎吐出血来。
那男人如何肯放,一手一只抓着她的脚踝,就把那双赤裸小脚按在了自己裆上,他穿的是贴身鱼皮水靠,和赤着身子比也就是多了层皮,裤裆出明显的突起一条肉柱,他就把她的双脚压在那突起处,喘着粗气上下移动着。
脚心一阵阵酸痒,想到触到的是男人的那件物事,心里又恶心无比,董诗诗能动的那条腿当下拼命踢打起来,只是那男人手铁箍一样圈着脚腕,挣扎间柔软的脚掌贴着裤裆来回挪动,反到让男人更加兴奋。
身子乱扭间,突然被什么东西硌到,董诗诗双手一摸,是一截硬木,多半是拿来权当枕头的,立刻紧紧抓在手里,大叫一声挺身砸了过去。
男人正专心亵玩这双秀足,听到大叫也不以为意,结果额角上一阵剧痛,被砸得眼冒金星向后仰到差点摔下床去。他往额头抹了一把,看着手心的血瞪圆了眼睛,“干你姥姥的!今天不戳烂了你的昃眼子,我他娘的就切了自己卵蛋!”
董诗诗双脚一得自由,连忙手脚并用往床内侧角落爬去,粗糙木床床板木刺刺满了双手掌心。
空间狭小,男人只一俯身,就伸手抓住了她的脚。她双手乱摸,但床上再无可用的东西,脚上传来一股大力一扯,她痛呼一声摔在床板上,被扯到了床边,下巴在床上拖出一段,磨的一阵辣痛。
“你别那么狠,弄出人命来咱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后面一人看董诗诗破麻袋一样被硬拖到床边,连忙提醒。
那人不耐烦的回了句,“我自有分寸。”取下墙上挂的捆绑野兽用的粗麻绳拉着董诗诗的脚压在一边床角,结结实实的捆了上去。
董诗诗连声尖叫,只是被面朝下压在床上,双手什么也抓不到,根本无法反抗。
很快,她的左脚被向后抬起,压到了背后,董诗诗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的时候,右手被拉到了背后,手腕和脚腕被捆到了一起,绑在背后。唯一还自由的左手也起不了半点作用,肩膀和腿弯都被扭的一阵阵挫痛,只有拼命仰弓着腰,让右臂和左腿尽可能靠近。
那男人环抱双臂淫笑着看着董诗诗的窘态,因为腿向后翻高的的缘故,裙子翻落在腰间,若不是天气清冷下面还穿着衬裤,一双长腿裸露无疑。他爬到董诗诗身边,伸手悠然摸着她赤裸的左足,笑道:“踢啊?你不是喜欢踢人么?”摸到脚心,屈起指头在上面轻轻搔了起来。
“哈……哈哈……别……别挠……哈哈哈……”董诗诗痛苦不堪,肩膀已经快要断了似的,钻心的痒又让她忍不住地笑,笑得浑身打颤,骨节都松了几分,更加酸痛。
那男人却不放手,一直挠的董诗诗浑身大汗淋漓笑得有气无力,一直来回拍打的左手也软软瘫在了身侧,泪流满面,才得意的收回了手,沿着足踝一寸寸摸进了她的衬裤裤管里。
董诗诗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瘫软,拿只手满满的在她的小腿上摸来摸去,她也毫无办法,只有咬紧牙关低头恨恨的看着被自己泪水汗水染湿了一片的床板。
虽然她的肌肤不如大家闺秀的雪白晶莹,看起来像是水中调匀了些许蜂蜜的柔润颜色,脸也因为常露在风中一点也称不上吹弹可破,但有衣服遮挡的地方,摸上去依然光滑细腻,让男人爱不释手,很快就不满足于流连在小腿上,拿过腰间的分水峨嵋刺,伸进董诗诗裤管中一挑一划。
嘶啦一声,裤筒裂分到两边,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后,那衬裤穿在腿上已经和不穿没有多大分别,充满青春弹力的两条长腿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绑在床角的腿挺的笔直,浑圆的腿肚不停颤抖,叠在背后的腿腿肚和大腿紧紧挤在一起,扭得难受而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看起来湿润滑腻。
一手摸着一腿,男人慢慢由脚跟向上抚摸过去,一寸寸体验着这没被人享受过的青涩身体。董诗诗羞愤难当,一阵因为病而浑身发冷,一阵又因为羞怒浑身发烫,脑子又渐渐昏昏沉沉起来。
冰冷的分水峨嵋刺突然把寒意送到了董诗诗胯下,她浑身一颤,只觉得嘶的一声裆下一凉,清冷的潮湿气流直接吹在了她最娇嫩的地方。
“真嫩,这肉看着跟能掐出水似的。”那男人低声赞叹着,伸手摸了上去。
粗糙还带着脏污的手指一触到董诗诗股间羞处,她就如天雷轰顶一样浑身剧烈的一抽,死死并拢了双腿,也不管那粗麻绳已经勒的深陷皮肉。
“夹这么紧做什么,一会儿等我进去你再夹也不迟,那时候你夹的越紧我越喜欢。”男人也不强摸,任她紧绷的大腿肌肤死死挤着自己手掌。
董诗诗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空白昏晕的脑海只剩下决不能让男人侵入到那最重要的地方一个念头。但四肢被绑缚其三,不过紧夹了短短一阵,便腿根酸软,没了力气,双腿一松,终究还是大大分开。
大张的大腿尽处,处女的秘处毫无遮蔽的亮在男人眼前,稀疏的毛发,微微颤动的花瓣,那一线缝隙中若隐若现的粉嫩穴口,都带着水嫩嫩的潮气,滑津津的随着呼吸微微抽动。
男人笑着收回手,下床站在床边,盯着那生嫩的阴户开始脱去身上的水靠。
剩下两人也睁大了眼,看着董诗诗赤裸的下身吞咽着口水。
“反正咱们还要在这里等碧蛇一天,干坐着也太无聊了不是……”
“没错,而且这丫头看起来病的也不是很重。”
坐在一边的两人也嘿嘿笑了起来,起身走了过去。
“杀了你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绝望的悲鸣中,窗外雨声虽渐渐变弱,却依然绵密不绝,不见一丝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