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菊氏主动献吻,锦帝像是发现什么新的乐趣般,每日晨起也不再似以往般只吃菊氏双乳,而是不断浅啄唇角,将本就容易害羞的菊氏厮磨的面红耳赤才肯罢休。01bz.cc
菊氏在左府时,总与左谦相敬如宾,甚少似如今般缠绵交吻。每每被含住舌尖,便不自禁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直看得锦帝心思荡漾,非要她好一番指尖抚慰后,才许跪候九重纱幔外的宫人入内,服侍着穿衣用膳。
因菊氏身子不适,早膳往往也摆在寝殿。锦帝一边饮着蜂蜜水,一边瞧着被宫人簇拥着的阿桃——宫奴正捧着暖玉制的尿壶跪在阿桃坐着的中空圈椅下,将头探入两腿间,先用牙齿咬住塞尿孔的珍珠,再用舌尖撩拨尿孔,引导排尿困难的阿桃顺利尿出。
“今早备了娘娘喜欢的金丝燕窝酥,等药膳进完再用,可好?”
那新来的宫正司嬷嬷倒是个有心人。01bz.cc锦帝未将旁人看在眼里,只听这位嬷嬷的回话,见点心俱是记忆里阿桃喜欢的,因阿桃孕吐而起的担忧稍稍消了几分。
待阿桃事毕,锦帝亲将她扶了过来、抱在腿上,待开膳后,用银筷挟起一只晶莹剔透的虾饺,喂到阿桃嘴边,
“这是小厨房新做的菜式,阿姊尝尝,可还喜欢?”
菊氏昨夜被陛下作弄的有些疲乏,早起又被迫侍奉了一回,此时整个人都颓靡着,但见陛下如此爱重,又只得打起精,作出喜欢的模样——她并不爱河鲜,强忍着将虾饺咽了下去,胃里却翻江倒海起来。
待稍稍平复些,她又赶紧露出笑,谢了陛下的恩典。
然而那身体上的反应却是抑不住的,在她谢恩的下一刻,那翻涌着的腥气却逼的她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