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为害怕被周敬时识破自己跟哥哥的不伦情事而辗转反侧,却被周敬时理解成了思念自己所以无法入睡。他抑制不住地微笑起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懂男女之情没有关系。反正他的冉冉注定离不开他。
钟冉的小脸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黑曜石一般,水汪汪地盯着他看,像个警觉的小鹿。周敬时心里欢喜,声音放得更柔,一边抚着她的小脑袋,一边轻声说:“阿敬哄大小姐睡觉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
以前?什么以前?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周敬时的“哄睡服务”通常包括伏在钟冉身上,紧紧抱着她娇小的身体,粗硬的性器接连不断地贯穿她小小软软的花穴,把那里灌满一整个小肚子的浓精,最后再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揉捏她的胸,一边哼着歌哄她入睡。
不,不行……早上才被哥哥肏过,小穴里的精液也不知道被吸干没有,要是再被阿敬干进去,一定会被发现的……
钟冉心急如焚,还没能想出合理的理由拒绝,周敬时已经自说自话地脱了衣服,翻身上了床。他伸出手臂,把钟冉搂进怀里。
阿敬的身体还是跟从前一样,带着热腾腾的、属于少年的体温。仅仅是用背贴着他的胸膛,都能感觉出那具少年的躯体是多么健朗。回忆起周敬时曾经用这种姿势抱着侧身操穴,慢吞吞地磨骚芯,钟冉脸蛋微红,陶醉其中;但一想到阿敬这么聪明,十分有可能透过自己的身体,看出她跟哥哥乱搞的真相,钟冉绷直了脊背,肌肉也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阿敬、阿敬。”她胡乱地往外拱了拱,脱离周敬时的怀抱,“我今天想一个人睡。”
在钟冉看不到的地方,周敬时的脸色僵住了。
从十三岁起,钟冉再没有一个人睡过。
就算钟奕回了国,周敬时不好明目张胆地跟小姐同床共枕,但这不妨碍他半夜溜进小姐房间,上下其手,亲亲抱抱。
周敬时松开了手。
钟冉意识到自己的弥天大谎面临被戳破的可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赶紧口不择言地找理由弥补:“阿敬,冉冉长大了,哥哥说男女有别。”
果然是钟奕搞鬼。周敬时放下心来,望着钟冉的背影,又起了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