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冉瞪大了眼。
阿敬坏。阿敬趁着她专心看外面,居然从后面插进来……
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贪心的花穴被肉棒填得满满的。钟冉顾不上找哥哥了,嗲着嗓子唤阿敬。穴肉被强行撑开,变成了阿敬的形状,他的肉棒好硬好烫,像个铁棍子一样,又像老师的教鞭,直直地往她骚芯上戳。
呜呜……又、又可以舒服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不让阿敬像以前一样帮她梳头、哄她睡觉,但钟冉想,哥哥一定有哥哥的道理。阿敬说要瞒着哥哥,这件舒服的事情也跟梳头喂饭睡觉一样,好久没做了。尽管在学校里阿敬躲着服务过她几次,可钟冉还是觉得不满足。
她试过学着阿敬从前那样,用手指让自己舒服,却总和那天在度假海岛时一样,根本比不了。
还是阿敬好。阿敬的鸡巴上有棱角分明的青筋,顶端又翘翘的,立起来戳着敏感点。他力气大,每一次从后面干进来时,硬邦邦的肌肉贴着后背,又撞得她情不自禁打哆嗦,骚水没完没了往外冒,从腿心渗出来,像失禁一样。
“啊、啊啊……阿敬……”
“大小姐,看到哥哥了吗?”
一堆大肚腩秃顶中年男人里,哥哥格外显眼。隔着重重树影,钟冉影影绰绰能看出一个高瘦的人影。他玉树临风,端着酒杯,正在跟另一个女高管谈话。
钟家庄园大,从钟冉的房间出去,直线距离要走上五十米。明知哥哥无论如何看不见自己,但钟冉依旧产生了一种在当着哥哥的面挨肏的错觉。
“呜呜、阿敬、不可以让哥哥知道——呀!”
也不知道那句话惹了阿敬,他更兴奋也更狠了。他摆腰的频率加快,顶得钟冉不自觉摇晃,胸前的奶子便跟着甩。大约是嫌它们甩得碍眼又太过招人疼,周敬时重重一摁,让钟冉贴上了落地窗。
圆圆的奶头被压在了玻璃上。那扇玻璃窗被女佣打扫得近乎透明,如今这样被强行压上两个印子,要是来个懂行的,一定不难猜出钟家大小姐做了什么。她全身都紧贴在落地窗上,身后挨着下人的奸淫,却瞪着杏眼向前看,痴痴地望着哥哥。
哥哥……哥哥要看到她这副羞羞的样子了。
钟冉急得想哭,又兴奋到了极点,翘着屁股扭着腰,口中“咿咿呀呀”呻吟不断,不是要求周敬时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就是说自己是个小骚货小荡妇,没有阿敬的肉棒根本活不下去。
要是钟奕往这边看过来。尽管人类的视力有限,但只要定住了、认真瞧,他一定能看出几十米开外的庄园三楼,妹妹是怎样被压在窗边欺负的。他蹙着眉,向汇报工作的管理人员发布了一条指令,轻易决定了几千万的业务动向。他得了点空闲,长舒一口气,重新端了一杯鸡尾酒。恍惚中,他似乎听见钟冉哭喊着叫“哥哥”。
怎么可能呢?冉冉在房间里睡午觉呢。
钟奕失笑,为自己的幻听感到短暂的惭愧。他转过身,朝钟冉房间的方向望去。黑压压的树冠上方,那扇属于冉冉的窗,已经拉上了天蓝色的窗帘,想来是……风平浪静,无事发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