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咳,会惊到大小姐。
他憋出了眼泪,脸涨得通红,拳头握得死死的。他张口吞下钟冉喷出的爱液,直到那股腥甜的晶液填满了食道,他才终于找回了呼吸的自由。
他轻咳,摆脱掉方才又是窒息又是被呛的不舒服之感。他跪下,替钟冉整理好裙摆。
“谢谢你呀,阿敬。”
钟冉眼泪汪汪,眉目含春,满脸都是餍足的色,像一只睡饱了猫儿。她从身旁的书包里掏出手帕,温柔地替跪在车厢地板上的周敬时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我今天也好舒服。”她脸蛋微红,却并非因为知道刚刚自己做了羞人的事,只是高潮后情欲还未消退,余韵仍残留在脸上。
她的致谢真情实感,自私任性也是如假包换。她扣好衬衫的扣子,拿起书包,把手帕扔在地上。
周敬时捡起那方手帕,注意到上面绣着的双人座的四轮马车logo,重又垂下头,一骨碌爬起来,从另一侧下了车,又绕到钟冉这边,替她打开车门。
他的手撑在车门旁,小心为钟冉护住头顶。随着他的动作,制服西装裤下支起的小帐篷昭然若揭。钟冉目不斜视,径自走过,又回头,冲周敬时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下午我有钢琴课,你记得帮我拿上琴谱哦。”
“好。”周敬时点了点头,恭敬地应下。
她大概忘了今天是他打篮球的日子。不过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身为贴身仆人,本来就不该有自己的生活。
大小姐的事情永远是第一位的。
这是,在钟家生存下去的第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