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许灿的气息声,柳桦深呼吸了几下,开口说道:“想你了。”
“嗯?”许灿显然是困了,用软绵绵的语气回应着,“我也想你。”
柳桦处于困窘之中,她急需做些什么摆脱这些不快,利用许灿是最最简单的。
“想听你的声音。”
许灿没反应过来,“不是已经在听了吗?”
“想听宝贝叫姐姐。”
“不叫。”许灿已经明白了话中真正的意思。她大多数时候喊“姐姐”这种称呼是有几分作弄对方的意味在的,柳桦主动想要听,她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柳桦不再纠结这件事,转而提起其他的事情。她描述许灿脸上透明的绒毛在阳光下发光的样子,描述许灿在自己怀里睡着时翘起来的睫毛,描述许灿卷卷的发丝挠在脸上的触感,最后才说了句,“你自己做给我听,好不好?”
柳桦已经笃定许灿不会拒绝自己。取悦许灿在柳桦看来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让她觉得自己被珍视就可以。柳桦忍不住自我唾弃,又控制不了这种糟糕的想法。
许灿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没有再说话,柳桦只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猜测许灿是在脱掉身上的衣服。
她穿的是哪件衣服呢?柳桦在心里幻想她每一件睡衣,蓝色的墨绿色的浅粉色的,总之不管哪一件,在想象中都是自己亲手剥掉了她的包装。
这种强烈的物化使柳桦兴奋。
许灿微弱的喘息声从话筒传了过来,她开始做柳桦希望她做的事情。
她先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发现已经足够湿润,脸热热的却又分想到还好柳桦看不见。
喘息声越来越大,柳桦安静听着,她在这一刻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忘记自己不情愿做的一切事。
她的世界此刻只存在许灿。
急切的呼吸喷在麦克风上,话筒里的声音显得有些嘈杂,柳桦知道那是许灿到临界点的证据。
水声、喘息声,粘腻混浊地交织在一起。
这也许就是柳桦叛逆的方式,她利用许灿利用性爱去践踏自己看不起的“圣”,这比单纯的性还让她快乐。
陈旧的房间隐隐透着股香灰的气味,柳桦却在许灿高潮的那个瞬间,被她的沐浴液香味包裹着、安抚着。
柳桦发觉原来自己如此需要许灿,她更加坚定了要将许灿一直困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除非有一天,自己不再需要许灿。
话筒里的许灿还未平复,她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