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涟仅仅是好地用指尖轻轻弹了下末音的乳头,他就浑身颤抖,双腿夹紧马身。
“呜咕……!小心点碰我,我可不想死啊。”末音直起身,扶着腰强调自己隆起的腹部,马背上满是他的黏液。
“我原来的主人厌烦了这样的生活,想让木马来代替她的职责。男半一旦发情就会被绑上木马,直到失禁昏厥。”末音揉搓着自己的胸部,“我造的东西,让大家的身体都坏掉了。我也是,被调教得乳头永远都在勃起,连衣服蹭一下都会湿了。大家越来越容易发情,同时越来越难被满足,不论多么激烈的抽插都无法高潮。她似乎很喜欢看他们濒死都在饥渴难耐追求快感的样子。”
末音转身,横坐在木马上,将乳头送到世涟的嘴边。甜腻的气息充盈世涟的鼻腔,她先是用舌头打转着舔了舔,然后吃糖般吮吸,牙齿蹭着乳头。
末音皱起眉头抚摸世涟的头“你想要的话就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做出来。只要你答应……”
话音未落,世涟狠狠咬了下去。末音紧咬下唇,脖颈后仰,像垂死挣扎的天鹅一般抽搐,鲜血从乳头流下,被世涟舔去。触手轻柔地缠绕在他身上,以免瘫软的他摔落在地。眼镜滑落到鼻尖,竟比比衣领的滑落更让人感到罪恶。
“这太狡猾了,你都不让我说完条件。”
“我才不会答应你的条件。你让我高兴了,我给你奖励,只是这样而已。”世涟欣赏着自己造成的伤口。
“可惜了,七八个男半排成一排骑在木马上咿呀乱叫的样子还是很壮观的。”
“光是想象就觉得好吵。你就不能想个别的方法让他们别再发情吗?让他们,让我,都活得像自己。当然也包括你。”
“那我们就得从根源解决问题。”
末音扶正眼镜,他细长的触手缠绕上世涟的触手,像是在丈量一般仔细。他双手环抱世涟的腰,手指从脊梁滑下,摸到触手的根部。触手牵扯,末音凑近世涟耳边。粉色卷发和呼吸蹭到耳朵,世涟觉得有些痒。末音呼吸颤抖,心跳加速,但世涟没有先前那样暧昧的感觉。
他只是借机靠近,说一些不能被他人所知的悄悄话。
“知道我原来的主人怎么死的吗?我帮她把触手从根部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