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现在湿伸进去比较好吧。不然疼的是你哦。”世涟将一根粗壮颀长的触手伸到流恩的面前,一道骇人的阴影覆盖到他的脸上。
流恩一时哑然,这大概是三根手指并排的大小,不,四根?是之前雕像的几倍?黑色触手经络分明,前端布满圆润的突起,被粘液濡湿泛光。
世涟晃着那根触手:“现在放这根。”
流恩不想再看,闭眼低下了头,声音沙哑:“别给我看啊……”
“总比突然放进去好吧。”世涟将触手抵在流恩的入口。
触手在入口处徘徊,试探着浅浅进入,不断让流恩回忆起刚才内里的刺激。粘液和花蜜交织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那声音就像在嘲讽流恩的欢愉和堕落。意犹未尽的欲望在内部空空膨胀,流恩希望它赶紧填满自己,又害怕自己的理智会被它彻底摧毁。
“咕……呜……哈啊……”流恩压抑不住自己的娇吟,扭动着贴上触手。
世涟将这当作流恩在默许,将触手贯穿进去。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恩狭窄的通道被强行撑开,强烈的异物感蹂躏他的自尊和理智,疼痛和快感令他崩溃,眼前闪过一道目眩迷的白光,他不顾形象地惨叫起来。
惨叫声让世涟心中一阵荡漾,她不知道自己此刻露出了多么幸福满足的笑容。眼中浮现的咒文狂乱地旋转。她坐在流恩的腰上,不自觉地磨蹭,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触手……停不下来……!它自己在动,流恩,忍耐一下?”世涟像哄孩子一样轻柔地说道。触手却像锤击般激烈地击打流恩的深处,一击重于一击。
“呜……啊……不要……要死啊啊………”
剧烈的冲击将不成语句的吟叫挤出流恩的喉咙。腹部深处要被撕裂,濡湿的黏膜相互摩擦,触手前端的突起每次刮过褶皱都会让流恩震颤个不停。
激烈浪潮吞噬了他的理智,脑内一片粉色雾霭,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双手一软,撅着屁股瘫在床上,模样狼狈又煽情。又是一下重击,流恩发出动物般的吼叫,手死死抓紧床单,无力地粗喘。
“啊啊……好舒服……要死了……”
“嗯?”
世涟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她转头看向流恩。流恩两眼翻白,口涎外溢,床单湿了一片,几乎失了。可惜,估计等他清醒就不承认了。世涟扁扁嘴,触手越发肆无忌惮。
“啊啊啊——!”流恩全身向后弓起,迎来了又一次顶峰……
流恩趴在床上,脸闷在枕头里,世涟替他给红肿的部位涂药。
“没想到会失,果然不能心急。”世涟说。
流恩嗓子沙哑:“没有失,我醒着,我只是在休息。”
“好好好。”世涟涂好药,啪嗒一声盖上盒子。
流恩微微偏头,头发遮盖眼睛,他透过发丝偷看世涟。世涟一直穿戴整齐,让下身一丝不挂的流恩显得更加狼狈。她拍拍裙子,准备离开。
“你为什么那么急?”流恩问道。
世涟说:“如果成功了,惠漓就能活下来了啊。”说完,她朝流恩微微点头当作告别,离开了房间。
荒唐,这里不是疯子就是笨蛋。
流恩翻身平躺在床上,用手捂住脸。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那么急着走啊……”
腰后的衣服贴在身上,有一块位置冰凉而滑腻。流恩坐起身,脱下衣服,那是世涟刚刚坐过的位置。如果是往常的流恩,他肯定已经一脸厌恶,暴怒地扔掉衣服,进浴室刷洗自己了。
流恩出地看着那块湿痕,身下被世涟冷落的炙热仍寂寞地挺立,他用那块湿漉漉的布料将前端裹住摩擦。先走汁和布料上的粘液混杂在一起,流恩的腰动情地摆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