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恩很爱干净吧?放心,会好好帮你堵住的。”世涟把玩着镇纸大小的雕像,“支配者大人的脑袋圆润可真是太好了。”
流恩咬牙切齿地瞪向世涟,但无力反抗,光是忍住体内的秽物就竭尽全力了。
“你……你要做什么……?”
世涟二话不说拉下流恩的裤子,将雕像塞入他狭窄的后方。本就夹紧的后方突然被贯穿,疼痛让流恩不顾形象地怒号。雕像不断挤入狭道,雕像的凸起突然蹭过一处敏感的位置,流恩的腰不由自主地扭动。
“嗯……”怒号戛然而止,变成了苦闷的哼叫。
世涟以为是自己塞得太过,赶紧住了手。让体内苦痛释放的欲望害得狭道不断翕动,雕像的凸起偏偏就卡在了流恩最有感觉的地方摩擦按压。
流恩感到自己的炙热逐渐膨胀,羞耻地用双手遮挡。被汗湿到透明的睡衣下,胸部的沟壑十分明显。
世涟默默地看着,她本来只打算让流恩闹闹肚子,但眼前的一切出乎她意料之外。背后的触手狂喜地挥舞,快要脱离她的控制,有一股力量在不断壮大,酥麻而肿胀的感觉传入她的尾椎骨。
“那天死掉的人,是流恩杀的吗?”世涟问道。
流恩在地板上痛苦地扭动,皱紧眉头讽刺:“你这样严刑逼供,说不定能得到你想听的答案,但那不一定是真相。”
“哦,我无所谓。”世涟是真的打心底觉得无所谓。她知道这很异常,自己对死亡突然如此麻木。
浴室的镜中倒映世涟的身影,幽红的眼中浮现咒文。
“不行了……要……要……”
流恩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可疑的潮红让人心痒,世涟忍不住用鞭子抽打他的后方。
流恩一阵哀嚎,雕像从蜜桃似的部位缓缓挤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一堆秽物噼里啪啦地落在他被脱了一半的裤子上和地上。秽水顺着精壮的大腿流下,流恩的心中有某样东西瞬间破碎了。总是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的俊脸,此刻尽是惨然。作为半的尊严和骄傲被践踏,与此同时,释放后的解放感和安心感让他松懈下来,一直被蹭到的位置传来的快感让腰肢震颤。他不甘地看向世涟,脸上的潮红仍未退去。内里徒劳地抽搐着,似乎在渴望更多。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流恩自暴自弃地说道。
世涟只是后退几步走出浴室,避免自己被沾到。然后用触手端盆子接水,远远地帮流恩冲了起来。
精致打理的铁锈色头发被水冲得贴在脸上,不停地滴水。流恩呆楞地任由冷水打在自己身上。
“待会儿帮你擦干,小心别着凉。对不起,有点做过头了。”世涟说道。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浑身湿透的流恩像是被丢在雨中的大狗,体内涌起的热流被冷水浇淋,却难以退去。
不然呢?世涟困惑极了。
“有点失望?”
江燐的大嗓门突然响起。
世涟吓得把盆掉在了地上。完蛋,江燐说过打架不能用武器的。虽然不知道烂食材做的食物和雕像算不算武器……
世涟机械地回头,看到江燐好地向这里张望,然后扶墙拍大腿爆笑起来。
“我的宝贝啊我的这个宝贝,干得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世涟不知道江燐在笑什么,但本能让她觉得这里一定有大误会。
沧弥躲得远远的,想捂鼻子又怕伤到流恩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干得好?”世涟问道。
江燐大咧咧地走近,揽住世涟的肩膀:“接下来把你的触手插进去了。”
“插进去????”世涟慌张地看看江燐,又看看流恩。
流恩像西瓜虫一样蜷缩起来拼命遮住自己,用触手清洗着身体。
沧弥远远地提醒:“家主你还没教过世涟。”
“这种不是情绪到了就会的吗?没人教我啊?”江燐一手叉腰,一手揽着正脑内疯狂思考的世涟。
“但是男半不都是我教了才知道的……”沧弥弱弱地说。
“哎呀!”江燐拍拍世涟的脑袋,“原来是我天赋异禀!”
“你们可以先出去吗?”
浴室里传出微弱而沙哑的声音。流恩已经将自己洗干净,用毛巾遮住身体。他低下头,冰冷的水从发丝滴落,这个男半从未如此狼狈而脆弱。但是细看可以发现,他压抑着喘息,双颊泛红。
“脸好红,不会是冻发烧了吧?”世涟有些愧疚,向流恩走过去。
流恩抓紧毛巾,抬头看向世涟时,布满红血丝的眼中是愤怒和哀求:“不要过来!”
世涟惊得愣在原地,江燐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今天就让他去吧。你做得很好。”然后便将她带离了房间。
不论洗了多少遍,流恩依旧无法平息心中异样的火焰。
早就没有异味了,皮肤也因为擦洗过度仅仅抚摸都火辣辣地发疼。
但是,那炙热却仍半立着,不论用冷水浇多少次都一样。体内发肿的疼痛让刚刚发生的一切强制地在流恩的脑中重演。
流恩知道怎么消去这火焰,只要用手包裹住,安慰自己就可以了。但这不就等于自己屈服于那个不谙世事的女半了吗?
流恩羞耻地咬住嘴唇,极度愤怒地,近乎自虐地动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