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反正你现在从良了,没差啦。」唯言挥了挥手又喝了一口啤酒。「反正就是这样了,抗议无效!」
瞪了他一眼,我转头以玩笑的口气对芃说:「欸,这个太大男人了啦,你要不要考虑换一个?」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在我离开台湾前的一个月。老实说我并不意外。我们从高中就认识了,之后在同一个县市读大学,和芃在高中吉他社时就说好要一起组团,后来是热音社的唯言说他也要加入。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唯言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然而后来想想他也够勇敢,毕竟那时大家都以为我和芃是一对。
「怕甚么?就回来唱啊,我是会扣人薪水的恶质老闆吗?」老头端来一盘薯条,在我旁边坐下。
后来我们聊了很多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例如我到底把了几个男人又甩了几个,玩弄爱情得非常彻底,最后是在我拚命的阻挡下才将话题转向别的地方。
「敬,过去。」举起酒杯,我说。
敬,现在,我仍然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