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郑羽清微微瞪大眼睛,外头的光映在他眸里显得眸子特别明亮。郑羽清低声道谢,接过瓶子,走近床边坐下。
「怎么不开灯?」林杳梵也踏进房内,顺手开了灯。
「习惯了。」郑羽清应道,把跌打酒倒在手心,掀开衣服,在胸口上揉揉揉。瘀伤要用力推开才能散瘀,郑羽清在青竹帮的时候都几乎要习惯受伤了,这种小伤他也不放在眼内,替自己推开瘀伤的力劲很大,仿佛对待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林杳梵回头时就看见这一个场景,还以为郑羽清没有使劲,所以表情才没有一丝痛意。林杳梵皱了皱眉,说:「你这样很难使力,我帮你吧。」
林杳梵在郑羽清面前蹲下,郑羽清自觉地把衣服掀起来,露出底下精瘦的身体。林杳梵盯着郑羽清身上的伤疤,瞇了瞇眼眸,开口问道:「这是刀疤?」
「嗯,旧伤。」
坦然的回应让林杳梵的防备放下了些,林杳梵没再说话,静静地替郑羽清上着药。郑羽清低头看着林杳梵,突然发现林杳梵认真地上药的样子,和从前杳梵替自己绑绷带时的那个模样很相像。
青竹帮……
林杳梵像有所感应般抬头,对上郑羽清的双眸。被发现自己盯着对方看,郑羽清有点慌乱地撇开视线,不消片刻又再次收回来。郑羽清咬了咬唇,开腔:「……林杳梵。」
「我太用力了?」
郑羽清摇头,拽着衣襬的手握了握,难得地吞吐着:「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帮主?」
「啊?」林杳梵一呆,难不成郑羽清的外号是帮主?所以才会一直找不到他的资料?
「拜託。」郑羽清不太自然地撇开视线,没注意林杳梵怪的情。
「……帮主。」林杳梵望了郑羽清好一会,薄唇吐出低哑的声音。
「杳梵……」熟悉的脸容让郑羽清愣,微不可闻地唤道。
「郑羽清?」林杳梵没有听见郑羽清在说什么,喊了一声让郑羽清回。郑羽清垂下眼眸,掩去眸内的一抹脆弱,低叹了一声。
对啊……我已经不在熙正年了……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林杳梵正好看见郑羽清的羽扇般合上的睫毛。
睫毛微颤,像在哭。
林杳梵心中突地一痛,没有意识地伸手把郑羽清的长发拨到耳后,凑近郑羽清。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让郑羽清不自在起来,他正想撇过脸去,却被林杳梵早一步噙住唇瓣。
郑羽清瞪大眼睛,松了抓住衣服的手抵住林杳梵,下意识地往后退,忘了身后就是床,这种躲法只会令林杳梵更易推倒他,甚至有种主动邀请的情色味道。
林杳梵把郑羽清的这个动作误以为是诱惑,抱着一丝失望狠狠地进占郑羽清的口腔。
原来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居然会以为你的接近不带任何企图……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单纯了?
被林杳梵压在身下的郑羽清愣了愣,开始反抗。因为郑羽清的挣扎,林杳梵抬高上半身,冷冷地盯着郑羽清,黝黑的眸子因为怒气而变得更幽深,林杳梵慢慢地弯出笑容:「不用急,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郑羽清还没能理解林杳梵的话,林杳梵已把手伸向下方,覆上郑羽清的青芽。郑羽清倒吸了一口气,惊骇地望着林杳梵,连挣扎也忘了。林杳梵无视郑羽清的目光,缓缓的隔着裤子描绘起青芽的形状,不重不轻的摩娑着。
一丝丝兴奋的感觉渐渐缠上郑羽清,郑羽清没曾嚐过这样的快感,反抗的力度逐渐减弱,一时控制不住,犹如初生小猫叫声的呻吟细细碎碎地涌出喉咙:「……嗯……哈啊……」
林杳梵不是没听过更媚的呻吟,但郑羽清的声音让他——
情动了。
郑羽清清晰地感受到林杳梵胯间那勃发的慾望,力气不知道哪儿来,一把推开林杳梵衝进洗手间。勃起的慾望让他无地自容,郑羽清猛地扭开水製,热水倾头而下,过热的水温令青芽一下子软下去。
来到门边的林杳梵正巧看到这一幕,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这样并不会舒服。
蹙眉,林杳梵看着站在蓬蓬头下的郑羽清,最后还是于心不忍地上前关上水製,用毛巾裹着他,一句话也没说便离开了。
郑羽清垂着头,一动不动。
他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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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负的青鸟儿w(高兴(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