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如以往先护住两人间的缝隙,完全忘记是自己先开的头。
「病才好一点就开始作怪,这结果你受得起吗?」聂暘笑了笑,气息却越发深沉。
她咬咬牙:「亲你几下也不行吗?我要睡觉了。」
「你亲那几下是给我塞牙缝的而已,真要做就用心点。」把她的手往下拉,很邪恶地,覆在某个部位上,一丝了然的笑:「我知道,你想要用身体道歉啊......」
棉质长裤里的灼热都鼓起来了,饶是她再有勇气也洩了无影无踪,脸火辣辣的一阵热烫,用双手蒙住脸求饶:「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可以不要说出来吗......?」
他轻轻扯下蒙脸的双手,歛去方才的调弄,幽黑眸里晃着千丝万缕的柔情,低沉了嗓子说:「你这样,我很开心。」简简单单几个字,伴随抚摸脸颊的抚触,温柔的要命。
还真的要命了......她復又摀住眼睛,不敢面对他,只有这样才能放下身段。
「我希望你不要生气了,虽然我有问题,但你也要反省一下啊......」嗔怪的语里净是无奈,却发现他根本没听入耳,一双手很执着地先解开她的睡衣,大手往内探去。
她下意识反应先绷紧身子,他可没给她反悔的机会,昨晚的戏码又上演一遍,春色澜漫间终于成功解开最后一道防线,赤裸裸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隐隐发抖。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上,只敢用眼角馀光看他也跟着脱个精光,这才发现,其实自己没自己想像的那么......勇于面对啊。
聂暘火热又健壮的身体重新压回她身上,常年运动,精瘦而无任何赘肉,非常完美的身材。滚个床说不定自己还赚了。
当然以上纯属转移注意力的胡思乱想,因为她根本不敢直视他的动作,还有不着吋缕的男性躯体,只能任由他主导,陷入一波波的慾流中,无法自拔。
「我不会让你太痛的......」意识沉沦中,他在她耳边低语,如催情剂一样,击溃她所有防线和理智,视线交换中时光彷彿凝滞,她勾起瀲灩一笑,抬手勾起他脖子,献上自己湿润的红唇,心头酸涩甜蜜交织。
唉,说这么多就是要哄她滚床罢了!
事后她回想这几天,暗叹真是年少轻狂啊,聂暘体力真是太好了......
那几天他只要一有空就拖着她往床上奔,手脚俐落地把她剥了乾净,吃得连根骨头都不剩。她也就起来喝杯水,吃顿饭,散个步,人又被拉向床了。
过完那三天聂暘意犹未尽,还想留她住在聂家,她是落慌而逃,全身骨头痠痛的!
回到公寓面对汪郁琦一脸曖昧的色,想掩面装作不懂,她挑明讲:「做了?有没有戴保险套啊?」超级直接的话!
损友就是你的祕密被掌握在她手里,还成为她嘴里的把柄。杨安乔保持淡定的色,不回不应,若无其事洗澡睡觉。
没多久手机还传来简讯: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想你。”
杨安乔看得是嘴角抽蓄,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脸红。
等过几天就是期末考,然后放暑假。放完暑假有两件重要的事,一是她要毕业公演,二是聂暘有独奏会。这些都是要很多准备的活儿。
杨安乔正斟酌着要怎么兼顾剧团、学校,和家里三方面,打电话回家跟父亲商量一下,就排定了週末回念书的城市,平常日待在家,她顺带跟聂暘提了这个决定,聂暘是完全没理睬她,忙着往她身上耕耘。
她翻了翻白眼。自从开了荤之后,聂暘就毫不顾忌,有事没事就勾引她滚床单。年轻又精虫衝脑的男孩,聂暘也很不免俗的是其中一个。
她双手交叠挡着他的攻势,沉肃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我说我过两天要回家了,听到了吗?」
她告知他这个消息时是期末考考完,两人一个多礼拜没见面,聂暘就性急了。
而且还约在他家,根本是羊入虎爪。
聂暘想掰开她挡在两人中间的手,她使劲抵挡,他思索了下翻身躺在她身边。
「暑假我要密集练习,可能没办法去你家找你。」
她瞪着眼睛:「去我家?你本来想去我家?」
「是啊,想说没去过,可以拜访一下。」他笑着望向她,气息蛊惑,在她耳边轻喃:「拜见你爸妈,欢迎吗?」
「这个嘛......」她迟疑了。
这么明显的心虚,聂暘再看不出来枉为她男友,一隻手无声无息搂住她。
「怎么,还没跟你爸妈报备我的存在?我这么见不得人?还是你爸妈反对?」
「恩......」低头装死,又被他抬起来。
「看你这样,我一定要抽空下去看一下你爸妈了。不然老是等着你来找我,可能等到望眼欲穿还没个结果。」说完又拥着她倒向床上。「好了,正事说完,闭嘴上床。」
简直是没安好心眼,杨安乔放弃了随波逐流,在他的浓情蜜意下沦陷。
可能是暂时要分开两地,聂暘那天又折腾她老半天,滚到一半时还问她一句:
「乔乔,我没问过你,不过我想听你说,你爱我吗?」
在那种时候问这句话简直要逼疯她啊,而且聂暘从没亲口表白过,没道理她先投降。
她倔着一张嘴不肯开口,连点呻吟都很吝嗇,他还不断往她敏感带进攻,让她在心里低咒不知几百句了。
不过,聂暘很少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她心里顿时酸涩起来,却见他笑容诱人,眸里漾着无限情深,她害羞地:「恩。」了一下。说完又喊:「男子汉大丈夫,床上不要那么多话,专心一点就是了!」
讲完意会到甚么,脸胀红到不行,聂暘则是埋在她颈项大笑出声。
所谓床上是男人最软弱的时候,杨安乔想起曾经看过的电影里,传递了这个永恆不变的宗旨。那日聂暘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这辈子都会死在你手上......」
她的反应是捏捏他帅气的脸颊,说:「如果我现在叫你给我一颗鑽戒,你也会给吧?那不用很大,一克拉就好,记得帮我量个戒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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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更。
青春时代的感情真火热啊,远目。
好想改书名啊,啊,赐给我改书名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