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常的我,压根不会想到居然会有这种事发生,还会自在的对着电视机吐槽那些主播根本就是报导太多负面新闻,现在连一丁点真正的同情也挤不出来。
现在的我可没这种好心情去开新闻主播玩笑。事情大条了!
「疯子小姐!」大呼小叫的喊着坐在洗衣机上欣赏月亮的她。
她懒懒散散的转头看着我,还歪着头,面露不解,「干嘛?」
「那位老师没死!」我大声地对她叫着,显示出我内心的各种担心。
我的激动与她的态度成反比,我慌张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脑袋飞跃的思绪呈倍数增加,横衝直撞,快管不住自己想放声尖叫的杂乱心境。这样不安的我,换来的只有疯子小姐开口一句:「我知道啊!」
停下走动的双脚,我转过头,眼定在疯子小姐身上。
「你知道?」
「嗯!我原本就没打算让她死掉。」她说得极度轻松,轻松到替她焦虑的我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表现很愚蠢。
「为什么?」
她先是对我可爱的笑了一下,才开口:「死了,对我太不公平!」
「什么意思?」我很久没问她这句话了,但是目前心情焦虑到破表,要管住自己的嘴实在有难度。
疯子小姐瞄了我一眼,眼睛瞇起如弯月,「我带你去见见『她』吧!」
说完又转回去欣赏她的月亮。
秘!太秘了!
疯子小姐居然有放过目标的一天!更有去与被杀害者见面的一天!
天啊!….天啊!我都想用好几个天啊!来代表目前震惊的心情!
疯子小姐与我约好犯案后三个月的某个礼拜天,一起去会面原本应该被杀死的那位蔡姓教师。
「为什么是三个月后?」她与我约定的那天,我就问了。
当时的她含糊的回答我。
「还有一些事要准备。」
准备什么?不知道。我没问,依照疯子小姐的个性,这件事是我必须要得知的,她就会亲口说,反之,她觉得我知不知道都不要紧,那我就一辈子都会别想知道答案。
我唯一能主动的事情只有,等待。
三个月后的今天。我开着车,听着gps的指示,我与疯子小姐来到一间位于山腰上的精科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