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无窗也无明门,可却有鸟鸣与细微的风声;不似地牢,沉照溪微微抬眸,偷偷瞟着周遭;若是如此,想必是什么隐匿的阁楼。她若是寻得机会想要脱身,只怕是还要找到逃脱的机关。
绝非易事......沉照溪的喘息渐渐加重,身体也又有些难以自持的势头,难道就要再次这般委身于她?
“嘶——”
空虚的蜜穴再度被填满,失中沉照溪竟有了一丝享受。
这个想法一经发觉就让她感到一阵害怕,她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哼,沉照溪,你内里就是一个下贱放浪的人,承认吧。承认吧!!!”萧瑾蘅一手掐着沉照溪的脖子,另一只手捏成剑指大开大合地刺弄着;“说!你是个贱人!说啊!”
“我是个......”沉照溪红着眼角,攥紧的手向着沿边缓缓伸去,脸上竟生出一抹笑意;“你、去、死、吧!”
话音方落,沉照溪便抽出萧瑾蘅腰间贴里藏着的那把三寸匕首,狠狠地刺向她的后背。
“唔!”
萧瑾蘅吃痛,整个人卸了力压在沉照溪的身上;她的伤口还未愈合,此刻又被刺伤,嘴唇顷刻便变得毫无血色。可她停在穴中的手却仅仅只顿了两三个弹指便又向上勾碾起来。
“哈——”
“沉照溪!你真的敢!”
沉照溪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萧瑾蘅的手指也被夹得生疼;二人僵持着,谁都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
沉照溪认命般地闭上眼睛,此次她仅仅只是伤到萧瑾蘅,可她大抵是不会再有机会了,而自己这条命,怕是也......
身上再度被麻绳牢牢桎梏住;面对生死,沉照溪心中竟然莫名松了一口气,这场荒唐早就应该结束了。
“你好自为之。”
听到这冷冰冰的话语,沉照溪心下一惊,泪水朦胧着她的眼眶,一个流血的身影蹒跚着走远,她想叫萧瑾蘅停下,让她直接杀了自己,可被扼住的嗓子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
她该怎么办?
她又能怎么办?
她真的能不计后果地杀了萧瑾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