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慈最怕的来了,只能用撒娇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动不动就说要把别人解决掉,可我在学校,不可能不接触异性同学、老师,难道你要把他们都解决掉?多相信我一点,也多相信你自己,焕哥,你这么帅,对我又好又大方,我还指望着你养我,怎么会背叛你呢?”
车业焕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慈慈,你实话跟我说,你真的喜欢我?”
“真的。”她用上自己全部的求生欲,做出一个真诚的表情。
“我相信你。”他伸手抱住她,“以前我跟你说过,只要你人在我身边,身体随我玩就够,我不管你心在哪里,不管你到底喜欢谁。这些话现在都作废,既然你喜欢我,以后就只能喜欢我,不许看别人,不许变心,知道吗?”
“知道。”
他叹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特别害怕失去你。”
辛慈蹭了蹭车业焕的胸膛,这场大灾难应该算是过去了,她没被打,也没连累孟寒池,要是明天能继续去上学就好了。
“今天心情不好,就不做了。”他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
“嗯。”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打算养足精,明天再磨他,说服他允许她去学校。
“你有没有良心,今天快把我气死,一点补偿也没有,我说不做,你不会自己上来动吗?”
他发起疯来能吓死她,冷静下来又幼稚地要命,可她还有求于他,不表现得主动些,就别想再去读书了。
她更进一步贴近他的身体,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摩挲着肉棒,感受它在她手里涨大,轻轻亲吻他的脖子,一路向下,用牙叼住裤头,将昂扬的肉棒解放出来,含进嘴里熟练地舔弄。
要是没有润滑,被车业焕直接插入还是很痛的,他要她反着趴他身上,这样他可以挑逗她,方便待会她自己动。
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让辛慈爽了,淫水流个不停。她痛恨车业焕给她用药,但真做起来的时候,她又矛盾地觉得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也有好处。
毕竟和他做爱是不可避免的,得到快感总比只有痛苦强,她的花穴可不管它的主人对眼前的男人是喜欢还是厌恶,只要肉棒插进来,就能爽到忘记一切。
她准备好了,跪在肉棒上方,扶着他慢慢往下坐,肉棒一点点撑开花穴,抚平褶皱,才坐到一半她就爽的发抖。
真的好舒服…
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不用车业焕提醒,她就抓着他的腿借力,摇晃着身体套弄肉棒。
辛慈的动作不快,肉棒插得也不算深,但自己来总能找到最合适的节奏,她皱着眉闭上眼呻吟着,“好爽…大鸡巴…”
默默躺着的车业焕专注地盯着辛慈的脸,心想她肯定是喜欢他的吧?否则她的表情、态为何看不出一丝不情愿的样子来。
他终于冷静下来,只要她是喜欢他的,那和别的男人说几句话也不是不能原谅,大不了以后不让她说了。
“宝贝,你真美。”
听到他的夸奖,她微微张开眼睛,对他笑,他再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快速进出她的身体。
“顶到了…好粗…主人…爽死了…”他卖力在她身上耕耘,凑到她耳边命令道,“叫爸爸。”
“爸爸…爸爸好会操…好爽…再用力…用力操小骚狗…操死我好了…”她叫床的声音很大,声嘶力竭,要不是这套公寓隔音效果好,早就被邻居投诉扰民了。
“贱货…”他也兴奋起来,在她的胸前乱啃,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乳头早被他咬肿,红彤彤的一粒,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么骚…整天勾引男人…就应该绑起来拴着…不让你出去乱发骚…做我一个人的母狗…”
“我是爸爸的母狗…只在爸爸面前发骚…骚逼只让爸爸操…”
她大口喘气,脸都涨红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四肢用力攀着他,仿佛他是救命的稻草一般。
“快…爸爸…骚母狗要高潮了…求你了…用力捅骚逼…好爽…”
她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加上她扭曲的表情,令人分不清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车业焕最着迷的就是辛慈此刻的样子,发起浪来好似疯了一般,和床下她或倔强或顺从时都不一样,因此他才要日日缠着她做,更美妙的是,她这个样子只有他能看到。
他用力撞击,恨不得将蛋都塞进花穴里,恍惚间又想起他偷偷跟着她去琴房,看见她对陌生男人微笑的样子,又生气又心痛。
但她已经跟他解释过了,求他相信她,他只能将心中憋着的这口气通过操她发泄出来。
算了,人在他身边,还说她喜欢他,也许他不用想那么多,她不会也不敢背叛他的。
车业焕低头吻住辛慈的唇,她积极地回应他,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任谁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都会认为他们是对热恋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