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叫人收拾。”
说是鸳鸯浴,就是她给他洗澡,他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时不时摸她两把,再要她用舌头给他清洗肉棒。
“我的小狗狗真乖,可爱死了,我要操你一晚上。”他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顶,她感受得到嘴里的肉棒更硬了。
?“主人,不要…”他看起来不像在开玩笑,真操那么久,她哪里受得了,“今天很累了。”
“今天是我们第一天同居,要好好庆祝。”
她疑惑地看着他,他跟她解释,“从前在我家,你吃了药呆呆傻傻的不算,现在是你心甘情愿要和我一起住的,必须要庆祝。”
洗完澡他找来绳子要绑她,她充满担忧,他看上去很兴奋,她要怎么求他才能绕过她?
求饶根本没有用,车业焕很快把辛慈五花大绑,手被绑在身后,小腿绑在大腿后,红色的绳子勒的很紧,她像只大闸蟹,无助地倒在床上扭动。
“主人…太紧了…痛…”
“再吵给你带口球了。”
她不敢再说话,带口球会更加难受。
他欣赏着他的成品,还算满意,突然发现忘记给她头发绑马尾了,找到她的发圈给她随意扎了个马尾,再给她蒙上眼罩。
“主人?”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从声音判断他的动作。
“这样才像母狗。”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接着冰凉的触感袭击上她的花穴,她被冻得一抖,猜想应该是润滑油,之后是震动棒插进来,他控制着震动棒进进出出,她很快发出小声的呻吟。
“贱货,舒不舒服?”车业焕用力拍辛慈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声音。
“好舒服…”
他嘴里骂骂咧咧,边抽她的屁股,“你这母狗最贱,震动棒都能操爽你,现在蒙着眼睛看不见,我找别的男人来操你,你都不知道,估计还叫唤要他更用力操你,求他给你高潮。”
辛慈知道车业焕占有欲很强,连在床上说骚话都必须要配合他,再不快点表忠心,不知道下一秒他又想出什么花样来折磨她。
“小骚狗只让主人操,不让别的男人操…”
“你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我打死你。”
车业焕抽出汁水淋漓的震动棒,随意地丢到旁边,换肉棒插进花穴。
她被绑着的腿被他分开到极限,她觉得很痛的同时,花穴传来的快感地被放大了,刚被插入她就泄了。
“主人好大…好舒服…”
辛慈睁大眼睛,却看到漆黑一片,只能通过大声浪叫来发泄身体或痛或快乐的感受。
他骑到她身上好让肉棒能够全根插入,拉着她的马尾,用力在花穴里挺动肉棒,她疯狂扭着身体,想抓住什么东西来发泄体内的快感,但她越是挣扎,绳子绑的越紧,要勒进皮肉一般。
“好爽…我要高潮了…求主人…让小骚狗高潮…求你了…”
“还有呢?”
“我是贱母狗…我是骚母狗…我是最喜欢被鸡巴插的母狗…要大鸡巴主人狠狠地插我…插骚逼…好爽…骚逼被大鸡巴插得好爽…”
她快要高潮,淫乱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想勾引他更用力操她。
这个姿势玩够了,他平躺在床上,解开她腿上的束缚,让她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眼睛看不见,反而放大身体里的快感,耳里只听得到他辱骂她的话,她哪里还有什么羞耻心,被骂反而觉得更刺激了。
她卖力摇晃身体,让肉棒不停填满花穴,抽离出去,又再次填满她。
“主人…操死小骚狗了…”
他突然猛顶了她一下,打断她的浪叫,“别发浪了,我问你,辛慈,你是不是贱人、荡妇?”
花穴又酸胀又舒服,他刚刚顶她那一下,爽得她眼泪汪汪,沾湿眼罩。
如果好好回答的话,他一定会更用力操进来的…
想到这里,她立刻点头,“我是、小骚狗是贱人、荡妇…”
他又问道,“你是不是人人都可以骑的贱母狗,是不是有根鸡巴,哪怕是条公狗,你就张开腿让他操?”
“不是…”她扭动身体,“我是主人专属的母狗,骚逼只让主人操…”
“你主人是谁?”
才一会儿得不到快感,她忍不住又自己晃动身体,扭着屁股用肉棒蹭自己的敏感点。
她呻吟着,“我主人是车业焕…主人…来操小骚狗好不好…骚逼好痒…”
“真乖。”他坐起来,把她的眼罩揭开,将一直拿在手里的dv对准她的脸,“还记得你刚刚说了什么吗,对着摄像头,再完整说一遍。”
骤然恢复光明,她的眼睛尚未完全适应,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看清楚他手里拿着的dv。
再完整说一遍…那刚刚她说的话,不是也被录下来了?
她捂住脸哭起来,“不要拍…不要拍我…”
他拉开她捂脸的手,才发现她哭了,“怎么了?还害羞了?”
“不要拍…求你…”
车业焕最讨厌女人在床上哭哭啼啼的,他喜欢看女人发浪,动静越大越好,实在不行,惨叫也可以,但要是哭的惨兮兮,好像受了多大委屈,就像辛慈现在这样,会让他很快失去兴致。
他也懒得哄她,把她推倒,重新插进她的身体,他做爱从来没有章法可言,一昧用蛮力,也丝毫不在意女方感受,只顾自己爽。
所幸辛慈的体质被改变了,他再用力撞她,她也觉得爽,搂住他大声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