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不管如何,我只是想要爱你。」对于李文沁而言,渴求早就不是一种尊严上的问题了,他已经赌上一切,只为了让李琴璇低下头来,看一看这一个不断央求『她爱』的弟弟。
“如果,我们相爱了,那么未来是什么顏色?”李琴璇没有说出口,右手轻触着已经转为淡紫色的无名指,现在的她只是在心中静默着。
在她眼前的他,早已不是弟弟了,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异性。
李琴璇摀住了双眼,她不愿再看见这一个让她想爱的男孩,甚至压制了她的鼻樑,不想要让自己有任何一刻喘息的机会,毕竟,要是一个不留,她知道自己就会说出那句话??但是这些愚昧的克制行为,真的有效用吗?
她摀起了双眸,压住了坚挺的鼻樑,但是,仍是说了出口:「李文沁??爱我。」
停不下来,再也停不住了。
所谓往下堕落的行径,此刻就在两人之间上演着。
血缘间的联系,是种比身体上的亲暱,比情感上的浓稠,还要来得更加剧烈的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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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等李琴璇吗?」杨瑀唯看着霍骏昇。
霍骏昇原本依附在水泥墙面的身躯,缓缓地挺直后,站稳身子的看往杨瑀唯的位置。他眼中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只是无感地瞧着眼前如同小矮人的杨瑀唯,因为这一个女孩一点也引不起他的兴趣。
“这男人真的很现实。”杨瑀唯忍住心中的不满,实在不敢想像现实中真的存在这种人品,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人露出情绪,对于无感的人则是摆出一副随和、不在乎的情。
「杨瑀唯,这是你的名字吧?」稳重的嗓音从霍骏昇口中吐出,和平时与李琴璇相处的模式截然不同,如果是和李琴璇在一起的话,霍骏昇会不自觉地说出一些带刺的话语,且用着一些唯上昂的腔调。
不过,当霍骏昇遇上如同杨瑀唯这类的人种时,他就会转换成另一种最为平凡的模式,冷冰的话语,寂静的双眸,不带感情地鄙视着与他对话的非关键性人物。
「你为什么会知道?」杨瑀唯克制自己心中的不安定,她心中的悸动不已是来自何处,她自身也完全搞不清楚。只是,她貌似很无可救药地在意着,眼前的这一个如同绝缘体的男人了;即便,这男人用着一副无感的态度应对着她,她仍旧不在意的想要与他,有更深入且更长久的谈话。
「她今天没来,是吗?」没有回应杨瑀唯的问话,霍骏昇直接眺望着对面的走廊,依旧没有瞧见李琴璇的身影。
「她今天请病假。」
当霍骏昇听见了杨瑀唯的应答时,有一瞬间,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的担忧。他自己不知道有多么的在意李琴璇,但是站在他前方的杨瑀唯,可是把这一切都牢牢地刻印在心中了。
「是吗?是因为昨天下雨吗?」每一句话都是绕着李琴璇打转着,霍骏昇早已经被这一个名为李琴璇的女孩銬牢了,他的每一个行为都绕着李琴璇思考着,就连不自觉地忧愁也因她而起。
「要不我帮你吧!我也算是一个主修心理学的大二生!」杨瑀唯充满自信地用大拇指指着自己。
这句话中的期盼,在下一句的应答中就被打消了。
「不是她,就不有趣了。」霍骏昇勾起了迷人的弯笑回道。这抹笑容并不是因杨瑀唯而起,而是霍骏昇想起了李琴璇,她总是会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惊喜,因此不是她,他就无法享受人生的乐趣。
“??这是什么感觉。”杨瑀唯默默地望着霍骏昇离开的背影。
「杨瑀唯,你怎么了?」鹿枫啟找到了在走廊上那个熟悉的背影。
「你,可以让我喜欢上你吗?」因为知道他是一位不能喜欢上的人,所以在爱上之前,必须尽快抹除掉这种不明事理的悸动,即便是利用他人,也无所谓了,因为她害怕被伤害,她不愿承受自己是被伤者,所以她寧愿伤害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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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他对着她撕裂地努吼着,甚至用尽了尊严苦苦地哀求着。
「明明不用再忍受那些,但是为什么?」他不放开紧握着她的手掌。在话语中残存的是以往的懺悔,过去的难耐,当初的悔恨,以及那时对自己无力而感到的愤恨,正因为如此,他不希望再一次看到,她极尽全力地忍受那些不必要的疼痛。
「因为,她是我们的母亲。」即便再怎么憎恨,她也选择宽恕,毕竟无意义了。
「有她,我们也才能遇见。」她语毕后,又再一次的踏进入了,以往深不见底的壑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