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有点儿眼熟,眼窝很深,鼻子挺大,嘴唇丰厚,长得有点像沧桑版的渡部篤郎。不过现在渡部篤郎都得有50了吧,这位看起来不过20出头,我怎么会觉得他比渡部篤郎还沧桑呢,怪。
白瓷的茶杯在偽渡部手里把玩了半天,才缓缓放下来,冷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仿佛多用一口气能死一样,「是没有什么好的。」
小三儿的话得到大哥肯定,来劲儿了,「那就对了,大哥,那么一个干巴丫头,您犯不着为了她得罪原家的千金是吧。」
他家大哥没有回答,两道冷光「嗖」的冲偷听的我射了过来。我手一抖,汤勺掉进碗里,消失在牛肉汤中。
这汤没法喝了。
「啊,那个,埋单。」我招呼走过去的服务生。
好犀利的眸子,跟狼似的。我没听到什么不能听的吧,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
账单送了过来,我低头一看,一碗面还加税,又是刀,心疼哦。我拿出钱包,摸了摸,抽出那张软绵绵的红票票放在上面。
「大哥,为什么啊?」那个小三儿一点不会看脸色,不依不饶的问。
黄毛抬手拿筷子照着小三儿的脑袋又是一下,尖着声音叫:「你不说话会死啊。」
我暗自发笑,这小三儿的脑袋估计都是被黄毛打坏的。
「对不起,小姐,你还有另外一张么?」服务生把放着钱的托盘又搁回桌子上。
心脏「咯噔」的向下一沉,我小心翼翼的问:「这张钱有问题?」
「对不起小姐,我们不收五十以上的纸币。」
「怎么会,我明明看到刚才那桌用的一百。」
服务生有点儿为难的小声说:「小姐,你这张……是假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