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犹豫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努力走下去。无论努力能不能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起码,我对卢佳的喜欢,总是日益增多了一些。
例如,我昏迷的时候,居然会叫卢佳的名字。不知道昏迷前看到卢佳吐血是不是一个原因,至少我在意识之下一直在担心他,这就说明,他已经在我心中有了一个会让我牵掛的位置。
再三逼问之下,卢佳终于坦诚,那天他只是用手三分鐘就让我解脱了。他之所以瞒着我,是因为他当时有股冲动,险些趁我无意识做了某些不道德的事。他说,那让他感觉自己很齷齪,才不想说给我听的。怪不得龙翔说什么也没发生,他来的时候,一切早就结束了。那个方变态果然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角色,危言耸听啊,歪曲事实啊。
我信卢佳么?就这样信了吧,相信只是一种让自己心安的手段。至于事实是否如此,我已经不在乎了。
龙豫的出现打破了我们努力想要达到的平衡点。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没有能忍住内心的嫉妒的浪潮。我的嫉妒伤了自己,也伤了卢佳。
日子似乎和往常无疑,我照旧上我的学,照旧每天晚上被卢佳抱进他的卧室,照旧每天早上跑回自己的洗手间偷偷吃避孕药。
龙豫和龙翔都没有再出现,我知道是卢佳一直在找借口推托。他不想我和他们见面,他不想我再有嫉妒的机会。多少有点儿自欺欺人,但至少能省去很多產生矛盾的引子。
我们密封在自己的世界里,安稳的过日子。
冬日的阳光从窗帘里照进来,很刺眼。我瞇着眼看卢佳站在窗口,望着外面萧条的景色发呆。
我不想面对阳光,便翻了个身,只感觉浑身被拆卸过一样的酸疼,睡也睡不着了,干脆坐起来。
「小猪,醒了就好,」卢佳过来拍拍我的屁股,「起来帮你老公我找衣服。」
卢佳自己有他特有的穿衣风格和品位,其实根本用不到我。我披着晨褸,没骨头一样的靠在他身上,只有帮倒忙地份儿。
他一边选衣服,一边趁机偷香,啊,也算不上偷了,人家光明正大的上下其手。晨褸的带子散开,我在壁橱的更衣镜子里看到自己布满欢爱痕跡的身体,羞得无地自容。
想起昨夜的激情,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现在还活着。
卢佳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比之前强势了许多。有些时候,我会感觉有些承受不住。他似乎想在我身体上真切地证实我是属于他的,他一定要我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像条蛇一样,想要穿透我的身体,深入我的灵魂,进驻我的心底。他要我的身体到灵魂,只属于他一个人。
我战战兢兢的想要做好我这个准媳妇的角色要做的事。我每天都会跑去厨房和张婶学做饭。当我早上第一次煎了鸡蛋给卢佳吃,他低头侧脸的那个微笑,看得真让人着迷。
其实,看着他吃我做得东西,还蛮有成就感的。不过成就感有时候也很累人。
结果,我就再也没办法睡懒觉了。无论有课没课,卢佳早晨都要踢我起来给他煎蛋。据说,吃什么补什么。我就想,鸡蛋貌似是母鸡的卵子吧,这家伙要转性么?
无所谓卢佳是想补什么了,我又一次一大早心不甘情不愿的强挺着在厨房里煎蛋。因为前一夜的激情,我实在站不住,干脆把电脑椅搬了过来,升到最高,在厨房里滑来滑去,倒也悠然自得。
「从一进门就听见轰隆轰隆的响声,我还以为地震了。你这是在厨房做什么?」一声斥责在我身后响起,是卢妈妈。
我一慌,就忘记了要让飞驰中的电脑椅停下来,结果椅子华丽丽的撞在了灶台上。我为了掌握平衡而抬起的手臂打在了煎锅的手柄上,滚烫的热油四散飞溅,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