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超不违和的场景只有在这种晚上十时才能看到,顿时无言的我,决定回家
「我先走了,下次再过来坐坐」
在馀光里…赖彦臣看了一眼,又转了回去
隔天我再去找爸爸但是我与他吵架,内容是这种值班混乱的问题都无法解决不配当这个煤矿涨跌贸易的老闆,我大声的喊着「我就当个无业游民!把你的钱花光」我很生气。
走出来,很多死鱼眼看着我,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心里挣扎的感觉无法平息,一个鬍渣主任撞到我「啊!sorry我没看到你」
很多女主任开始偷偷笑了出来,甚至偷偷的谈论着「哈哈哈老闆的儿子~没想到那么没用……」
我脑中的火焰越烧越高温,甚至要爆炸的感觉,我头好痛。
搭着电梯站在同一个位子,我不发一语,手按着头,脑袋里浮现各种讥笑的主任们、老爸。
门打开,一个戴眼镜的女人走了过来「主任今天要例行勘查高炉」矿工部的女职员,昨天刚骂过他薪资表几乎写错,以前也常常把表格填错很想哪时候把他辞了。不想那么多赶紧前往高炉
高炉…
此时站着的地方是高炉里唯一没设栅栏的地方,这里平常是封锁区域如今被打开了我也得把他锁起来,其实现在的心情是「好想跳下去」
但一想起蛋糕店的温暖,不行绝对不行
但是下一秒,那股重力压下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