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新朋友?」他哥笑笑地望着我,「叫什么名字?」
「奥格斯霍伊尔。」我回答。
「就是你啊,昨天在课堂上和怀特打架的那个孩子。」他拍了拍我头,「今天就变成朋友了?」
我点了点头。
「我们怀特脾气倔,你可得多让他着点。」他哥冲我温柔的笑了笑,「以后你们俩不准再打架跟捣蛋了,知道吗?」
我又点了点头。白白他哥外表阳光开朗,笑起来很有亲和力,但说实在还挺威严的。
他哥又摸了摸我头,别过脸去对白白训道:「你也是,怀特,你那臭脾气给我收敛点,要是再淘气惹事,我就要用皮带了。」
我看到白白吞了吞口水,弱弱地答:「知道了......」
白白他哥走后,我对白白说:「你哥好恐佈,你屁股疼不疼啊?」
「还好。他今天很仁慈了,只让我挨几下巴掌。」白白淡淡的说。
「他干嘛打你啊?」我问。
「还不是因为我们昨天打架。」
我皱了皱脸,不服气:「主任都打过了他还打......」
白白耸耸肩,没再说什么。我们缓缓的朝图书馆走去。
稍晚时候,我收到了丁的来信,上头写着:
「奥格斯少爷:我接到了您导师的信息,他告诉我您在学校里的脱序行为。要是您不能收敛点,做个好孩子,下次休假回家您就得趴着睡了。而我绝对不乐意见到这种情形。请保重身体。丁」
熄灯之后,我趴在床上,把信翻来复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慢慢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