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使三成力呢。」他掏出手帕帮我擦脸,「哭成这样,也不怕别人笑话。」
我没说话,眼泪还是流个不停。我真不想离开他。
他揉了揉我的屁股,「不准哭了,少爷,男孩子只有在真正痛时才流眼泪。」
「真正的痛?」我不解的看着他。
「只有尝到了才能明白。」他拍了拍我的头,「少爷,您乖点,听话做个好孩子,好好学习。好吗?我们等着您回来。」
我含着眼泪,咬牙,点了点头。
上了火车,汽笛鸣了,我坐在位置上,眼光隔着玻璃落在丁的身上,丁的脸什么情绪也没有,我也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捨不得,他就是在那盯着我搭的这班车,眼漆黑深幽,你认为他目光是向着你的,可是却又抓不住摸不透他,他太深不可测了,他的心思我永远也不懂。
我一直盯着,火车越开越快,我已经望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