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还在敏感状态的曾法祁不由得轻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抱住曾法祁的手一僵,「法祁?」
「好了啦,他没事就好,社团的人还在等我们欸。」另一位同学硬是把方桓秋拉开,「法祁,我们先走了。」
「好……明天见。」
好不容易打发了同学们,曾法祁撑在洗手台边,掬起凉水泼在自己脸上。
曾法尧悠哉地从厕间中走出,手上还拎着曾法祁的底裤,恶意地在一脸尷尬的弟弟面前晃了几下,「你那位同学很喜欢你。」
「尧哥……他只是我的好朋友……」
「光是听你喊了两声他就认出你来啊,果然是很重视你的好朋友呢。」
曾法祁还想再解释,但他知道兄长根本听不进去,只得无奈地放弃。
「今天来你的学校真是收穫良多啊,回家我必须跟其他家人好好讨论一下呢……」
讨论什么?曾法祁不解。
过两天他就得到答案了。
他的父亲自作主张地替他办了休学,然后他的兄长弄来一个巨大的铁笼,将他关在里头,做了许多他不愿回想的事。
那十天的囚禁,让曾法祁对父兄的恐惧更增一层。
而那位善良的同学,休学后只有接过一次他打来的电话,再也没见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