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像是被海水消蚀掉,一切烦恼都化为乌有。
一个陪伴我好几年的恶梦,因为几句安抚,我醒了,真的从那个梦清醒了,心中的大石头被挪走了,像是小孩子般的,被哄了几句,就好了,很屁孩吗?我不觉得啊。
哥哥说他累了,就先回去饭店,我和威宇并肩坐在沙滩,望着无尽的大海。
「如果你是一朵花,你要当什么花?」
我想了想,说:「黄蔷薇吧,因为它的花语是一个永恆的微笑。」
「那你以后当一朵属于我的野百合。」
他望着我,我反射的也看向他,我们两个四目相望。
「因为野百合的花语是幸福又将回来。」他情十分认真。
「真是的,看我没事了,就乱开玩笑啊。」我笑着打他。
「我没在开玩笑。」他握住我的手。
「威宇。」我错愕的叫了他的名字,「我好累喔,我先回去休息。」我站起身,试着转移话题。
「因为我以前是同性恋所以讨厌我吗?」他跟着站起身。
看着他受伤的眼,我有些不捨,赶紧解释:「不是的。」
「知道了,你快点回去吧,别着凉了。」他又坐回沙滩,苍凉的背影,使我感到愧歉。
我将他的外套披回他的身上,怕他感冒,他没拒绝也没接受,我没继续吵他,逕自回了饭店,碰到刚好跑出来的阿晨。
他看到我后停下脚步,我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和他说话,脑海却浮现他说我会给他造成困扰,我对他轻点头算是有打招呼,然后继续走向电梯。
「乐呆懵。」我听到他这样叫着我,我悬在空中要按电梯按钮的手停住了,这个称呼是我们的回忆,眼前感觉被一层水雾笼罩住。
「谢谢你平安。」他后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