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管予听话地走过去,到了司南跟前,被一手拉坐在他腿上。
“你又重了。”没有去细看司南的表情,但听语气,似乎很不悦。
冰冷的手掌从上衣底下闯了进来,管予被激得一颤。
那只手掌在上身四处游移,时不时会掐一掐她身上的软肉,乐此不疲地玩弄了一会,司南的另一只手抓住管予的手,引导着让她把他裤子上的拉链拉下。
管予木偶一般,听任司南动作,很快,她的手就触到那根滚烫的玩意。司南示意地握着她的手上下滑动,然后他放开手。管予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下也不懈怠,立马握住那根已半2勃的玩意上下抚弄。
那只无事可做的手来到管予颈脖处,将管予高拉起的领子往下扯,冰冷的脸颊凑到脖颈处吸取着管予身上的暖意。
牙齿啮咬的细细麻麻的刺痛,滚烫吹拂在耳畔的热气及手下那已有些硬直的物事,无一不令人难受,管予木然地看着前方那堵光影斑驳的墙面。
“脱了。”突然被推了一把管予有些茫然地站起,脑中昏沉了一会才接收那命令,管予清醒,看着仍坐在座椅上的司南冷冷地看着她,管予顺从地抬手解开扣子。
让管予弯身扶着椅背站立,司南站起身来到管予背后。赤裸的后背和臀部被衣物摩擦到,管予知道身后的司南并没有脱衣服,呵,真是妓女都不如,管予脸掩在双臂间哑然而笑。
“不要射在里面,我没服药。”淡漠地出声提醒。
身后的人回应的是一举攻入。
“嗯——”突至的痛楚,管予咬住唇死命将呻吟扣留在喉间。
“槽,好热……嗯……”
“老子的大不大……槽……婊子……说话……说……爽不爽?”
臀部被狠命甩了一掌,紧捂住双耳的管予一震,咬住下唇的牙齿松开,双唇抖了抖,然后犹如课堂回答老师提问一般,镇静地回答:
“大,爽!”
“干死你……嗯……婊子……”
司南嘴里不干不净地嚷着那些污言秽语,跟他平时谨言慎行的模样相去一万八千里,而身下,故意的,那巨物粗暴地横冲直撞,整根抽出整根没入,管予清楚地感觉到穴口被司南这种施虐般的抽插弄伤了。
习惯了,粗暴的性事,被侮辱的尊严!
抓住椅背的手用力再用力,管予承受着身后越发狂野的力道,隐忍再隐忍。
隐隐约约的,下课铃响了,后脑勺被突然压住,体内巨物狠命快速地抽插了数下,后背又感受了那个不陌生的湿热,抓住腰际的手紧接着被收回,失了支撑的力道,管予双膝无力地跪在地上。
身后是拉链拉起的声音,窸窸窣窣整理衣物的声音,然后,身上被扔过来的钥匙砸到,一样是冰冷的带有一瞬的痛感。
脚步声不迟疑地远去。
喧哗、哄笑,时远时近,让人恐惧。
管予抱起自己的衣服,缩在角落里手忙脚乱地穿上。
锁上铁门,锁上那一片淫2靡的味道,但自己身上时有时无的散发出来的膻2腥味,却如影随形。
回到宿舍,直奔浴室,即使只有半暖瓶的热水,即使冷寒刺骨,管予依然将自己上上下下清洗了数遍。
管予烧得更重了,班主任怕出事,联系了管予妈妈过来。
管予妈看管予病得这么厉害,赶快带她上医院。
差点演变成肺炎,医生言辞严厉,管予妈不敢怠慢,赶紧办了住院。
深夜醒来的时候,看到妈妈胖胖的身子缩在看护椅上,管予鼻子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
从没有觉得这么累。
第二天中午,管予边挂着吊瓶,边吃妈妈用医院食堂那租借来的炉子熬的排骨汤。她妈坐在床沿看着她喝,犹豫了下,说:“阿予,是不是前几天回去送你二舅的时候受的风寒?”
管予低着头说:“不知道,可能天气太冷晚上没盖好被子吧。”
“现在高三了,课都很紧,一定要注意身体,到时落得太多不好补。”
“嗯。”管予低声应道。
一会,管予放下勺子,抬头认真地看着妈妈:“妈,我想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