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废话啊当然不是「我刚刚忘记说杨寧威医师有打给你。」
「…喔?我知道了。那…载你回家?」他拉开车门。
「喔喔…喔不用麻烦了。」我倒退了两步,「我自己可以搭车。」
「嗯…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他歪了歪头扶着下巴像在思考着甚么「但你还是上车吧,曾釉芯。」他把手托上了副驾驶座那扇敞开的门。
喔…忘了说,经理他还是我大学研究所的学长。一个让我每天噩梦连连,非常“照顾”我的学长。
我回忆着那些被他操到快断气的青葱岁月,愣愣的看向那扇开啟的车门。
「釉芯,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一样的话说两遍。」他看着我拧起了眉头「但是如果你希望我再说一次的话,我不介意为你在说第二遍喔。」
「是的,学长…呃我是说经理。」我不想让他说第二次因此眼明手快的上车了。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一阵子以后,我再一次开口,
「呃,学长,我们去吧?」
「又去?」他勾起了嘴角。
虽然他对我好像很差,但是我们其实是很好的酒友。
现在想想,早知道那天就别犯酒癮跑去喝酒了。
还有学长,早知道你是我曾釉芯的瘟,碰到你就没一件顺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