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像只死鱼一般,直挺挺地躺在案板之上,忐忑地等着他的决断。
降香已经能感受到,身体里涌出的春水,糊在了最外间的蚌肉上。再多涌一些,就要顺着臀瓣,流到褥子上了。
可她的大腿仍然笔直地并拢,脚跟挨着脚跟,不敢绞动一下,来缓解小腹深处传来的空虚。
谢承思的决断来了。
手终于落到了降香的腿间。
他沾着湿漉漉的花液,掰开她那道微微张开的细缝,剥开黏在一起的花唇,让早已肿胀的花珠暴露出来。
他的指腹贴上这颗硬硬的小粒。
可时变事易。
难以置信的事情就发生在一瞬。
“啊——”降香猝然尖叫起来。不是兴奋,不是满足,而是恐惧。
凄厉的声音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钻穿了谢承思的耳朵。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原先好好并拢的双腿,此刻疯狂地蹬动。
一边蹬,一边往床角挪去。
“不要!不要!不要上次!不要那样惩罚我!”
她还记得。
她以为她忘记了。
可当时的记忆却早已刻在了身体里。
腿间的花液干了。
花穴里也不再出水。所有的酥软麻痒全消失了。
她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己包裹起来。
谢承思阴沉地凝视着她。
不言不语,任由她将疯癫的丑态,全展露在他面前。
终于,他翻身下了床。
打开格扇门,门外的屏风后传来水声。
降香抱着自己闭上眼睛。
水声停了。
然后,谢承思对降香说:“府中人不愿理你,你不会去外间?我难道不允你出府?”
阴阳怪气的语调,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充满了怨恨,沉郁,和愤慨。
而降香依旧闭着眼睛,呼吸绵长。
像是怕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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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忘记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