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是幕布苍穹,冷色灯光下,虞晚有些莫名的迷茫,她好像头一次如此深刻的认识到,他们确实不是一类人,她张了张嘴,也不知要说些什么,转头又看向舞台。
……
安夫人对林惊墨的演讲非常满意,虽然她改了稿,可那稿子效果不错,而且明明白白的夸了自己,等林惊墨下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亲爱的,你吓死我了。”
林惊墨吐吐舌头:“不怕告诉您,我也是脑子一片空白,背的什么都忘了,只能胡诌。”
安夫人倒不在乎她为什么改稿,拍了拍她的手,叫她坐在自己身边。
这时,len也扑过来,林惊墨接住她,两人抱在一起笑闹几句,舞台上的新致辞也开始了。len看林惊墨演讲还能熬,一换了人,就坐不住,又要林惊墨带她出去玩。
小孩子脾气发作,安夫人没骂她两句,她嘴一扁就要哭,林惊墨见无法,只好主动提出自己愿意,难不成等人家来求你?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等到了外面,len疯跑起来,索性程耀司安排的保镖始终在不远处,林惊墨也松懈了,跟着len在花园玩捉迷藏。
轮到林惊墨闭眼,她眼睛上缠着len从人家保安手里借过来的领带,原地转了五秒,然后摸索着向前。
十指纤纤,在空气中小幅度摇晃,len个子矮,林惊墨就在同腰部身高的地方晃动,她嘴角微微扬起,窈窕有致的身姿玲珑款款,在这诗一般的风景中,宛如一副流动的画作。
指尖触到一处柔软的阻碍,林惊墨惊喜地小声“啊”了下,“抓到你了!”
对面的人却是头一次见她这样毫不参假的纯粹的愉悦情,那笑,带着一点孩子气的纯真,阴晦深沉的眸光不由一定,让她整个掌心摸了上来。
也是此时,手下的触感让林惊墨发觉不对。
起伏的纹路肌理,又紧又硬,这分明是大人,还是男人的身体。
林惊墨反应过来,笑容僵在脸上手准备往后缩,退出去不到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往前带,瞬间,陷入一个陌生的怀抱。
“你有没有发现,每次都是你走向我的。”
他的声音在林惊墨耳边响起,宛如地狱之音。
林惊墨浑身立刻不受控的颤抖起来,却因为双臂被他紧紧箍在背后而无法将自己眼睛上的领带取下来。
“放开我沉星辰!”
林惊墨一想到自己被沉星辰抱着,就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厌恶,什么不能激怒他,不能叫他看出来自己恨他,在这样强大的自然反应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泡沫。面对沉星辰这个人,她根本做不到完美的伪装自己,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恨。就连理智也暂时湮灭,忘了对男人来说,她此时的挣扎不仅是徒劳,甚至还可以算是某种情趣。
瞧啊,多像一只被困的妄想逃脱牢笼的小兽,甚至还蒙了眼。
沉星辰一按她被自己禁锢在一起的手腕,连带着林惊墨那旗袍下柔软无比的腰,她整个人便跟他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
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沉星辰挑起眉,又是一阵异的感受。
哦,这么恨?
恨从何来?
沉星辰挖空自己所有的回忆储蓄,都无法理解她对自己的恨意为什么会这么的强烈。毕竟,他们在酒吧初次见面时,这女孩那双亮地吓人的眼,就好像盛满了激烈的情绪。
只不过,那时她还是个白纸一片的小处女。
胸前被林惊墨浑圆饱满的乳狠狠碾着。
沉星辰的眸一深。
作者有话说:
一点小舅的心路历程
想看舅甥反目的有福了,大纲里厮杀非常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