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征被她那个字带来的想象空间弄得头皮发麻,胯下胀到痛,从林惊墨湿滑的穴口几次擦过。她的缝太窄,周砚征找不到地方,但他的肉棒又热又硬,棱角分明的前端擦过去,林惊墨爽地哆嗦,准备被填满的快意却久等不至,她嘤嘤咛咛,穴道经过漫长的前戏早已泛滥成灾。
还是得靠自己!
林惊墨抓住周砚征的肉棒,被上面的温度烫到想淫叫,特意瞥了眼,处男的这个东西,比桃粉色更深一点,但尺寸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周砚征劲腰随着林惊墨的动作慢慢前挺,从未有过的极致感受,龟头只是浅浅被吞进去,他背上的肌肉便开始快慰的蠕动,喉间溢出闷吼,像有无数电流围着龟头打转,滋滋撞击出连绵不绝的火花。
找到门径,一切都简单起来。
周砚征的腰一沉,尽根莫入。
林惊墨的花穴太紧,他冲锋似的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恍惚间感到眼前阵阵模糊,像眩晕般迸出极强的快感。
“呃嗯……”周砚征在林惊墨耳边粗吼,“淼淼我……”
话还没说完,林惊墨穴内深处便被堵着射了几股灼人的白浆。
林惊墨一边沉浸在子宫口被烫人的精液冲刷的销魂感受,一边被周砚征此时尴尬且错愕的表情逗得想笑。
“周老师,没关系,处男好像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林惊墨憋笑,努力压着唇角的劝慰对周砚征来说不起任何作用,他的脸色越来越黑,忽然俯身,咬林惊墨的唇瓣,一字一句道:“那我多做几次,习惯一下。”
感到体内飞速膨胀似乎比刚才更大尺寸的某物,林惊墨笑不出来了。
仿佛为了找回场子,周砚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埋头干,胯一次又一次撞向林惊墨饱满的臀肉,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深浅交替,浅入的时候慢慢磨,深入的时候狠狠凿,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花样,将实干风进行到底。
下流话全程都是林惊墨在说。
她被周砚征肏地智不清,声调破碎,喊他:“老师……老师不要了……啊……你的学生啊……要被你肏死了……嗯……”
她故意这么叫,让周砚征回忆二人在学校里的身份,虽然没有直接教她,但他们之间确实是师生关系,在传统伦理中,属于背德,属于禁忌。周砚征抓着她的乳肉猛揉,被这种心理刺激爽到。
或者夸奖:“周老师的肉棒好……好厉害嗯……第一次就这么……这么能干啊……啊啊……”
她说这一句,周砚征明显动作更猛烈,把林惊墨拖到床边,下半身悬空挂在他腰上,借助地面后推力,剧烈的交合,一次又一次肏开她的宫口。昂贵而笨重的床具,硬生生被撞偏了原有的位置,床头擦在墙上,磨出两道明显的痕迹。
或者又爽又痛的控诉:“讨厌……出去啊……人家都喷了你还……嗯嗯……还肏……”
但周砚征射过两次后,已经积累了经验,当林惊墨说不要的时候,如何分辨她是真的不要还是假的不要,当然,大部分都是假的,因为她的声音又媚又甜,带着丝丝缕缕的哭腔,像几千把小钩子一起挠他,潜台词就是,要更狠的肏她。
终于,等周砚征第一次吃肉,已经过去三个小时。
三次射精,仍旧浓稠地外溢,林惊墨软成一滩水,跟体温过高的人做爱,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她仿佛真真正正的融化了,就像她现在狼藉的穴口一样,混沌不堪,成了快感的分泌物。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感到她饿,周砚征叫了外卖,裹着睡衣去拿,一开门,小哥被整个屋子里弥漫不散的情欲气息弄得脸红,说话都不利索。
把林惊墨抱在腿上喂食,吃着吃着,嘴巴又缠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又勃起的某物熟门熟路找到地方滑进去,林惊墨就这样被他一边肏一边吃,他怕她呛到,还很贴心的轻磨慢碾,逼地林惊墨一推勺,主动摆起腰。
等林惊墨昏昏入睡时,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处男不能随便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