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璃听完,脸顿时变的惨白,不分男女?她无法想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被丢入服下春药的男人堆中,会发生什么样的好事。
沉璃站起身,开口就说:「我不太舒坦。」
「她疯了,当初年满十六岁的公主撒夏疯了,隔年撒夏公主流產,萨冷王子起义杀光所有王族独留撒夏公主一人,所有的知情人都死光。」
「所以呢?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
「他们再找一样东西,一棵草,一棵只有在这里才找了到的草。」
「忘忧草?」沉璃困惑的看着顏殤,顏殤勾起一抹笑,那笑刺伤了沉璃的眼。
「是的,忘忧草只生长在高冷高寒的地方,一年只生长一株,而那唯一的一株就再你那。」
沉璃勾起一抹苦笑,退了一步,开口说:「你想要我怎样呢?顏殤。」
「你告诉了我这个故事,是想要我做什么?为了这个国家,我当然愿意将这草献出去,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了,杀了冰晶坐上王位,治理国家,任由你戏弄,你还想要做什么?」
「顏殤,别太贪心。」沉璃转身就走,顏殤在她背后大吼着。
「若他们要我嫁入波赛国呢?成为撒夏的駙马,你又该怎么抉择?告诉我!沉璃!」
沉璃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顏殤退了一步,跌坐在泥土上,弯起一抹苦笑说:「我不曾求过人,你知道吗?沉璃。」
我不曾明白,原来一个人的名,会动摇我的心,刺痛着我。
「顏殤,别太贪心了。」我一字一句的说着,弯起一抹苦笑,梅花纷飞落在我的脸庞,成了我不敢落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