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点点头,感觉更憋屈了,为什么父王甘愿放弃王位,只为了手后边境,是为了他吗?为了他口中的月吗?
月季撑着脸望着我开口说:「你不好你爹为什么退让吗?」
我撇过头,小声的说:「八成是为了那个月。」
这回换月季愣了一下,她说:「你怎么…..」
随后,想起那件事,闭上了嘴,那一日,所有的知情者都被灭口,除了那个人以外,当然月季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也都知道了。
「我真的长得很像那个人吗?」我开口问了,这问题沉淀在心里很久了,虽然父王做出那种事情,很难以啟齿,但只可能是父王醉了,才会误认。
这次换月季陷入沉默,那双精明的大眼来回扫射着我,看的我冷汗直流,很想直接逃跑,一路跑回边境如何?我暗自盘算着。
这时,月季起身,说要带我勘查皇宫里的运作,她一边走,一边介绍。
皇宫之大,她却选择徒步,我跟在她后头却有一点气喘吁吁,我不经暗想这女人是怪物吗?
当我这样想时,月季顿时停了下脚,转过了头,看着我,那一瞬间一身冷汗流满背,她开口说了。
「咳,哀家都忘了,你在,平常走路习惯了,不喜欢坐轿子,虽然粼粼也不喜欢,但是没办法她总是赶时间,来人,拿两顶轿子来。」
当她这样讲时,我忍不着恶毒的想,你这还算女人吗?根本就是怪物。
当我这样想完时,月季冷冷的看着我说:「别这样看着我,你脑袋瓜想的我一清二楚,我跟你们一样都是原装货,只是我的用的比较兇而已。」
话一说完,也不等轿子来,继续前进着,我不经想,原来当皇帝也不是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