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听见自己这么说,「好,我会去参加。」
就这样我们沉默了五分鐘,我打破沉默,「学长,我......可不可以在这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学长没答话,应该是在等待我的下文。
「学长,曾经......从认识我那时开始,有喜欢过我吗?」
「什么意思?」学长说。
「这次,可以诚实回答我吗?」我紧咬下唇。
「你想听到什么?」
「祐愷学长在顶楼时问你的问题,你喜欢我吗?」我再次鼓起勇气问出口。
「是的,」我听见学长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曾经。」
听到这话,鼻子不由的发酸,早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模糊了视线,终于,听到了。即使不是告白,就算只是曾经,我也毫无遗憾。
我转过身面对着学长,扬起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对他说,「祝你幸福。」
我用尽全身力气极力忍住哽咽,心口涨得发疼,每呼吸一次都在痛。
「学长,保重。」我不说再见,因为那两个字背后的意义对我来说太沉重了。
接着我转过身,不想让学长看到此刻的表情,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过脸颊,用跑的进机舱内,我不断的抽噎,慢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再也控制不住的溃堤痛哭。
七年后,我成了国际知名的作曲钢琴家,再次踏上台湾的土地,这次不为演奏会,而是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和最重要的家人的婚礼。
─微笑和你道别,却模糊了最后一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