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晓霜回答,那个是她的杯子。他又走了进去。
看着他的背影,女子宿舍、独处,让她有些不自在。要是被人知道会被传成怎样?巡房的来了,又该怎么办?虽然担心这些,可是心中并不希望他走。
因为惶恐;因为不安。她害怕熙蕾出事,一再出现的梦境使她困扰,经歷了刚刚的一切,更让她恐惧一个人,她怕自己又乱想。
练习室中,她睡着了,梦见了熙蕾遇害。然后是学姐的幻影,让她差点坠楼。她病了吗?还是真的有什么事在体内蕴酿?
卓圣颐走到她面前,打断了她的思考,他将玻璃杯交到晓霜手中。
八分满的温开水,在掌心散发着温度。晓霜浅浅喝了一口,想用它消除心中的寒冷。
「会太烫彧太凉吗?」
她摇了摇头。
「那就好,我试过,感觉温度刚好。」
这句话在晓霜喝第二口时传来,同时卓圣颐做了一个喝的动作,轻浮的勾起嘴角。
使她被水呛的连连咳嗽,脸颊整个发红。
「开玩笑的,这样有比较不害怕吗?」
她点头,还是有些紧张。
「那……脱掉吧!」
「什、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可是卓圣颐靠了过来,脸庞的笑容带着邪念,晓霜抓着自己的领口,一股想法想要逃离,可是右脚疼的使不上力。
卓圣颐扯拉下她的鞋子,丢到一旁。也许是恐惧、疲劳,彧者只是单纯的放弃,她没有抵抗,就这样任其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