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戈被向晚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生怕向晚掉下去,慌忙调整自己的姿势,无奈的又叹了口气。
夏侯于看着眼前的一幕,愉悦的大笑出声,「走吧,回家。」
宣月躺在床上,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今晚发生这些事情的原因。先前看宣若的反应,书房的火应该不是她放的,但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本来自己就已经确定兇手是宣若了,也在想着该做些什么反击一下,谁知道突然来这么一齣,无意间竟是帮了她一把。
还有,平白无故的一场大火,竟然引来了皇帝的御林军,这两件事情到底有什么关係?
宣月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样就是想不通,反正也睡不着,她索性就爬下床,打开房门走向地窖。她开始怀念起了竹叶青的味道。
就在快走到地窖时,宣月突然被一把抱起,往来时的方向走,她差点尖叫出声,但在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时,急忙捂住了嘴。
「端木绎!你在干嘛啦!放我下来!」宣月轻吼道,但怕摔下来,只好搂住端木绎的脖子。
「我抓到我的小娘子半夜不老实,你说我要怎么惩罚她比较好呢?」端木绎坏笑地说道,边说边往宣月的房里走。
「什么什么?谁不老实,是谁?」宣月故意左顾右盼就是不看端木绎的眼睛。
端木绎一阵压抑的低沉笑声,震得宣月心里暖暖的,他坐在宣月床边,让宣月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么晚不睡觉,还想去地窖,我的小娘子你不会又想醉酒了吧?」
「谁是你的小娘子。」宣月撇了撇嘴,一个用力就要往地上跳。
端木绎加重了手中的力量,让宣月稳稳的继续坐在自己怀里。
「你不老实。」端木绎说完便往宣月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你干嘛啦!」宣月连忙推开他,红晕从她脸上红过耳根直到脖颈。
「说你是不是想去偷喝酒?」端木绎又问了一次。
「我才没……」有字还未出口,端木绎又重重亲了一口。
「好啦好啦,是啦是啦,我想喝竹叶青啦!」宣月恼羞成怒的推开端木绎。
「好可惜,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呢?」端木绎假装一脸失落的看着宣月,眼睛还眨呀眨的。
宣月白了他一眼,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好啦,放我下来,有正经事要跟你说。」
端木绎叹了口气,乖乖的松开了手,但还是让宣月坐在他身边,而自己则紧紧握住她的手,「说吧。」
「今天的事情你怎么想的?」宣月挣脱了几下,见拗不过他,也就放弃了,转过头看着端木绎问道。
「你觉得呢?」端木绎挑眉看着宣月,伸出另一隻手将宣月掉落到额前的头发拂到耳后。
「我想听你的意见。」宣月拉下他的手,主动握住说道。
端木绎一手扶住她的腿,将她抱到床上躺好,自己则躺在他身边,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前,才开口说道,「书房的火不是宣若放的,另有其人。」
「那你觉得这人是敌是友?」宣月寻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问道。
「未可知。」端木绎轻抚着宣月的头发,回答道。
「我倒蛮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谁。」宣月笑了笑说道。
「别高兴的太早,书房被烧不能代表什么,眼下的问题还没解决呢。」端木绎轻拍了下宣月的头说道。
「我知道啊,我现在还是个小偷呢!」宣月撇了撇嘴,叹了口气。
「真的不用我帮你吗?」端木绎低下头看着宣月问道。
宣月也抬起头回视端木绎,摇了摇头,「我知道该怎么处理好这件事,虽然我没有十成的把握确定玉璽已经不在宣若手中,但今天看她的情她那边应是出了什么紕漏。你就继续帮我追查玉璽的下落吧。」
端木绎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些什么,他相信自己看中的女人一定有这个能力可以化险为夷,「天都亮很久了,快睡吧。」
宣月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恩,再见。」说完却看到端木绎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便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还不走?」
「我要走去哪里?」端木绎明知故问的说道。
「别闹啦,我好想睡觉,快走快走。」宣月边说边伸手推了端木绎几下。却被端木绎一伸手又拥入怀里。
宣月正要挣扎,却听到端木绎说,「别动,一会就好。」
宣月慢慢放松了下来,头枕着端木绎的胸前,轻拍着他,似是在安抚他。或许,今天不只是宣家出了事情,端木绎是不是也遇到了自己的麻烦呢?
宣月想着,自己这个女朋友似乎做的很不称职,因为被诬陷的事情,最近都没有关心自己的男朋友,甚至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想着,宣月紧了紧自己拥抱他的手。
「睡吧。」端木绎说完,松开了抱着宣月的手,并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吻,便抬脚往外走去。留下身后坐在床上的宣月,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