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生理期秦销也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他让她用手、用嘴,让她把丰盈的双胸拢到中间夹住他。
卫生棉在体内直接吸收经血,方便了边缘性行为。秦销从正面压上来时,让她夹紧双腿,把她翻过去时,在股沟里摩擦。
日复一日的性事里,汪悬光早已熟悉秦销的拥抱和吻,从他射出时的那声轻叹中,听到了一丝意犹未尽。
等到第二轮,当那个硬物从股沟中擦过,汪悬光不由紧张起来。
“别怕,宝贝。”
彼时,秦销停下动作,轻舔她肩胛骨上的汗珠,轻轻地笑道:
“我对后门不感兴趣。”
除了无影灯下的第一次,秦销再也没在她面前展示出施虐欲。
可能他知道,再怎么拉长前戏,她也不会求他进去,再猛烈的操干也不能让她呜咽抽泣。
所以与她做这件事,秦销只是在享受,没有惩罚、羞辱等目的。
汪悬光本以为秦销不是个重欲的人,看来她猜错了。
同时,她也发现秦销在性事上很随和,没有偏好的姿势和体位。女上、后入、还是传统的正面进入要看当时的环境与气氛。
要是面对面泡在浴缸里,她会被秦销捞到身前,顺势让她坐到腿上,掐着她的腰侧,让她上下耸动。
要是站在淋浴间,他更喜欢从后背贴上来,将她压在玻璃上,下身撞得凶猛,手指紧紧交缠。
有时候,秦销会拉着她的手,在雾气缭绕的玻璃上写字。他插在里面,慢慢地磨,要她写一笔,他才肯动一动。
有一次,他让她写他的名字,汪悬光闷不吭声,指尖在雾蒙蒙的玻璃上画了一根鸡巴。
在床上的时候,不论是正面进入,还是从侧面后入,秦销总是会把手护在她头顶,避免她在操干中撞上床头。
但在隐蔽又刺激的公众场合——停车场、电梯间、餐厅的卫生间——秦销会一意孤行地把她的腿扛到肩上,将她的身体对折过去。
他有时温柔,有时粗暴。
唯一不变的是,射出的那几秒,他要她看着他的眼睛。
两束目光相撞——
仿佛黑夜与光明在朦胧中渐渐过渡,透过虚假与空洞,他深切的执念和纷乱的欲望,彻底暴露在汪悬光的眼中。
——秦销也有强烈的自毁倾向。
他愿意冒着汹涌的暴风雪开直升机送她去医院,才不是多在乎她的生死拆,只是享受着一念生死带来的刺激。
大脑中的多巴胺是掌控着愉悦感的经递质,只有在获得意料之外的快乐时才会分泌。
秦销生来拥有一切。
权势、财富、智商、外表……俗世的种种欲念在他的基因里以最优质的编码排列存在。早在出生之前,世界已经为他选定了“esy通关模式”。
他难以体会到惊喜。
在世的每一秒钟,注定无法因“拥有”生出半点喜悦,于是他背过身去,为自己找到了一种为世不容的乐趣:
他痴迷于毁灭别人,也渴望被人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