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而秦销被夹得又哼了一声。
汪悬光已经平复下来了,只是体力有点跟不上,高潮时松开了领带,现在不得不抱着秦销的脖子,随着他颠簸起伏。
火热的对视中,她低下头,抵着秦销的前额,姿势仿佛兽类配偶之间的温柔摩挲。
可她只是累了而已,眼仍旧不带半点温度。
秦销把汪悬光抱得越来越紧,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动作狠戾至极,每一下都侵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恨不得下面的两颗囊袋一起送进去。
他也快到了。
汪悬光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个东西跳动的脉搏和轮廓。数不清多少下的撞击后,秦销闷声了一声,终于在她的身体深处倾泻喷发!
室内慢慢恢复沉寂,窗外的风呼得涨起,又刮远了。秦销微微喘息,从汪悬光体内抽出,把安全套扎严,扔进墙角的垃圾桶。
等他转身回来,视线刚一触及到餐桌,整个人猝然愣在原地。
汪悬光坐在桌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双腿紧紧并拢,两只手伸进腿间抚慰揉弄,手指快速拨弄,揉出滋滋的水响。
——她在自慰?!!
秦销没打扰她,也没说话,隔着一段距离,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这幅美景。
姐姐是自带追光的大美人,一现身必是全场焦点。妹妹沉静低调,不喜欢被人关注。不是尽可能远离人群,就是不动声色地隐没入其中。
而现在这个冷淡疏离的美人,在他的视线里抚慰自己,宛若一朵勃放的白玫瑰,冷香浓郁,美得惊心动魄。
汪悬光迎着秦销的目光,面无表情,瞳孔冰冷。
手上揉弄得越来越快,唇缝间泄露出轻轻的呻吟,尾音轻而婉转,是方才秦销操她时不曾有过的难耐。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她眯起眼睛,视线牢牢地钉在秦销脸上,双腿颤抖着夹住双手,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颈侧顿时绷出修长优美的弧度!
——第二次高潮。
“……”
“……”
自慰时发出的水声与呻吟明明不大,却因难以形容的气氛回荡在整个空间里。她的动作一停,衬得餐厅一片雪白,仿佛全世界沉静下来,耳畔也只剩下轻微的电流声。
空气凝固了。
汪悬光从桌上下来,连续高潮两次,再强的体力也有些吃不消,落地时双腿略颤,不过很快缓过来,朝秦销坚定地走去。
她浑身赤裸泛红,私处还亮着一泓水光,暴露在秦销视线中,不见一丝羞涩与难为情。即便是汪盏那样习惯了注视的女明星,也做不到她这般平静。
两人仅隔几步之遥,她停在秦销身前,抬头望着他。左手拉开他西裤拉链,掏出那根射完半软的东西,同时右手慢慢翻开掌心——
水光潋滟,浸了一手。
是她高潮时喷出的液体。
她的视线紧紧地锁定在他脸上,眼里愈发生冷傲慢。
然后,她握着那根半软的东西,把满手黏稠的液体涂上、抹匀。
这个动作瞬间把秦销点燃,他呼吸一滞,喉结也滚了一下。
汪悬光无动于衷,眼底仍然冰如霜雪。一寸一寸,像擦手一样,把黏液擦完,最后还弹了一下柔软的头部——
动作轻慢又嘲弄,仿佛在说“你不行了吗?我还没够呢。”
阴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再次勃起,阴蒂不仅能接连不断地高潮,其后越来越容易,间隔的时间也更短。
他结束了,她还没有。
或许他的完美谢幕是想看她被逼得哭,又或许她主动迎击也在秦销的计算之内,但这不重要。
高潮是她主动夹来的,不是他给予的。
“你……真喜欢给我惊喜。”
秦销微微眯起眼睛,笑着停顿一声。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衅,那根东西的确有抬起头的趋势,却碍于生理结构体只能半硬不硬地垂在那里。
他低下头,捏着她的颌角亲上去。
热吻掀起一阵情欲,让那东西慢慢苏醒,抵着她的腹部小幅度地磨,直到再次变成杀气腾腾的肉刃。
他拥着她,一边亲一边走,脚步凌乱匆忙。这次没去餐桌,向着另一个方向,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继而挺身、进入——
世界倏然沉静下来。
墙上嵌着盏壁灯,散发着幽光,也照出淡淡的影子。
两具火热的身躯相互交缠,激烈碰撞,随着抽插一下一下遮住灯,微光间歇明灭。
滚烫的欲望旋转上升,透过玻璃,向着远处浩瀚的夜空而去。
雪静静地下着。
乘铁像一条盲鱼,冲出桥洞一路向北,路过林立的高楼与飘渺的灯火。
晕黄的路灯下,大雪纷纷扬扬,宛若一群飞蛾。
城市一片白,听不到一点声音。
————————
我平等地佩服每一个能写长h的剧情的作者,太强了…….这大段肉把我搓磨得不行,全书最长的一段肉就在这了……………………以后少写点肉,不然大家看得乏,我写的也麻,节奏还乱了。
感谢这几天,在这段冗长的肉中还坚持投珍珠的姐妹!谢谢你们没有养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