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还在抽抽噎噎。
?放弃吧,当作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当作他不曾伤过你的心,一切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我之前听说过,能放弃的就不是爱。可是我…嗝…我爱他啊…嗝…起码之前爱过…嗝…而且…嗝…他还骗…嗝…我去跟地下…嗝…钱庄借…嗝…钱!?白玉越想越生气,打嗝越来越严重。
鐘雨泽皱起眉头,?地下钱庄?今天来的那群混混??
白玉点点头。
鐘雨泽依旧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归于平静,白玉的打嗝也止住了。
突然,她打了个哈欠。
白玉有些尷尬,把鐘律师请的咖啡喝完了还想睡,她都不敢说自己对咖啡因一点敏感度都没有。
?这是…想睡了??
哈欠。
鐘雨泽看着她,无奈地站起身。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白玉摇摇手,又打了个哈欠,?我可以自己坐车回家……打嗝也好…好点了……?
?我送你回家。?
白玉看着鐘雨泽一脸严肃坚持的样子,半推半就地坐上了他的车。
鐘雨泽沉默地开着车,刻意地想把时间留给白玉慢慢想事情。回到自家车库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把下属也载回了家。
他看着白玉毫无美感的睡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俯过身。
自己是长的多安全啊,让自己的下属这么没有防备,竟然敢放心的在他的车上睡着。
他都不敢保证自己是个柳下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