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也拉了下来,声音不自觉严肃了几分:“之前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但是你都不想见我。我只是想把钱还你,之前若是有什么误会,希望....”
话没说完,听到人家只是来还钱的,宋娇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声音更清冷几分:“不用了,东西是我自愿送出去的,没有再收钱的道理。东西你拿了,喜不喜欢都由你处置,不喜欢了,找个远一点的地方,丢了也成。”
陈佑瞻觉得宋娇就是老天派来治自己的,说话夹针带刺的,扎得人一下一下的痛。
“我没有不喜欢,我很喜欢来着。”
宋娇懒得跟他废话:“行了,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你走吧。以后别跟着我,也别来找我了。”
安静了好一会,宋娇觉得底下又湿了一些,像是裤子被染脏了,可能底下的塌子也脏了。但是旁边的人总是杵着不走,她本来心情就烦,这下更是火气旺了几分。
不曾想,陈佑瞻冷笑了一下,“怎么,我这个棋子,不是也挺有作用的嘛,这些天,没见到铺子安静了不少,都没什么苍蝇在四处乱飞了。利用完了就丢,也不说声谢。”
都是聪明人,宋娇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自己之前是有这个想法,利用他去挡一挡娘家那些苍蝇。
但是她平日里接济的穷举子们,也不是没作用的,最近有一个举子刚好中了进士,多多少少都会给她撑撑门面,没有陈佑瞻,自己照样也能摆平。
因此宋娇也讥笑:“哼,你当自己是什么人,是你自己要贴上来,关我宋娇什么事。”
‘你!’被宋娇阴阳怪气堵了一句。陈佑瞻气急了,他本来是想好好解释的,但是偏偏一到这种事情,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嘴笨的很。
“是,就是我贴上来了,是我作践又怎么样,你不是也花了一番心思,不然怎么会在库房做那样的事。”
宋娇心烦气躁,听到他提库房的事情,就想给他一巴掌。结果手刚抬起来,就被人抓住:“现在还那么犟,让我看看还能有多倔。”
说完,陈佑瞻直接抬手点了她的穴,宋娇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身体软了下来,没有动力,心里又气又恨,在黑夜中恨恨地盯着身前的黑影。
不用点灯也知道宋娇这会的眼,陈佑瞻也不管她。这几天白天受够了气,每次回到家,气冲冲地发誓是最后一次,好几次忍不住拿着她的帕子发泄,帕子洗了又洗,都快给他搓坏了。
每次发泄之后,又忍不住骂自己窝囊,但是第二天又忍不住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他都要疯掉了。
这下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陈佑瞻也不顾了,伸手就扯开她的衣服,屋内很暖,宋娇也没穿太多,刚刚睡着的时候,衣服本就松松垮垮,这下一扯,整个上半身都袒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