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看着自家小姐,看着眼前的小瓶子发呆好一会了,忙问陈佑瞻过来,是说了什么事吗?
宋娇摇头“这个人还真有点意思。”
春杏不明白,还能有什么意思呢?宋娇招呼她,让她去查查陈佑瞻的过往,陈佑瞻勾起了她的好心,想到昨晚的事,再考虑考虑到他的官职。宋娇觉得,这个人也可以发挥一点作用,可能好处要远大于她资助的那些穷举子了。
春杏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但是夜间的时候,就把陈佑瞻的过往都查清了。
这边厢,陈佑瞻多年不在京城,刚回来不久就遇到这种事,他也很是好,于是也让人去查了查宋娇的事情。
晚上,刚踏进浴桶,后背的刺痛就提醒了陈佑瞻,昨天晚上的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昨天晚上,宋娇情动时,抓着自己背,挠了好几下,那会陈佑瞻正在兴头上,也没注意,但是一沾水,就看到了背上的几个划痕。
本以为她会告官,或者是痛打她一顿,没想到她轻飘飘一句算了,就过去了。倒是让陈佑瞻很是惊讶了。
了解了她的过往之后,陈佑瞻虽说有点惊讶,但是也没太大反应,只是觉得她一个女人,靠自己养活自己,开了铺子,吃的苦自然也不必自己少。突然心里又有点可惜,可惜遇到的不是良人。
想到昨夜,她殷红的小嘴,还有雪白耸立的双峰,以及那终年隐秘的所在,指尖还能感受到那一股娇嫩紧致,想到这,他下身又挺立了。陈佑瞻看着一柱擎天的肉柱,叹了一口气,拿起宋娇那晚遗落的手帕,一边闻着上面的馨香,右手动作粗鲁地上下律动,浴桶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溅出去一大半。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低贱,竟然对着一个女人的帕子做这样的事,以前,第二个妻子身体不好,这事往往做一刻钟,她的身子就受不了了。这时候陈佑瞻都刚来兴致,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很多时候,靠手的话,他能尽快将自己草草发泄出来。
但是今天晚上,越是闻着这馨香,他越是激动,肉柱都搓痛,也没有发泄出来。一边暗骂一边逼着自己尽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