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幼时的苦,总会在成长后弥补。
那次释放过后,继方陷入了恶循环。
他总走,总发呆,而且越幻想越自渎,越不尽兴。
就比如现在看她张合唇,一口口送入的食物,他才发觉她的嘴那么小,要张多大才能含进,会不会撑破嘴角……
“大哥,为什么一直看我?不合胃口吗?”
明妍停下筷子。
见他又垂下头去,她拧起秀气的眉,眼中满是不解。
这夜,细微的热风从窗户缝隙灌入,明妍浴后擦了擦未干的水珠,自然地在床边坐下。
“大哥,我还想和你一起睡。”
继方死攥紧被子,坚决地摇头。
她瞳孔里莹光烁动:“和你睡,我不会做噩梦。”
他知道她梦魇缠身数年,总在半夜被惊醒,一身冷汗,脆弱的令人心疼。
若是往常,大哥定是舍不得让她一个人回去。
可如今,他却无情地侧身,装聋作哑。
明妍眼眶红了,像是重回幼时,她没有父母疼爱,奶奶偏心,只有在他面前能恣意撒娇,能做个孩子。
她赌气般,伸出胳膊揽过宽厚脊背,将他牢牢禁锢。
“我就不走。”
继方浑身僵直,炎热的夜,肌肤如石像般冷。
“小时候你也总抱着我睡的。”她埋进了后颈里,气息烫得他激灵。
可现在不是小时候,他想说。
“就今天,好不好?”
面对软玉温香,他强压下勃发,妥协了。
明妍沉沉入睡,他又恬不知耻地吻了好几次。
每一次,都伴随着心脏怦怦跳动,快到要窒息的酸胀。
她可能永远不会明白,她毫无戒心的睡颜,惺忪的眼,对于一个成年男性的诱惑力。
而且,明妍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有时候抱得紧了,能感受到那两颗东西抵着他。
日有所思,他在现实世界用尽所有意志力,才忍住将她压在身下撕烂衣裳的欲念。
夜有所梦,他在梦境里狠狠蹂躏,侵犯了她,真的与之合为一体。让她爽到溢出眼泪,就着淫水抽插,次次顶到宫口。
射精时,里面就像被咬被吸附般卡住。
他没拔出来,就那样插着继续射了好几次。
紧实甬道里,灌满了白浊,满到阳具和穴口的缝隙里都涌出了一些。
过了青春期,他第一次在睡梦里遗精,粘腻的内裤紧贴着肌肤,在夏季里散着腥。
继方厌恶,鄙夷这样的自己,他受够了这种下三滥的意淫。
在数个清晨,他抓着头发,无声落泪。
如同行走于薄冰上,不知何时会……
好像已经不会再继续往下堕了,因为他已经是深渊里,不能见光的邪煞。
-
好陌生的触感。
肌肤带着湿意,还有迷糊中的浓厚喘息。
“啊——”
明妍喘着气,从梦里醒来,风扇吱呀转着,窗外黝暗一片。
周围环视一圈,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心脏在狂跳,无法安定。
好像家里的摆件被动过了。
她安慰自己,快高考了,不要胡思乱想。
时针指向三,她毫无睡意,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猛地瞥见大门虚掩着,锁头已经断裂,透着阴森可怖的凄黯。
她先是一愣,小偷?
想去报警,可她的腿像是黏着在地上,再也迈不开。
“醒了?”
熟悉低沉声音更将她的脑内扫荡得,什么都不剩。
向龙就站在窗前,嘴角扯出褶皱,浑浊的瞳孔配上凹陷的眼眶,笑起来像是脸上纹了个人偶面具,皮笑肉不笑的鬼蜮。
“拿了三万块,不给你老子分点?”
“你怎么找到……”
她呼吸一滞,猛地惊觉那则新闻,是在全市播出的。
这人,又偷偷跟踪了他们。
三十几度的高温,她无端觉得寒风侵肌。
肌肉异常紧绷,不悦的麻木感侵蚀全身。
向龙几步就从屋子里走到了门口,他头发蓬乱而油腻,梳理不整。
那双眼中,闪烁着一丝可怕的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