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记忆中的一切让她错乱不已,怎么会?她的疑问还没有开始,那纷乱的记忆就解答了,这一切都是师父的要求,她看着记忆中师父向自己求爱,她看着记忆中师父那一直冷清着的脸变得憔悴双颊飘着红从来都是温柔的双眼荡着脆弱的光,他渴求着自己。
“昱儿,这百年来我身边只有你,我知昱儿现在还不爱我,但是那么多年了,昱儿的温柔将我的心全都占满了,我不求昱儿爱我,但是我可以求吗?求昱儿成为我的唯一”那双多情的眼角勾着动人的红,多么的妩媚动人,可惜记忆中的自己并没有因为这动人的红而动心,记忆中的自己真的只是可怜他。
“昱儿我太痛苦了,这儿不大当然我不是在抱怨什么,我也知道昱儿劈出这一方灵域是为了滋养师父,但是我太孤独了,昱儿明明离得我那么近,但是我却还是觉得好远,昱儿师父是不是太过分了?太贪心了?”记忆中的自己看不懂师父到底想跟自己要什么,倒是师父那摇摇欲坠的模样让她心情烦躁。
“师父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留下的这个躯体性格再温顺那也是自己,单刀直入的询问对于她来说再正常不过。
只见师父一脸惊喜的抬起头看向自己“只要我说,昱儿就给吗?”
“只要我能给,就给,我并不是什么吝啬之人”自己说的坦坦荡荡。
程昱知记忆中看着师父向自己求了亲近,后来他不满足于此又向自己求了一场典礼,她看着记忆中师父与自己穿了一身红装,他牵着自己拜了天地,然后她看着记忆中师父与自己入了床榻。
她深刻的感受着那时床榻的感觉。
师父将她放倒在床,他伸手解了裙带“昱儿真美,只从看清了昱儿,我的眼睛都被昱儿夺去了”
“师父你的眼睛还在呢”她呆呆的看着师父。
“叫夫君,昱儿怎么总是记不住”她与师父用了那怪的姿势喝了那酒以后,这一晚上他都在逼着自己改口。
她看着自己的夫君一点点褪掉自己的衣装“夫君,我自己来吧,太慢了,我想快些休息”
听着自己这般说,月怜还在动着的手停滞了一会,他抬起头不悦的瞧了他一眼“昱儿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
风情?拆包裹吗?一点点的?这叫什么风情?
看着师父不悦的眉眼,程昱不懂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他“夫君还要继续吗?”
这下似乎真把他气坏了,他一下子翻身坐到床榻里端,她瞧着他气鼓鼓的双颊,程昱想知道到底哪里把他惹坏了?自己是不是离开他才会好起来。
她不光是想,她还行动了,她将那解开的衣裙一搂从床榻下来就往那门走去。
瞧见身侧的床空了,月怜慌忙的抬头瞧去,只见程昱搂着衣物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这下他是真的要急哭了“你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