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淮来不及惊讶,快步走进去,“阿枳,你是不是拿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前的景象让他赤红了双眼。
姜枳渺不着寸缕靠在床头——挂在臂弯大敞的睡衣将落未落,她岔开腿,上下两点嫣红,在白得晃眼的肌肤中扎眼的很。
更醒目的是她手里握着他的电动牙刷,正低头往下面捅,抬头见到他突然闯进来,整张小脸错愕又懊悔,张大了嘴巴忘了动作,似乎在懊悔刚刚忘了锁门——刘砚家里没锁,她也习惯了只关门。
姜知淮额头青筋狂跳,想起之前她没有润滑就用小玩具的事,也怪自己心大,这种事怎么没有提前和她说清楚。
他几乎不敢看她的腿心,快步走到床边,弯腰闭眼,一把夺过自己的电动牙刷。
“哥?你裤子……”
姜枳渺呆愣着,被夺过了电动牙刷,但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姜知淮的下半身。
动作间,姜知淮本就没有系好的皮带松散开,要是裤头拉链再往下一点,那东西说不定就会弹出来。
姜知淮循着声音,马上朝下身望去,还没来得及拉过来皮带,前面乍然扑过来一团阴影。
怕她摔下床,姜知淮几乎是下意识伸手,立刻放弃皮带转而去接住她。
等触到她后背细腻光滑的皮肤,才反应过来想要松手,而姜枳渺似乎预判了他的行动,用力攀住他的手臂,腰部下沉,企图隔着裤子吞下他的,同时靠在他脖颈吐气如兰,“哥,你也想要的……让我帮你好不好。”
姜枳渺说着,右手下移去摸裤链,还没摸到,就被姜知淮一把攥住作恶的小手。
姜知淮气息不稳,厉声喝道:“阿枳!”
他对她,实在是说不出重话,气急了也只能大声呵斥她名字。
姜枳渺抬头,扑闪着眼睛假装不解,“哥哥,你不难受嘛?”
姜知淮紧拧着眉头闭了闭眼。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除了姜枳渺的主动,就是姜知淮的默许和溺爱了。到底是谁先开始的僭越已不重要了,不容于世感情的滋生,究竟来源于她的依恋,还是病变于他的疼惜?
他是独一无二最契合她的那块拼图,也许再过数十年后,她会遇到和他相似的那块,但再也不是他了。
姜枳渺拉着他手覆上高耸的胸部,委屈巴巴:“哥哥,我真的疼,没有骗你。”
“现在还疼?!”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会疼,姜知淮很困惑。
“不是,是姨妈快来了,本来就很胀痛……”
“哥哥……帮我揉揉好不好……”姜枳渺扁嘴,向他提出要求。
姜知淮从不舍得她难受,可这事不在他的认知范围内,“等等,哥查一下。”
他看完操作流程后,小心翼翼摸上羊脂玉般的乳,拇指托住下端,四指卡在上面,从根部轻柔往前按摩。
“宝宝,还可以吗?”
“嗯……”姜枳渺舒服的闭上眼睛喟叹,在他的按摩下,果然舒适了许多。
后来,她缠着他要,姜知淮还是忍住了最后的防线,即使他已经结扎了,但爱是克制。
“宝宝,对不起,哥下次会买指套的……”
当他还带着水汽的食指伸进甬道前,姜枳渺听到他略带歉意的声音,她哥还真是有点强迫症,明明已经洗干净了还是觉得不卫生。
“不要套……”我想感受你的温度。
微凉的湿意进入温度异常高的幽径,让姜枳渺忍不住瑟缩了下,随即更紧的含住他。很快,水汽蒸发,他变成和她体内一样的热度,就像长在她的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
姜知淮在之前,了解过不少理论,可第一次真正接触到女体,又是他最最珍惜的,免不了不知所措。
如果说,上次的体外,他还能游刃有余的依靠理论与她的阴蒂纠缠,可这次,是她最私密的地方,他的脑袋手忙脚乱的指挥,但手指却不敢乱动,唯恐弄疼她。
他只能再次触上她的花核,打着圈帮她舒解,另一只手指,安静地蛰伏在温暖里,几不可察地原地磨蹭着。
“唔……哥哥……动、一动。”
腿心像下了一场酸雨,触电般的酸麻从中心扩展到双腿,她忍不住地合拢,却被他温柔禁锢。于是更深处的空旷鹤立鸡群,突兀地叫嚣,让她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她眼底迷离的雾气,像是江南的烟雨,伴随着炊烟袅袅升起。牛毛般的雨丝也沾染了人间的烟火气,游魂飘荡在青黛屋瓦,久久不愿离去,好似在等待远归之人。
白嫩小脸上的酡红,散发酒醉一样香甜的气息,宛如亚当夏娃的罪恶之果,蛊惑姜知淮俯身亲吻她。
下面的手指从善如流,转圈剐蹭她的内壁,像幼儿对身体的好,每个角落都被粗糙指腹按压抚摸。
而后姜知淮注视着她陷入情欲的小脸,在里面缓缓抽插,如愿听到她哼哼唧唧的呻吟。
似乎是嫌他太慢了,姜枳渺臀部收紧,不自觉往上挺动,想要吃进更多。
嘴里含糊地嘟囔:“哥哥……快一点……”
男人在这方面好像总是无师自通,在最初的探索结束后,姜知淮很快便勾到一处软肉,他克制地对它发起攻势。她的身体随之颤栗,阻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撞碎。
全身的触感都消失了,只有那一点,被温柔又粗暴的浪潮席卷。姜枳渺跟着波涛起伏,从不担心会流落荒岛,因为那是姜知淮主导的风暴。
内里温热的水流喷涌,融化了外界的冰雪,于是姜枳渺本身也化为了生命之源的一部分。
高潮就是姜枳渺的艾司唑仑,靠着它,她才能在高叁活下去。
夜晚的月升起,在她的脸颊落下朦胧的倩影。姜枳渺枕着泰迪熊的手臂,窝在它怀里,熟悉的气息带给她安全感,让她在睡梦中勾起嘴角。